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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發覺李逸清還是不肯出聲,寒菱說出重點,“蘇以珍對你孃親能夠繼承皇位,一直耿耿於懷,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打倒你孃親,如今碰上這個情況,她絕不罷休。”
“清兒,殺人要償命,你沒有做過的話,不能冤死啊!”李映菊滿眼淚水。
“或許你不在乎性命,但如果因為這樣而死,值得嗎?你甘心嗎?”寒菱接著說。
然後,兩人都不再說話,只是期待地看著李逸清,等待他的反應。
終於,李逸清娓娓道出,“三個月前,葉雪曼正式成為我的入幕之賓。根據規定,十天輪一次。她付銀子,我調教她、滿足她,大家互不相欠。可是,上個月開始,她突然叫我關了醉夢樓,還說我要是肯與她成親,她永遠只愛我,將來還可以繼承葉家所有產業。”
說著,李逸清露出枉妄和不屑,“對於她的荒謬話語,我自然不會理會,只當她發神經。她得不到我的答應,於是經常跑來搗亂我和其他客人歡好。我一怒,立刻將她從名單中革除,讓她永遠不準踏入醉夢樓半步!”
“那今天呢?她是怎麼找到你?”寒菱問。
“今早,我還沒睡醒,就被她擾了清夢。我怒喝她,命她立刻出去。然而,她非但不走,還主動脫衣衫,爬上我的床,哭著對我講,她以後再也不會有非分之想,哀求我重新接受她。”
“你不肯,她就割腕自殺?”
“見過鬼,自然怕黑,難得撇開她,我當然不會再讓她纏上。她見軟的不行,便來硬的,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說要割腕自殺。這樣伎倆,我李逸清又不是第一次見,我冷冷地鄙視著她,說了句【你有本事就真的割下去!】,然後走出房間。”
“那就是說,你離開的時候,她還活著?”
“當然!”李逸清視線重新看向寒菱,“故事講完了,你幾時命人撤了醉夢樓的封條!”
“你別指意醉夢樓會重開,反正這次,我是打算封殺到底!”
“你——”
“我什麼我?你現在性命攸關,還念著那破妓院幹嘛?雖說你不是兇手,可是你以為蘇以珍會放過你嗎?她會相信你的話嗎?上次我就跟你講過,夜路走得多一定撞鬼,看,你現在是遇上一個惡鬼了!”寒菱遞給他一個不知死活的眼神,又問了一句:“那個葉雪曼,是個什麼樣的人?性格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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