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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
不過就謝若音這樣的性格,他覺得就算是圓房了有了孩子,結果還是一樣的,她不會因為一個孩子就委曲求全地留在他的身邊,她不會這樣的人。
“聽你說的話,你倒是想和我圓房?”南宮潯再次動身去追謝若音,謝若音此時正和那些攔著她計程車兵交手,雖然一個個單獨打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人數一旦多起來還是很麻煩,好像永遠都打不完。
謝若音覺得南宮潯是不是太自戀了一點?圓房?開國際玩笑!
“呵呵,我倒是想啊,只是我早已經和別人圓房了,對你,我好像提不起興趣。”謝若音的口吻十分的嘲諷。
南宮潯本來還只是抱著和謝若音玩玩的態度,但是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頓時胸腔中便燃燒起怒火。
真正對抗(十)
謝若音發現南宮潯的速度驟然變快,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手腕被南宮潯抓住,她使勁想要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腕中抽/出來,既然抽不出來那就打,她的身體很柔軟很靈活,但是發現無論用什麼方法,南宮潯的手就是這麼緊緊地抓著她,讓她根本掙脫不開。
她看到南宮潯臉上的怒氣,還有眼中的暴戾,這個人怎麼一下子就變了?她感覺到殺氣很重,那些士兵同樣也感受到了,都不敢靠近。
“你剛才說你已經和別人圓房是什麼意思?”南宮潯的聲音低沉,森冷,猶如地獄上升起的陰寒之氣。
謝若音頓住,這是什麼狀況?幹嘛一下子表現得這麼憤怒?他又不喜歡她,何必搞得這麼誇張,還散發出這麼沉重的殺氣,現在還抓著她的手不放,痛得她緊緊皺起眉頭。
“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這麼好理解,瑞安王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愚笨了?”謝若音不甘示弱地看著南宮潯,還不是因為他讓她娶葉靈惜,搞得喝多了,跟炎君搞在一起,她自己現在都是莫名其妙的,一覺醒來就已經不是處的了。
南宮潯的手收緊,謝若音疼得受不了了,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左手快速地出擊,但是還沒有靠近南宮潯的時候,她的左手就被南宮潯握住,此時她才驚駭地發現自己的武功和南宮潯相差很大,在他的面前一旦失去了速度的依仗,她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何時跟別人圓房?和誰?”南宮潯一直以為謝若音還是處/子之身,沒有想到她早已經和別人圓房,難怪她敢說自己那一次是遭人侮辱,原來早就已經不是。
“放手!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如今只是陌生人而已,你沒有資格過問我的事情,而且別忘記了,你是我的殺父仇人!這個仇我是報定了!”謝若音此時忘記了手腕的疼痛,滿眼恨意地看著南宮潯,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謝振南和楊華憶雙雙死在她面前的場景,她沒有能力阻止,眼睜睜地看著在自己的面前斷氣,這種無奈和悲哀像一塊巨石一樣壓在她的心口喘不過來氣。
南宮潯依舊不放手。
“到底是和誰?”那個和她圓房的人是誰?居然敢動他的女人!
然而,就在謝若音準備罵他的時候,突然,另一股殺氣衝進來,而且煞氣更盛,那是長久幽居在黑暗之中才會有的煞氣,謝若音感覺自己全身都哆嗦了一下。
南宮潯注意到一柄長劍朝他刺來,他立即放開謝若音去擋,謝若音終於得到了自由,手腕疼得要命,靠!這是人手知不知道,再這麼捏下去都要碎了,要不要這麼入戲?搞得他有多麼愛她一樣!太假了。
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攬進一個堅實的懷抱裡,她側臉一看,居然是炎君,他怎麼會在這裡?而且來得這麼及時?還是說他一直都沒有走?
真正對抗(十一)
炎君一手攬著謝若音,一手跟南宮潯交手,但是沒有處於下風,謝若音詫異地看著炎君,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剛才她已經見識了南宮潯的厲害,炎君居然這樣都能和他交手還沒有狼狽,那麼只能說明炎君的武功高處她很多層次。
南宮潯看著炎君摟著謝若音的姿勢,兩個人很親密,謝若音也沒有推開炎君,反而好像很信賴,難道奪去謝若音第一次的人是炎君?
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嗎?難道在謝振南出事的時候,炎君會出現幫謝若音,之後又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今晚又出現給謝若音解圍,不能不讓人想多。
謝若音和炎君的關係他很早就清楚,不過那時候只是覺得他們兩個只是認識而已,沒有往深層次想。
“炎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