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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當然在看過宮廷的爭鬥之後,他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也那樣,要麼鬱鬱寡歡、要麼抑鬱而終,他希望有足夠的誠心讓她安心。
從她的言行舉止中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他想要她的心,她的忠誠,讓她心甘情願做他的妻子,他也必須做到對等的。
還好,他小時候聽多了嬤嬤的話,再加上被關在穆宮,從小跟著光棍的暗衛頭領,對種馬知識接觸比較少。長大後,對這種想法也不排斥,尤其在他動心的情況下。
為此,他重新修訂了自己的計劃。原本他的親事幕僚們都建議他和一個不顯眼的有潛力的武將聯姻,在不引起別人注意的情況下,還能儲存實力。可是現在他們的這個願望他明確告知他們是達不成了。他這輩子都只有有沈姻這個女人,他要娶沈姻,他們只需要配合就行了。
當然他也要好好計劃,他從來不否認,他想要那個位子,為了這個連他自己也是一顆棋子。現在出現了沈姻這個意外,他也絕不動搖,而沈姻他是要定了。
其中要兩樣目標能夠不衝突,就要看他自己的操作了,也許,還能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即使其中有衝突,他覺得他也放心不下沈姻,更不想以後在那個孤獨的位置後悔,最多以後做個太平王爺吧!
總之,狩獵計劃正式開始,他將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要是這樣還讓獵物逃脫了,他乾脆直接自己結束好了。
不過,現在這個獵物對他有戒備,而且她剛剛得到她渴望的自由,自然想要振翅高飛了!他要是不加快速度在她的心裡烙下深刻的印記的話,恐怕她就走的毫無牽掛了。
她要走可以,但是必須回到他身邊。
沈姻根本就不知道安哲寧的心裡活動,只是莫名的覺得後脖頸有一股涼颼颼的,請原諒一個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就強迫長大的小女生的缺了那根名叫愛情的神經吧!
沈姻看著安哲寧恢復了正常,也就把剛剛自己的感覺歸於錯覺,說:“放心,我找好角度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哦,你大概不知道吧,那根柱子上沾上一位宰輔,九位御史、一位皇子還有無數個宮女太監的血,你說會不會有事情?哦,這還不算前朝的眾多的撞柱者。”安哲寧陰測測的說:哼,還找好角度?看來是完全沒有了解他的心思。既然這樣,他收點利息是可以的吧!
沈姻一聽,馬上睜大眼睛,搓著手,說:“真的麼?好,好,我以為絕對不會碰那根柱子了!”
尼瑪,經過匪夷所思的穿越和協議,有個詭異的柱子有什麼不可能的?有了詭異的柱子只要人一撞上就一命嗚呼又有什麼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她要的是全須全尾的回去,而不是慘死麵目可憎的回去,而這種死法她也沒有把握就一定能回去。所以,她以後真的不會撞柱子了!
安哲寧看著她有些嚇到,又有些後悔,忙說:“也許那只是傳說,反正你離那些個柱子遠點!”
沈姻哂笑到:“當然,當然,反正我現在也就是空有郡主的頭銜,沒有資格進皇宮裡的。而宮裡的貴人熟的估計也不願意見到我,不熟的那就更不願意見到我了!”
安哲寧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說:“你有什麼打算?”
沈姻想想還是告訴他,“我想出去走走,你也知道我喜歡收集種子,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出去的話也許眼界就更開闊一些!”說出自己的計劃也是讓他放心,她才沒有興趣參與他的事情,也會對他的事情保守秘密的。
安哲寧瞭然點點頭,說:“出去走走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聽小劉子說這幾個月就是宮裡園圃的種子成熟期,你覺得外面的種子都比宮裡的好麼?”她對他的不信任雖然他有些不舒服,不過她剛剛經歷過一段痛苦的感情,他可以理解她對所有的男人都抱懷疑態度。但是以後他會用行動告訴她的。
沈姻有些糾結,她想快點離開京城,聽說晉楚已經被皇帝召回,安哲堯也經常去和她的新三嫂聯絡感情,蕭榆轅為上官憐心以孃家人的身份置備了很多嫁妝。這樣下去記憶中的情節也許又回到了正軌了。所以她必須走。
可是正如安哲寧所說外面的可不如皇宮有優勢,皇宮中雖然不一定都是種子王,但是肯定是有的。她不想放棄。
這是安哲寧施施然的丟擲一個巨大的誘惑:“我有個朋友喜歡種植各種花草,最近據說帶回來一株罕見的天山雪蓮。”
沈姻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說:“雪蓮?還罕見?你那個朋友是誰,住在哪裡?”
安哲寧看著魚已經上鉤,一副皇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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