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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皖粵不知何時醒來了,她只覺得頭好痛好痛,迷糊中聽人道:“孟德!你看,他們是殺豬不是殺我們!我們錯殺好人了!我們錯殺呂伯奢家人了!”
她睜開眼,卻發現身邊躺著幾具死屍。
天哪,這是哪裡,亂墳崗嗎?
她又看了一下四周,原來這是一間屋子,她掙扎著想爬起來,但腿上竟使不出半點力氣,但覺頭部又是一陣劇痛,緊接著一些與她無關的記憶排山倒海般裝進腦海。
原來她已魂穿到另一個人身上,已知之前此人名叫司馬木木,自幼父母雙亡,是呂伯奢收養了她,芳齡二十有八,暫未婚配。
看到自己家人被人砍死,也被嚇死了,持劍之人最後一劍正待刺她,竟被另一人急召過去,這一劍雖未刺下,她已然被嚇死。
王皖粵登時一驚,這難道是曹操隻身刺董,失敗後,路經成皋縣,錯殺呂伯奢一家的情節?
媽呀,點兒不會這麼背吧?剛來就碰到奸臣曹操?他可是三國第一色魔啊!滔天巨賊,完蛋了,方才那一劍他未刺下,一定還會再回來的,我該怎麼辦,現在動又動不了,手上又沒武器,天哪。
思緒方落,她便聽屋外道:“事已至此,就應該斬草除根,屋中還有一人未死,待我殺了,咱們速速逃走。”
陳宮急忙攔於前,道:“孟德!既知錯殺,萬不可再造孽,我看我們還是快逃命吧!”
曹操咬了咬牙,瞪著陳宮道:“公臺兄,你我若此刻放了她,待我們離開後,她定會報官,到那時你我行暴露,在這成皋縣定是插翅難逃!讓開!”
曹操將他推至一旁,直奔屋中,果然那女子還沒死,曹操眼神犀利可怖,一身行裝雖已破爛,但卻直盯著她,手中長劍握了又握,生怕握得不緊,不能一劍將她刺死。
媽的,剛來不到三分鐘就要掛了嗎?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想到此處,她拼命的往後縮了縮身體。
正要開口和曹操說理,只見陳宮又上前道:“曹操,她只是個鄉野村姑,打暈既是,不必傷其性命!”
“村姑?”王皖粵打量了一下自己全身,又摸了一下自己臉蛋兒,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孃的,原來我魂穿到一個醜村姑身上,但願不要太醜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漂亮的話,那曹操也捨不得殺吧,天哪,此刻我寧可漂亮一點兒,稍微賣弄一下風騷,這曹操必定把持不住,也定會饒我一命,可現在該如何是好?”
曹操死死守住門口,眼睛直盯著她,喃喃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絕不能有婦人之仁!”
說完正待揮劍,突聽門外道:“孟德賢侄,叔父我回來了,快來看看,我沽回的美酒…”
曹操聞聲便出了門。
王皖粵心道:“真是天助我也,呂伯奢你回來得真是時候,我得快點兒想個辦法呀,曹操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怎麼辦呢。”
呂伯奢剛一進門,便見屍體遍地,血流成河,他不禁“啊?”了一聲,緊接著不知所措,問:“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天哪!?”
看到這遍地橫屍,個個是自己親人,手中提的一罈酒便應聲而落,整個人已接近漰潰。
他看到曹操與陳宮手中均持利劍,並且鮮血猶滴,已知事情所為,他此刻肝腸寸斷,也顧不得生死了,他只上前淚眼問曹操:“孟德賢侄,這是為何啊?你連叔父都信不過?你這是為何啊?為何?!”
曹操一言不發,木無表情,揮劍便刺,正中呂伯奢心臟,頃刻斃命。
王皖粵看到這一幕,登時臉色煞白,心道:“天爺呀,世上真有這麼心狠手辣之人啊,我該怎麼辦呢,遇上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曹操,難道真要一命嗚呼?”
陳宮本以為曹操不會殺呂伯奢,沒想到他竟出手如此之快。
呂伯奢乃曹父之結義兄弟,他竟下手眼也不眨半下,他此刻只在心道:“曹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簡直連畜生都不如!若留此人於世,豈不禍害人間?再者日後他若手持大權,必定生靈塗炭,我陳宮今日必定為民除害!”
心念及此,他正待揮劍,但聽“當--”的一聲,他便應聲暈了過去。
他只顧自己思索,卻不知曹操已注視他半天,料定他必定拔劍相向,此人雖不願與他為伍,畢竟曾救他一命,他也不忍殺之,但眼前這個村姑,他已決心殺之,毫無異議。
完了,這貨又衝我來了,怎麼辦呀?
眼看曹操步步逼近,她腦中一片空白,事情千鈞一髮,生死只在轉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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