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微剽竊了下筱原千繪大人的創意。
將被懷疑有罪的人的脖頸和四肢用沾過水的皮繩綁在向陽的平坦高地上,任憑太陽炙烈的烘烤,只能默默承受。但隨著水分的蒸發,皮繩會變得越來越幹越來越緊,勒住人的脖頸和四肢,直到窒息而死。除非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掙斷皮繩逃走,就說明此人沒有罪孽,否則就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而理論和事實(你哪來的事實?)同時證明,自行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被施以此種定罪方法的人往往難逃一死,這就叫做炎夏之秤,用炎熱來判斷那人是否有罪的殘酷方法。
我呢,稍稍改動了一下。平坦的高地不好找,就用傾斜的屋頂代替,陽光也很充足;皮繩太危險,就用普通的麻繩代替,正好也勒不死人,先曬她一天再說,看她還是不是嘴硬。
整整一天,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因為陰天。=_=只不過歐露在忙碌之餘總是時不時觀察我的臉色,對張紅英的失蹤卻隻字未提,彷彿從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從不存在這個人一般。
晚上,我叫清秋把張紅英從屋頂弄下來。她還是狠狠地瞪著我,切!餓了你一天竟然還死性不改,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張紅英,我現在也不想多說什麼,你畢竟是我的手下,我也不想為難你,說吧,誰派你來的?”我淺淺泯了口茶,淡淡地說。這裝酷耍帥誰不會呀。
“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你的作風看得不順眼!呸!”張紅英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看我不順眼?我哪裡做錯了嗎?我一不抽菸二不喝酒,簡直就是一新世紀優秀模範青年的代表,從沒幹過坑蒙拐騙偷打麻將使詐吃完霸王餐不給錢那些缺德事兒。作風也很正派呀,除了喜歡看帥哥畫帥哥寫帥哥到流口水以外,連男朋友都沒交過,另外由於我賭坊改造管理有方,就應該給我頒個全國十佳青年先進工作者的獎盃立在那兒讓所有人都看到,不然容易被人誤會我心理不健康,那就虧大了。
“我哪兒作風不好了?我知道你們都在傳我的流言,我本來不想打聽,就讓它那麼過去、算了。但聽你的意思這件事已經牽涉到我的生命安全,不能再不管不問了!既然你們對我收了清秋(做徒弟)有意見,那你們明知道他是男的卻把他藏在賭坊裡又是什麼意思?”
清秋為難的皺緊了眉頭,扯扯我的袖子,勸我不要再說下去了。但我這犟勁一上來,不弄個清清楚楚誰也別想完事兒!
張紅英生起氣來憋得滿臉通紅:“你要清秋作你的徒弟不就是想以後好收了他做妾嗎!難道還會有別的目的嗎?我們大恩人的公子決不允許別人這麼糟蹋!”
做妾?恩人?公子?等等等等,我腦筋有些反應不過來。如果張紅英說的是真的,那麼清秋的母親就是這家賭坊的恩人,清秋是恩人的公子,所以歐露明知道清秋是為了逃難躲在她們這裡,卻也不說出去,反而還因為懷疑我有意要了清秋卻不給他一個正當的名分而對我起了殺念?好像有點解釋不通哈。
“你說的是真的?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歐露?”
“不是!歐老闆雖然待人兇狠,但她內心還是很關心我們這些人的。不許你冤枉她!”
“好好好,剛才的話當我沒說。我只問你那件事是不是真的?”我回頭去望清秋,眼神中滿是無限的期許和等待。
清秋無辜的眨眨眼睛,吐出幾個極其細微的句子:“我……我、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我娘以前的確是幫過一些商戶解決麻煩,我不知道還有這間賭坊……”
“就算您不知道,我們又怎麼會忘記?當初若不是蘇大人鼎力相助,幫我們取得了官府的許可,又怎麼會有‘好運來’的今天!我們就算傾盡全力,也決不會讓蘇公子您受一點委屈!”張紅英越說越激動,幾乎是感人肺腑聲淚俱下,當然不包括我。
哦,原來清秋姓蘇,嗯,好名字,哪天回去問問瀟湘姓什麼。
“這個……”清秋為難的用眼神向我求救。也是,本來好好得突然冒出來一大群人說要報恩,這種事兒攤到誰頭上都不好辦不是?那我就勉為其難,來個英雄救美好了。
我走到張紅英面前,蹲下身來與她平視。“你說的那些話,我暫且信了。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我收清秋做弟子是真的想要教他些東西,而且我現在確實很需要他的幫助,並非是出於私情。相反,我還想讓你們都像對待歐露一樣的對待我。也許我沒有她做得好,你們從心裡不服,不服我這個只憑一場賭局就贏來偌大家產的小丫頭。但是我希望你記住,給別人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選擇,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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