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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豐屈身摸了摸小黃的腦袋,“很快就會好的,等牙長出來了,小黃就能吃更多的東西了。”
任豐如此說著便進屋給自己弄吃的,小黃是吃過了的,所以便不需要給它準備。
簡單的吃了午飯,任豐又把前兩日曬著的榨菜頭的根部去掉了,洗淨了那個原本裝錢的泥罐子後,任豐用竹刀將菜頭一切為四,而後一層榨菜一層鹽的塞進了泥罐子裡,最後在找了一塊乾淨布放在最上面,而後壓上石頭。等榨菜裡的水分脫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可以開始醃漬了。
下午,任豐的時間全部花在了打理雞籠、雞窩上了,其中給小雞們弄喝水的容器倒是難到了任豐。
大城市裡的話,給鼠類喂水都是那種小瓶子,不會往外滲漏,但是小老鼠們微微豎起身就能舔到。
在任豐的家鄉給小雞喂水則有更加簡單方便的方法,找一個寬口的瓶子而後再找一個碟子,在碟子裡盛上一些水,而在寬口瓶中裝滿水,而後將寬口瓶迅速的以瓶口朝下的形式闔在碟子裡。
任豐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用了什麼原理,但是這方法確實不錯。
因為碟子裡的水不多,那樣小雞亂走的時候也不至於將籠子完全弄溼,而當水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寬口瓶中的水又會滲出來。這樣的話也不會因為一兩次忘記添水而渴死了小雞。
但是在這個時代……任豐倒是找到了碟子,但是寬口瓶,卻是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任豐幾乎是將這李家翻了個底朝天,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大的瓶子,在隔空的床縫裡,沾著厚厚的灰,看不清原來的模樣。任豐吹了吹上面的灰塵,用手抹了抹,那質地似是瓷器,瓶身上有青色的花紋,很是秀雅。看瓶子的形狀應該是個大口的花瓶。這花瓶被扔在這裡,顯然任豐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樣的家,真的不需要什麼花瓶。
將瓶子洗乾淨,透著光看,這瓶子十分的素淨美觀,用來餵雞還真是可惜了。
不過若是不用放著,顯然了觀賞價值,它對於任豐來說便是沒有用的東西,反之用來餵雞,雞長大了,任豐起碼不用捱餓。這對於任豐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選擇的事。
如此考量了一番,任豐想著自己足夠小心的話,還是能保全這瓶子的,於是便用上了。
寬口的瓶子到瓶頸處猛地便小了,瓶身也不是很大,正著放的時候有些不穩當,但是倒著放的時候倒是十分的穩當。
任豐滿意的看著小雞們喝著碟子裡的水,小黃也好奇的湊近了竹簍看,鼻子一動一動的,不多時便似乎嫌棄的側開了頭。
任豐看著小黃的表現,不禁‘噗嗤’的笑出了聲。
這小雞身上確實有味兒,畢竟既不能洗澡,活動範圍又小,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地方,那味道是絕對不會好的。
但是這是對於人來說的,狗兒的話,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加上那一隻只鮮活的小雞。小黃按理該是興奮難當的。
“你啊,真不像只狗。”任豐不禁說道。
“旺。”小黃抬頭便叫了一聲,便就好似在說,它也這麼覺得一般。
一切都弄完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李嬸一家已經被這竹簍歸家了。
任豐見了便道,“李嬸,你們回來了。”
李嬸的腳步微頓,便笑著道,“是啊。”而後那小小的眼便瞥向了任豐院子裡的那個雞圍欄,依靠著一邊的泥土牆壁,嚴嚴實實的圍著,兩隻雞在裡面緩緩的踱著步。靠裡的地方還有一個用細樹枝和乾草搭成的雞窩,雞窩上頭蓋著一張有些破敗的油布,用來擋雨。
李嬸的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便問道,“小嵐啊,這些都是你弄得?”那個雞圍欄的樁子挺高的,是防止公雞跳飛出來,竹冪密密匝匝的將那些樁子連在一起,也能防止以後小雞放在裡面鑽出來。
任豐淡淡一笑道,“是啊,做的有些粗糙。”雖然口上謙虛,但是其實任豐還是挺滿意自己弄得,畢竟辛辛苦苦一點點自己搭出來的。
“小嵐真厲害啊!這圍欄弄得這麼妥帖,還有那雞籠也很好啊!”李嬸如此說著便扭過頭道,“你們瞧瞧小嵐多能幹啊,你們以後也要多學著點。”
院子門口又探出另外兩顆頭顱,眼中無不透出了驚豔以及不可置信的神色來。
“李嬸你過獎了。”任豐笑著道,“我今兒沒去弄野菜,李嬸明兒早上不用叫我了。”
“好。”李嬸應了一聲,便與一雙兒女回了自己院子。
而任豐也關了門進屋。
第二天一大早任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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