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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裱紙過去,那園子裡花草多,最容易撞著花仙草仙的,趕緊回去。”
“你少假腥腥的到處做好人!我不是傻子,真當我們一家都是傻的?我看的明白著呢!”李金蕊伸手推開楊氏,指著李丹若衝寧老夫人叫道:“你疼她,那是你的事,憑你挑什麼樣的好人家給她,挑天皇老子家都行,那是你的事,為什麼偏偏要搶了我的?她就不怕遭報應?”
“這是什麼話?”寧老夫人厲聲呵斥道,李金蕊冷笑幾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父親從小到大被你踩成腳底泥……”
“堵了她的嘴!拖回去!快!看樣子真是撞客了,把她拖到二太太院裡,拿幾刀黃裱紙過去,好好燒一燒!”劉夫人站起來厲聲吩咐道,幾個婆子急奔進來堵了李金蕊的嘴,連拖帶架將她拖出去,一路腳不連地送進了二太太苗氏院子裡。
寧老夫人看著李金蕊怒目紅臉、拼命踢蹬著被拖出去,連喘了幾口粗氣,轉頭看著劉夫人厲聲呵斥道:“她那話,你聽明白了?若姐兒這門親事是搶了她的,這是哪裡傳出來的混帳話?去查!連這種話都能傳出來,還能傳到她耳朵裡,你這家是怎麼當的?!”劉夫人臉漲得通紅,垂著手一聲不敢吭,楊氏膽怯的挪了一步低聲勸道:“府里人多嘴雜,三姐兒性子又偏了些,聽錯了也說不定,也不怪大嫂子。”寧老夫人悶悶的哼了一聲,聲音稍稍和緩了些吩咐道:“趕緊去查,查個清清楚楚,就是人多嘴雜,才更要仔細留心,你媳婦到底年青沒經過事,你也不能太放手了。”
劉夫人和戴氏急忙貢曲膝答應,見寧老夫人沒再有別的吩咐,躬身垂手,小心的退了下去,寧老夫人看著楊氏,疲倦的揮了揮手道:“你也回去歇著吧,我沒事兒,讓若姐兒陪我說說話兒。”楊氏忙答應一聲,用目光示意李丹若勸勸寧老夫人,自己小心的退了出去。
李丹若沏了杯熱茶端過來遞給寧老夫人,寧老夫人接過抿了一口,放下杯子,示意李丹若坐下,李丹若挨著寧老夫人坐下,看著寧老夫人低聲勸道:“太婆別跟三姐姐生氣,三姐姐這個年紀,最會惹長輩生氣,等她大了,自己也為人父母了,就知道長輩的好了。”
“唉,都是孩子,看看你,看看她,唉,從前你二姐姐雖說性子懦不說話,可也沒這樣?”寧老夫人連聲嘆著長氣,傷感的交待道:“若姐兒,你記著,往後,妾也行通房也行,都能隨他,只一樣,這庶出子女,無論如何不能有!一個都不能有!”
沒多大會兒,二太太苗氏就跪到在正院門口,寧老夫人打發黃嬤嬤傳了話:“二太太身子弱,又正病著,先回去好好養著,等身子養好了再說”,苗氏哪敢回去,黃嬤嬤卻讓人叫了劉夫人過來,連拉帶勸將她送了回去。
二爺李玉明從衙門回來,嚇的臉色發青,又和二太太苗氏跪在了正院門口請罪,寧老夫人還是一面不見,一樣吩咐黃嬤嬤傳了話,命人好生送他們回去,李玉明恨的牙癢,回去就要動家法抽鞭子,苗氏幾乎哭死過去,死命攔著,李金蕊更是哭的聲短氣噎,從弟弟瑋哥兒的委屈到自己的委屈,只訴的李玉明扔了鞭子,癱坐在椅子上淚水橫流。
劉夫人和戴氏只審了半夜,先從枕翠閣審起,一路審到楊婆子身上,隔天一早,劉夫人和戴氏就押著寒碧和楊婆子過來回了話,寧老夫人端坐在榻上,將事情從前到後聽明白了,冷著臉一字沒置評,只吩咐將楊婆子一家發到莊子裡做苦力,對寒碧卻是半句話也沒說,更沒有半分處置,讓人將她好生生的送回了枕翠閣,寒碧心裡七上八下,這顆心無論如何安定不下來,李金蕊卻淡定的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每天安安靜靜的繡帕子、繡荷包、繡扇套……
李金蕊的親事再沒人提起過,劉夫人惱的連個‘二’字都不想提,自然是甩手不再管了,戴氏更不會管,原本就是幫婆婆分憂,府裡旁的人,也沒什麼能管這事的人了,楊氏一向不管閒事,再說又忙,二太太苗氏去尋了無數趟劉夫人,一趟也沒尋到人過,在路上堵上一二次,偏回事的婆子一個接一個,件件還都是大事,苗氏也明白劉夫人這是不肯再沾手李金蕊的事,幾乎天天以淚洗面,李金蕊卻不怎麼在意,彷彿胸有成竹。
果然,也就過了小半個月,李府門上來了個叫陳清邁的新科進士,遞帖子給大老爺李玉靖,求娶府上三娘子李金蕊。
寧老夫人聽了李玉靖愕然的不能再愕然的稟告,低低冷笑了兩聲,也不答話,不大會兒,黃嬤嬤進來,曲膝見了禮低聲道:“回老祖宗,就是那個書生。”寧老夫人揮手屏退黃嬤嬤,將元夕節的事和李玉靖說了,看著李玉靖直截了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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