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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疼的名字。
二十七歲的年紀,配上這麼個蛋疼的名字,註定是西天取經的份。活到這麼大,別說和女人翻滾過了,連牽牽小手兒那都是在十六歲遺精的夢境裡。
“唉……”敗破的房內輕輕一聲嘆息,“寫了一本小說,也賺了一點錢,可是那又怎麼呢?命盡了,終歸也要跟著老爸老媽駕鶴環遊世界。”
林阿真原本挺帥,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白白淨淨,怎麼看都是位溫溫儒雅的“大學生”。可自去年突然昏倒,隨後被診出紅血球過多,白血球減少。公司裡的老闆怕麻煩,多給了一個月的工資,然後他就回家吃自已了。
畢竟沒事幹,時間過的很慢,混吃等死的日子太過難熬了。因此,他才會蒙生寫寫小說的念頭。
林阿真的食量不大,但大量的藥物讓他整個人迅速腫漲,且面板漸變透明,透明的都能清楚地看見筋脈。或許他應該覺的慶興,如不是位有錢人家的大爺給他資助,他早沒錢買藥嗝屁了,而那隻等他的鶴早開開心心的馭著他,上西天拜唐僧為師去了。
當然,天下掉餡餅的事情不可能發生。資助他維齊最後生命的有錢人也是有目的,因為他天生有雙大眼睛,然後世界上最巧合的事情發生了。上帝安排這位有錢人家大爺的唯一女兒車禍弄瞎了一隻眼睛。然後……
這種讓**量噴血的狗血劇,如不是真實發生在他身上,他絕對、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嘲笑拍這部戲的導演。可這件卻是真實發生在他身上,簡直讓人仰天無語。
還記得去年的十二月份,當他把最後一千圓存款提去買藥,他那太監樣的主治醫師抖出一副很哀傷樣子。
“小真,你已沒錢治療,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那就死吧,人都要死的不是嗎?”經受這半年來的煎熬,阿真把命看淡了,上帝是導演,要給誰也死,誰敢不死。
“唉……”主治醫師深深嘆了一口氣,關心詢問道:“身子還會癢嗎?”
“有藥就不癢,沒藥癢的想上吊。”
“你患的是低率的面板癌,千萬不要讓陽光曬到。”主治醫師把開出的藥單了遞給阿真,停頓一下,深嘆了一口氣道:“如藥停了,二個月後你恐怕會……”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只有二個月了嗎?”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已的死期,二個月他就要被推進火爐內焚成化肥,為農產事業做最後的貢獻,誰不害怕,誰不感到恐懼?
“謝謝。”一陣傷感,阿真毅然起身。
在他起身時,他那如太監的主治醫師緊急輕喚:“小真,有個辦法能讓你活到明年的七月,不知……”
“什麼?”要開門的阿真聽到此話,愣愣轉身,皺起眉頭詢問:“醫生,你說什麼?”
“小真。”醫師從辦公椅上站起身,走到阿真的身邊徐緩小聲說道:“有位有錢人急須一個眼角膜,如你答應死後把眼角膜捐贈於他,他會施助於你。”
聽到此話,阿真嘴巴張的老大,指著自已的一雙大眼道:“我得癌症不是嗎?”
“你得的是面板癌,但眼角膜無損。”
“這……”阿真愣了,無法相像死後還要被人拆卸的情景,眼前的太監醫師越看越像頭監了。“血液和屬性相同嗎?”
“對比過報告,驚人的一致。”醫師略點興奮講道:“你的眼睛很大,與這位有錢人的女兒簡直一模一樣,血液也相符。”說到這裡連醫生也感嘆了,“你的這雙眼睛,簡直就是那位有錢人女兒的第二雙眼。”
他的眼睛是一個娘門的第二雙眼睛,任誰聽到這句話都會不爽,特別是阿真這種有血性的真男人。
“我考濾一下。”不敢相信死後還要被人分屍,阿真毛骨悚然中,外加非常火大的甩門離去。
一個月後,當藥嗑完了,家裡的水電全被停了,躺在床上這裡抓那裡搔,在如萬蟻鑽心的騷癢下,不管死後是要被分成八塊還是十六塊那都無所謂了。
最後在那名太監醫師的帶領下,他見了一名光禿腦門的老頭子,此老頭子隨身帶著名律師。想盡快拿藥的阿真連檔案也沒看,就抄起筆,刷刷刷簽了一大堆名字,蓋了那一紙被分屍的手印,然後他這具死屍註定被人分定了。
阿真祖居泉州的一個城鎮,家是八十年代老舊的四合院,村裡的人全都搬遷到新開發的小區居住。他家很窮,從爺爺那一代就開始窮。父母又死得早。半工半讀上了大學,省吃儉用的他以為大學畢業後可以改善一下環境,沒想到因為這個該死的病,把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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