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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老婆的雙掌。“全給我住手。”
“呃?”被推的一個猝不及防,殷沌身子一歪,隨既站了起來。“你這是?”
“老爹你講不講道理。”看了疑惑的殷沌一眼,阿真心疼之及地抹拭殷銀白臉的淚漬,朝掉嚇的直哆嗦的嬌妻安撫道:“不要害怕了。”說完,輕輕把她扶站起身。
“呃?”這聲老爹把殷沌叫了一個愣怔,想到他是他女婿,他叫他老爹好像也沒錯。
“賢婿,你這是為何?”手指著殷銀說道:“讓我把她這身損心害脈的殘經廢去,不然會後患無窮。”
“不要。”差點被廢的殷銀嬌靨殘留淚漬,瑟縮地躲在阿真身後。“不會損心害脈。”
“你……”聽聞此話,殷沌雙眼暴睜,兇狠地怒瞪那個瑟縮的不孝女。
“好了,好了。”心有疑悸的淑賢扶著蒼蒼的老太君,朝堂中的三人走近。
老太君心痛之極地看著躲在孫賢背後的愛孫,語重心長勸道:“銀兒吶,讓你爹把你這身害人的武功廢了吧。”
“是呀。”淑賢也害緊萬分的勸道:“銀兒,公公就是練此損心害脈殘經而逝的,你不是全都看見了嗎?”
“娘,奶奶……”害怕被廢的殷銀小柔臂死摟著阿真,從他身後探出小腦袋道:“銀……銀兒感覺無……無礙。”
“等有礙就晚了。”殷沌大怒,黑掌前伸,便要把她揪出來。
“停……”聽出點味道出來的阿真阻止爭執的大幹人,額頭滑下一顆大汗的看著前面的三名長輩,懦弱詢問:“你們講不講道理?”
此話落地,三名長輩老臉一愣,隨後齊聲道:“當然講。”瞧這位賢婿問的是什麼話,把他們當土匪了嗎?
“好。”
阿真點了點頭,抽出被嬌妻摟抱的手臂,趁人之危的無恥長臂,陰險之極地摟著身邊的天仙。這個表裡不一的女聲聲哭喊“夫君救我”,這個油他不揩,太對不起自已了。
殷銀不敢太大力的在他狼臂下微微掙扎,此人正在佔她的便宜,可她卻不能明目張膽的反抗,該死。
感受到臂彎內的輕微掙扎,阿真裂開大嘴,似笑非常地扭頭看著咬著唇瓣的殷銀,“老婆,你怎麼呢?”
“你……”差點罵出口的殷銀,害怕地輕睇自家親爹一眼,心頭一顫,弱弱地低頭喃道:“沒……沒事。”
“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瞧她這副不甘願的神情,阿真差點暴笑出口。
“沒……沒有。”氣極的殷銀趕緊垂下腦袋,小棉手青筋暴跳的緊扭著裙襬,強行忍住出手打死他的衝動。
想早點廢了不孝女武功的殷沌,見兩人旁若無人地自顧聊起天,心急如焚對阿真說道:“賢婿,快把銀兒交給父親。”
從嬌妻水臉上抽回戲謔眼眸,阿真搖頭道:“老爹,我是不是銀兒的丈夫?”
“當然是。”老太君緊急出口,雖然辦的是冥婚,但是兩人確實給她磕過頭,拜過天地,進過洞房,誰敢說不是。
“好。”聽到這聲是,阿真心頭一定,巡看不明所已的三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既然銀兒是我的配妻,那就該歸我管。”手指指著殷沌斥道:“老爹,銀兒已嫁給我了,而你當著我的面,對我娘子又打又罵又恐嚇又威脅,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這……”殷沌嘴巴張張合合,很久才擠出一句話:“我是她爹。”
“誰敢說不是?”阿真理所當然點頭,緊摟殷銀說道:“可是銀兒已嫁我了,出家從夫是倫理古訓,妻賢子孝更是人倫大德。如銀兒未嫁於我,老爹你教訓她誰都不會說什麼,可是她既於嫁我,你卻依然如此,說出去怕是不太好聽吧?”
“我……”
“老爹的武功高強,女婿弱不禁風,但天下走不出個理字。”抿著笑,阿真慎重非常地詢問道:“老爹難道直到現在你還覺的自已有理嗎?”
被堵的無反嘴餘地的殷沌,臉紅耳赤道:“賢婿你有所不知,銀兒練的是邪功,此功會噬人心脈啊。”
“那也是歸我管不是嗎?”阿真正義凜然地說道:“我的妻子我當然比誰都還心疼,老爹應該先與我說,然後等我做決擇。這才才不入人口舌,不是嗎?”設計揩油的阿真揚起很不開心地表情,責怪道:“可是老爹什麼都不說就要刀劈我妻子,而且還把我妻子打的吐血,嚇的她三魂七魄全都跑不見了。老爹就如此看不起女婿嗎?”
說完,阿真抖出一臉心疼,一手緊摟殷銀,一手輕抬挑起她的手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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