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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哥,前面就是渭河。”
“嗯。”阿真也看見了,耳內聽著嘩啦啦水流,朝大幹人施令:“全部蹲下,向河邊靠近。”
軍人最聽的就是命令,他的話一落,二百人馬上蹲下身,緩慢朝前面粼粼銀光的河面貓進。
貓行抵達到河畔,阿真小心掀開擋在前面的草叢,雙眼向不遠處的環山眺去。
但見渭山前面環山群繞,山上點點營火麻麻密密齊集,山屏雲繞,壁立千仞,刀削一般的巨山疊疊層起,地勢極其險要,遼寨又依險勢而建,營連營、溝接溝、欄圍欄,佔盡了地利、天時,真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真哥,你看……”胡車兒指著左側一處光亮營寨,小聲說道:“那裡就是遼狗的主營,狗皇帝的侄兒,此次侵我們夏周的右帥——鐵木齊”
“駐寨地勢果然是險中之險。”僅只一眼阿真便點頭給予肯定,輕聲哼問:“那金遼的左帥又是何人?”
“紮寨在汾水與高副帥對峙的遼狗左帥名為耶律緒烈,是狗皇帝的弟弟。”說到這個耶律緒烈,胡車兒心不甘情不願講道:“此狗勇猛之極,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
“這麼勇猛?”阿真咋舌,打死牛耶,太狠了吧?
“對。”抿了抿嘴,胡車兒很想不去承認,可是卻是事實。
見他這副模樣,阿真啞然笑聲,眼泛狡黠詢問道:“謀略呢?”
鬱悶的胡車兒聽到這句話,立即又興奮了,揚頭低笑道:“此狗雖勇,可卻蠢如豬母,攻破我邊疆與強掠諸城的,全都是他麾下大將阿球球的功勞。”
“喔。”聽聞這個阿球球這麼有腦,阿真頓感興趣了,急急詢問:“這阿球球是何人?”
說到這位阿球球,胡車兒也是心有忌憚,壓低聲音講道:“此人是金遼完顏族人,是狗皇帝他老母,蕭母狗的外戚玄孫,十五歲便被狗皇帝破格授親王爵,領完顏部和烏古敵烈統軍司近百萬兵馬。”
“這麼牛?”阿真咋舌了,十五歲的小屁孩竟然被授王,統領百萬兵馬,金遼這個皇帝耶律緒保瘋了?
“對。”胡車兒心有慼慼,把江湖的大嘴巴湊阿真耳畔,小心再說道:“不僅如此,此狗武藝也極為高強,馬術、槍術、陣術全都精通,被稱之為穩勝大王。”說到這裡駭然追加道:“而且他才二十五歲。”
“什麼?”阿真錯愕瞪著胡車兒,緊皺眉頭疑問:“他才二十五歲?那……”
胡車兒知道他在驚訝什麼,確實點頭道:“咱們與遼狗打了十二年的仗,他十三歲之時便跟隨耶律緒烈抵境,在其帳下出謀畫策,直至武藝有成,才從內帳出來為將。”
“厲害。”阿真不得不佩服了,心中一股不服輸之氣激湃彭發,體內的一股鮮血沸騰了。無論如何也得和此人鬥一鬥,縱然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說話當頭,派出去的二名斥候從瀾水內鑽了出來,渾身上下連內褲都溼了,爬上岸後飛速稟報:“頭,河外五里處有一平坦坡丘,丘坡上扎著一營,沿岸有幾隊遼狼巡查。”
胡車兒聽完稟報,立即轉頭朝阿真看。“真哥,咱們怎麼幹?”
“嗯。”想了一想,搖頭說道:“有巡邏兵衛看河,不能蠻幹。”
“那該如何,你說。”胡車兒豪邁,大有用二百人衝上去把這寨給挑了的架勢。
第42章《摸過渭河》
“不能蠻幹。”阿真輕拍了拍他的肩,隨後眯眼朝大家說道:“派十來人,隔三差五把林內的大堆腐木殘根悄悄扔進河裡。”
不明白他要幹什麼,胡車兒愣愣詢問:“真哥,這是要幹什麼?”
“當然是迷惑敵兵。”不明白他怎麼這麼笨,豎起一根手指頭道:“咱們隔一段時間便把東西扔進河裡,河流載著這些殘根腐木流過丘坡的遼營,遼兵必驚疑查探。”
“這自是當然。”胡車兒理所當然說道:“突然流來如此多的殘根腐木,巡邏兵必要查探。”
“對。”阿真陰險地眯起雙眼道:“可查探幾次後,發現無異樣,便會麻痺。咱們就要利用他們麻痺的心理,潛過去。”
胡車兒恍然大悟,豎指讚道:“好主意。”
“嗯。”見大家都明瞭了,朝身邊的人施令:“牛蛋、馬哥,你們兩人各領五人,到下流幾里外河畔按此行事。”
“真哥,為什麼要到下流幾里外?”牛蛋和馬哥疑惑了,在這裡扔不就好了嗎?幹嘛要如此費事。
“笨蛋。”阿真狠瞪了他們一眼,小聲說道:“如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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