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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罪,臣有罪……”前後一想,李昊森當即卟通跪地,磕頭哀道:“臣有所欺瞞,還請大王責罰。”
“哦!”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阿真裝出很是詫異之舉,脫口便問:“西夏皇弟是何事欺瞞本王?”
“是。”李昊森跪地仰看,見著林阿真嘴角漾笑,心知自已猜到了,開聲便稟:“臣知曉大王對夏周有感情,念及周宣宗家眷,所以大王適才詢問臣周帛奉與其子之事,臣有所隱瞞。還請大王饒恕。”
“原來如此。”阿真輕輕點了兩下腦袋,抬手喚起說道:“是如何的隱瞞,一一與本王詳道。”
“是!”挺站而起,李昊森煞有介事道:“大王,周帛奉年邁,加之造反未成,來到西夏還不到數月便身染重症,鬱鬱而終。其子,吾皇對待如親生子嗣,然他卻不思進取,終日流連於花粉堆裡,僅僅也才不過數月,已是陽兮腎損,正臥病於榻,恐時日無多了。”
“唉!”這番話讓阿真重捶了御桌,搖頭悲痛道:“若不是本王昔日之舉,帛奉也不至於如此不得志而鬱郁離世。皆是男兒身軀,其子貪色無可厚非,可如此毫無節制,著實不應該。”
天下間最沒資格說別人好色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大理王林阿真。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大理王貪戀美色,家有仙眷仍不忘野花閒草,他有資格說別人毫無節制嗎?
“是,大王說的極是。”面對裝腔作勢林阿真,李昊森心裡一把口水一把口水直吐,可他是大理王,誰有能奈他何?
“好了,西夏皇帝呈貢本王便收下,本王就於此看看金遼有何做為。你回去告訴李昊焱,讓他放寬心,金遼若敢膽強犯,本王不會坐而不視。”說道,阿真揮手喚退:“跪安吧。”
第426章 八百年夏周已亡
這一席話聽得李昊森心安不已,急忙跪地三磕首,挺起身小心亦亦詢問:“不知大王何日搬師?吾皇定當親自送行百里。”
“本王著實放不下週奉帛之嗣,想在他離去之時多陪陪他。”阿真感概輕嘆,手指他道:“務必請良醫為其診治,若有個萬一,即刻來告知本王,本王讓三軍將士為其披白三日,下去吧。”
周帛奉與其子看來是必死了,兩人若沒有死,跟前的大王恐怕也不會走的。李昊森老道的很,聽話頭就知話尾,鞠躬辭道:“大王放心便是,臣定當四海求得名醫為其診治,倘若不幸逝世,臣亦為其披麻戴孝。”
“去吧。”阿真很是哀傷地揮退這隻老狐猾,確實心情也有些煩悶。西夏留下這爺倆是留了一步退路,西夏的兵馬歸順大理,若李昊焱挾持周帛奉噔高一呼,對自已太過不利。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他現在若不狠,以後別人會對自已更狠。
候於帳外的諸將見元魅達笑容滿面出來,人人皆目光兇狠送其離寨,雙眼看著兵士搬運的大量貢品,原夏周將軍與大理將軍皆弄不懂了。
“大王到底為何?”怒瞪那一百名花枝招展的西夏娘門,王蠻氣極把長槍插入土地,鼻孔噴煙,猝然轉身便朝王帳怒邁。
驚見王副帥要闖王帳,祈英急拉住他道:“王副帥你這是要幹嘛?”
“副帥?”王蠻哧鼻重哼,轉身巡看這一干同僚,目瞪蘇武道:“我等甘為大理作駁駛,只為復國雪恥,好不容易破了函谷關,西夏唾手可得,豈有不打之理?爾等都忘了我八百年夏周了嗎?”
“八百年夏周,哼!”一旁的大理將軍噔時也哧鼻出聲,蒙四虎抱著胸,斜眼睇看這一干敗軍殘將,不屑呸道:“金遼稱你們為羔羊,著實半點沒叫錯。仗不能打也就算了,單憑視軍戒如無物,便就是一群雜碎。”
“你……”十數名原夏周將軍臉龐拉長,轉身狠瞪跟前的大理將軍們。
“怎樣?”大理眾將無懼地挺身上前,方翼磨著牙銀對王蠻說道:“奉武大統領,末將的軍功全是一刀一槍拼殺出來的,你這位大統領是大王御筆著升,對此你不感恩也就罷了,竟膽大包天想闖王帳,這裡是我大理雄營,可不是你們夏周的羊寨。”
一干夏周將軍面容難看,他們在夏周皆身著上將之列,軍功誰不是一刀一槍拼殺出來的?每個人身上何只十數處傷疤?可在這裡卻被奚落成恩寵著升,誰會甘願,誰不怒火中燒。
“媽的。”顏頂天怒不可揚,當即啐了一口,欺上方翼跟前,咬牙切齒咒罵:“你他媽的放的是什麼狗屁,有種跟老子較量較量。”
“誰怕誰?”方翼虎目怒瞪,提了提手中的槍櫻向寨門狠邀:“那就請吧。”
“請!”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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