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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兒訓練你們的目的救我當然是第一,可救出我後你們要幹什麼?難道就一輩子守在我身邊,當一隻只的木偶嗎?”
蔡經治疑惑,前看自顧行走的少爺,不解道:“少爺是一國之君,保護少爺堪比保護大理。”
“你太瞧得起我了,我就是個人,大理少了我依然是大理,世上豈一人可以代替一個國家謬事?”少了誰地球照轉,他林阿真一對眼晴一張嘴,要吃要拉,怎麼看都是個人,他和家國天下相比,恐怕連塵埃都算不上。
暗中自嘲連帶嘲笑那些認為自已很重要的人們,阿真才正經說道:“你們兩隻部隊太閒了,終日守著我沒有前途,我要放開你們的手腳,讓你們去作該做的事,真正的為國家做出貢獻,讓全天下聞你蔡經治與王可姑之名而喪膽。”
大王的決定蔡經治只有服從的份,況且所有人確實都很閒,除去年上京一役,就是抓抓山匪賊寇,要不就是訓練演習,實在沒什麼事可幹,閒的讓人發慌。
沒聽到小治任何話,阿真便知道他們也想幹些轟轟烈烈的事,對他道:“小治,早在去年我就為你們找了個頭領,這傢伙聰明的一蹋糊塗,狡滑也是一蹋糊塗,其精明幹練絕對不輸於我。他也與我差不多,半點武功不識,可卻是個極佳的策劃靈魂人物。”
蔡經治聽得雙眼泛光,另一面又很是擔心,小心說道:“雪豹與獵鷹存在目地是做些極度危險之事,若有半個失策,大家喪命事小,壞了少爺與公主的大事那就不好了。世上真有此等絕頂聰明之人嗎?”
“有。”阿真雙眼半眯,眼內卻佈滿著濃濃的恨與愛,牙癢癢說道:“他在去年被我囚於夏周的天牢內,因為是我親自下令鎖囚的,所有人都不敢過問,後來我雖然被罷,可隨著夏周大事小事一堆,久而久之大家就把他給忘了。”
聞言,蔡經治詫異詢問:“他是夏周人?”
對那個白白睡了婉真岳母的傢伙,阿真一面恨一面卻又愛,關了他近一年了,也該夠了。何況是婉真岳母是老爹自願讓他睡的,他本來就沒理由懲罰他,只是想到婉真岳母白白讓這傢伙睡過,心裡的氣就是不通順。
“對!”婉真岳母回了蘇州蘇府,何況雪豹與獵鷹東奔西跑,這輩子他也不可能碰見婉真岳母。阿真抿著濃濃笑意說道:“他複姓梁丘,名叫伯應,現就囚於夏周天牢左側倒數第二房。你們只須想該如何救出他,撤退之事他會有辦法的。”
蔡經治對阿真深信不疑,點了點頭,詢問道:“有此人畫像嗎?”
“沒有。”回想去年那傢伙在牢內裝模作樣想自已的罪事,阿真笑了數聲,指著蔡經治說道:“若此牢沒人,你一間一間問,別問名字,問不孝之罪一年牢獄到底是輕還是重?回答人就是他。”
這是什麼問題?蔡經治腦袋上浮著大排問號,卻默默記了下來。
這傢伙會怎麼回答呢?阿真萬分的期待,大步往不遠的城中加快而去,暗寸著:夏周其實有能人的,此梁丘伯應就是個人物,偏偏官吏私相授受,排擠這些因有能力卻不屈服的能人,才至於廟堂渾蝕,停滯不前。要強大要發展,一定要打破陳舊的觀念,世界就是一輪淘汰賽。適者生存,不適者滅亡,真理永衡不變,不管是古還是今,不管是中還是外,只要地球轉動,那麼世界就從來沒有停滯過的時候。
藍倪兒比阿真先到,坐於那株巨大的白楊樹石欄上,身邊僅跟著個阿奴兒。因為太期待,才等不到三刻鐘,已是焦急的可以,頻頻往西街方向眺望,在次次的失望下,最終見到那個該死的渾蛋閒雲野鶴出現於遠方。
又是欣喜又是氣惱下,她猛地從矮石欄站起,帽上一排的鈴鐺清脆徹響於死寂的城內,不叫也不喊,就這麼怒目滾滾又真執灼熱地瞪看著他。
林阿真與蔡經治說了些話,轉過街道便見阿藍,隨即耳內湧入陣陣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加快步伐走近,見她換上了高貴獨尊的郡服,身姿宛美,嬌俏頑劣,正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盯著自已。
“嗨!”阿真率先打招乎,歉然調侃:“見阿藍是件重事,因為要齋戒沐浴,所以才遲到了,阿藍你別見怪。”
藍倪兒水目粼粼,上下打量這個大理王,見他穿著平常普通衣服,布料是普通布料,配飾是普通配飾,靴子是普通布靴,束髮也只是用普通頭捆束綁。除了那一身軒昂的氣宇及俊朗外貌,這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百姓,有誰會把他與一國之君扯牽在一起?
打量過後,她努了努嘴,指著他一身民服道:“大理有這麼窮嗎?堂堂一國之君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