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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愉悅啃著肉包子朝前繼續閒行。
有了靴子,步履就更快更穩了,近一個時辰,天宇暗下之際,終於出了林子。跳下坡道,他往土道左右觀看,四下靜悄悄,目光鎖定在對面的另一片林坡上,見到大量的落葉掉於土道,立即撂起狡笑往掉落葉的對面林子闖入。
天宇暗下,追趕的耶律岫雲疑惑,飛快的步伐漸漸停下,寂靜站在腐爛枯葉上深思道:“林哥哥腳受了傷走不快,應該要追到了才對。”
阿珠兒、阿鈴兒等人不語,皆疑惑地看向她,沉默無聲等待命令。
“不對!”越想越不對,耶律岫雲轉身朝四下黑林瞟看,林哥哥會騙她,證明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又騙了她,那就說明……
“四下尋找。”一聲嚷喊,她心頭髮慌,調頭就跑。糟了,把林哥哥惹火了,他連最愛的美色都不想要,不想和她扯上關係了。
很奇特,林阿真一副想要她時,她卻否認他,進而厭惡他。可是林阿真逃避她時,她卻心慌意亂,慌的難為難受。
或許輕易能得到的往往不知珍貴,反之,則讓人五臟俱碎。
在這片迷幻森林裡,林阿真教導了李麗真在人生道路上極為寶貴的一課。人心是千變萬幻的,不是自已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若決心要與一人攜手,那就不要隨便開始,更不要輕易結束。縱然你是人生父母養的,難道對方的心就不是肉做的?人是可以任你算計玩弄於手掌之中的嗎。
在森子裡穿梭,當天空那一輪圓月上升澄大時,密森漸漸稀了起來,隨處可見的就是被砍伐的樹塾,又走了不一會兒,前方突然空曠了起來。
“終於出來了。”跳下坡丘,阿真把吃剩一半的肉乾塞回衣內,拍了拍手就朝前面一片山村健步飛奔而去。
曦亮的黑暗裡,他踏入了山村的土道上,正值宵夜,村子處在沉睡裡,狗吠一聲一聲接一聲清析響起。邊走邊擔心會不會被狗咬時,目光四下巡看,心裡一股警惕冉冉騰昇,這些房子好奇怪啊,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呢?還是黑汗的村莊本來就是這鬼樣?
側腦想不通黑汗與中國的關係,就他對黑汗的認識,這裡仍然是中國版圖的一部份,二十一世紀的學界把黑汗叫哈剌汗朝,因為歷史上每位黑汗的國君都姓哈剌,這是個多種族全並的國家,其中屬葛邏祿部和突勒部最為強悍,但是縱然就是葛邏祿人和突勒人,全都是華夏不可分割的一部份,與漢族有著非常深厚的淵源,那就更別說與金遼的關係了,只是這房子也太奇怪了吧?
阿真疑惑不已,一路黑暗走著,房子的款式與各國的蘺舍大同小異,看是一看就讓人感覺奇怪,明明是相同的房子,那奇怪的到底在哪裡?
走著,想著,忽然見著遠處有一間蘺舍內散出燈光,一路來皆是漆黑一片,突然見到燈火,阿真噔時一陣開心,心想黑汗人本來就詭異,房子奇怪也不算什麼,當即邁步朝這間房子奔跑而上。
“咚……”
“吱呀……”
才剛剛抬手敲門,舍門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開啟,阿真錯愕愣怔,茫然雙眼內鑲嵌問號看著開門的黑汗農夫,見著他黑黝臉龐也是訥訥,肚裡滴咕道:他本來就站在門內等著他嗎?我嘞個去,怎麼越想越不對勁啊。
“你……好啊!”收回愣怔,阿真穩了穩心臟,立馬開聲問好。
穿著黑汗服飾的農夫錯愕也僅維齊了兩秒,聽得他問好,當即趕緊躬身回應:“麻驢。”
雖然不知麻驢是啥撈子,可見他那個回應表情,阿真立即知道他聽得懂漢語,若是聽不懂,也就不會這麼禮貌回應了不是嗎?
不敢大動聲色,他仿若無事般,比手畫腳對其訴說來到這裡的原因,腦中則飛速思索應對之策。
黑汗農夫靜聆著,隨著跟前的手勢時不時點了點頭,然後身體退側,躬身邀請:“咯哩,咯哩……”
明明知道這個黑汗農夫聽得懂漢語,阿真卻仍然比的手臂抽筋,得到邀請了,趕忙抱拳叩了叩,又雙掌合十點了點,再手按胸躬了躬,嚴然自已就是個不知禮節的外來人般謹慎,隨後邁開步子往農舍門洞子鑽了進去。
歐麥嘎嘎,這個村不對勁,直這時阿真才恍然頓悟,回憶從入村時棟棟房舍,這些房舍的大門不規律地東南西北各自朝向,家這個字眼不論是古還是今,中國人都看的極為重要,進而對大門的朝向也格外重視,可是這個村子的房舍有卻是胡亂隨便的朝,這不是很奇怪嗎?
終於想通此村奇怪之處,被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