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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公子切勿如此,快快請坐。”嘴內含著親切無比笑容,阿真雙眼掃向目瞪口呆的元士廣與宏日旭,彷彿見到老朋友般,趕緊虛偽起身見道:“自寒山寺一別已有月餘,元兄、宏兄別來無恙。”
“不敢,不敢。”當日此人還是一名奴僕,可現在卻穿金戴銀,連蘇小姐都不敢與他同坐,難道蘇小姐真的嫁於此人?
一番猜測,宏旭日與元士廣自然朝安靜站於堂前的蘇婷婷投看去一眼,心底有點驚恐抱拳急問:“林兄,你這是?”
“呵……”阿真抿著濃濃笑意,轉頭對虛偽老婆挑了挑眉頭,才遲緩公佈道:“近月前,婷兒已嫁於我為妾……”
“什麼?”他的話未說完,廳中四人頓從椅上蹦起身,集體朝阿真瞪去碎屍萬段牛目,不敢相信耳內所聽到的一切。
“蘇小姐委身於你為妾?”元士廣臉龐陰霾,無法相信他一直捧手心呵護的佳人,竟被一名狗奴才給糟蹋了。
阿真斜眼輕睇前面這個狗屁舉人,抿著非常和善的微笑,不答再邀道:“諸位公子快快請坐。”
“蘇小姐,這是真的嗎?”宇文浩無法相信,前跨幾步對不吭聲的蘇婷婷急問。
暗暗嘆了一口氣,蘇婷婷靜瀾地再福個美美身兒,才不吭不卑點頭道:“宇文公子有禮,夫君所言句句屬實。”
“不可能。”元士廣無法相信好生生一塊美肉竟落狗嘴裡,鐵臉陣青陣白地指著阿真,對蘇小姐咆哮:“他只是名奴才。”
聞言,阿真頓板起臉,渾身煞氣重叱:“元士廣,我蘇家待你是客,爾竟如此不知作客之理。”
“不可能,絕不可能。”元士廣太震驚了,拽過向清與宇文浩,嘲諷指著堂前譏道:“你們知道嗎?他是一名奴才,一名狗奴才。”
“住嘴……”原把主權給了夫君,蘇婷婷並不打算摻和,可他們這句句嘲諷頓讓她心中無名火燒起,按奈不住板起臉嬌叱:“元公子,看在你們屢屢求見,夫君才來見爾等,可爾等竟如此出言相辱,著是豈有此理。”
從未見過她如此嚴厲,元士廣被喝叱蒙了,急急抱拳道:“蘇小姐……”
“拙婦已為人婦,請元公子喚林夫人。”蘇婷婷冷冷更正他的話語。
“這……”四人皆傻了,瞠目結舌地愣看蘇小姐,不知該作何表情。心儀的女人已嫁為人婦,不!是自甘墜落為下賤堂妾,他們一直捧在手兒呵護的佳人,就這樣生生落入狗口了?
剎時間,大廳靜了,四人當場傻眼了,不知該說什麼,感覺再呆下去也只是恥辱。
阿真也是第一次看見婷婷生氣,抿著濃濃笑意轉身假意喝叱:“婷兒,不可無禮。”
“是,夫君!”服從地對他施了個靜瀾乖順萬福,蘇婷婷心裡直詫異,她亂來的夫君,今天怎麼不亂來了?而且還如此的有規有矩,不是被她氣瘋了吧?可幾位公子死纏活賴她,她也是無奈呀。
“呵……”阿真心情特爽,和善轉眸對呆若木雞的四人比手邀道:“四位公子請用茶。”
“這……好,好!”處在極度震驚裡,四人被喚回神後,老臉頓訥,濃感恥辱地抱拳施禮:“多謝蘇姑爺。”大勢已去,蘇婷婷這塊美肉真的已落入狗口了,奈何?
“哪裡,快快請坐。”坐回椅上,阿真不再言語地拾起香茶,淺淺吮吸了一口,才輕擱下茶杯明知故問道:“不知四位公子屢屢求見賤妾,所謂何事?”
滾滾大江東逝水,昔日佳人已為人婦,事實無法更改,縱然就是再不甘願,又能如何?
元士廣鐵著青臉,眼底跳躍狠毒光芒,抱拳虛偽邀道:“蘇姑爺,明日文會設於太湖林畔,我等特意來邀你參於。”他定要讓天下之人好好看看,她蘇大小姐——蘇婷婷,嫁的是什麼窩囊廢。
“是呀,蘇姑爺青年才俊,如此盛會理當該來。”宇文浩與風清趕緊起身前勸。奴才?他們倒是要看看這個奴才有何本事,竟能讓蘇州第一才女如此傾心。好個偷主狗奴,不羞辱他一番,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文會?”終於明白為什麼蘇州突然如此熱鬧,城兵盤查如此嚴了。瞭然後,阿真眯睇前面四人,心裡狐疑極了,北邊不是在打仗嗎?他們還有心情去舉辦這種無聊之極賽會?
“是的。”宏日旭雖然對他也很不是滋味,不過仍好心坦言相告。“我江南水鄉十三省,各州府眾多才子仕女已相聚蘇州,此文會以訣聯為淘汰,最後分為四階。”說道,手持摺扇點道:“入選為二十人,以畫淘汰五人,再以藝淘汰五人,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