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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家宅有幸,蓬碧生輝,三生有幸。”
黃語鶯心裡突兀,反應極快接道:“哪裡,林公子如此說道,教語鶯如何敢受。”
蘇婷婷心裡也突兀之極,他這個夫君是故意的吧?趕緊福身邀請:“與黃小姐一別有年餘,婷婷常夢迴昔日場景,聆聽小姐談棋撫琴真乃人生一大樂事。如黃小姐得空,今次定要過宅續杯水酒。”
並排的兩艘畫舫划水而進,在愈分愈開之際,黃語鶯端莊受邀道:“稍晚再過府拜訪,請林公子、夫人切勿多禮,萬事從簡即可。”
“是。”蘇婷婷福身相送道:“婷婷靜候黃小姐蒞臨。”
隨著兩個虛偽女人的作別,駛於湖心的兩艘畫舫漸離漸遠,直至混摻於茫茫船海之中。
“婷兒,這是誰呀。”轉身坐回椅榻上,阿真好奇詢問。
“她姓黃,名喚語鶯。與元華同樣是金陵之人。”蘇婷婷對好奇的夫君說著,搖頭輕訴:“沒想到此屆文賽她也來了。”
“想必也是達官顯貴吧?”阿真自然而然抿嘴詢問。
“不僅達官顯貴而已。”笑看前面的夫君,再看同樣好奇的翩君,婷婷把黃語鶯的底細全盤拖出。
“黃小姐的爺爺就是當朝的殿閣大學士黃源,而黃源膝下育有一女,此女於宣統八年被策封為皇后。”
“原來是皇親國戚啊。”阿真終於聽明白了,隨後又疑惑了。“她的爺爺是國丈,父親是國舅,應該不必害怕那個元華才對吧?”
“當然不怕。”提到元華,婷婷擔心牽起他的手道:“夫君今日得罪此小人,日後須得萬分小心謹慎才是。”
可不是嘛,嬌妻的擔濾讓他的狂傲的心逐漸沉甸。高瞻遠矚地未雨綢繆一番,越想他就越覺的恐怖,恨不得馬上從舫跳進湖裡,把自已埋了算了。
他太高調了,鋒芒畢露只會惹來數不盡的麻煩。他林阿真本就不是夏周人,幹嘛要去搭理這個該死夏周的事情?這麼義憤填膺幹什麼?管他江南的才子們可不可笑,管他御史大夫的兒子奸死多少良家婦女,這一切關他個毛啊?自已氣憤個屁?現在惹來麻煩了吧。日後一個不小心,就得去千里孤墳無處語淒涼了。
“他媽的,官也是被人逼出來的。”他林阿真不想當官,這個元華一看就是下三濫之人,他幹嘛吃飽沒事幹去強碰這個硬釘子?真想一巴掌把自已拍死得了。
聽不明白他話裡之意,蘇婷婷和唐翩君疑惑詢問:“什麼官是被逼出來的?”
“沒有。”晃掉腦袋內婷兒與翩兒被害場面,阿真心底發毛疑問:“既然這位黃小姐不懼怕元華,為何卻與他一道?難道她也無惡不作嗎?”
“當然不是,黃小姐為人謙虛禮讓,堪稱為天下女子榜樣,怎麼會與此執絝之人同類呢?”
“既然如此,那為何卻一道前來?更一同遊湖?”自古正邪不兩立,這個黃語鶯是名門正派,而元華卻是yin教教主,兩人不打起來已是讓人破敗眼鏡了,怎麼卻反熱絡的相邀遊船?
“這就不知曉了。”蘇婷婷自已也是很疑惑,輕搖了搖頭道:“此事著實讓人不解。”
“算了,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情。”見嬌妻如此費解,阿真溫柔對前面兩人說道:“你們繼續聊,我眠睡一下。”頭腦很是渾亂,阿真閉起雙眼,好好的深思這個小人元華會對他幹什麼?小人手段會達到何種程度,他現在可是人微言輕,不先未雨綢繆,他全家的命可能就會這麼玩完了。
“嗯。”蘇婷婷與唐翩君乖巧點頭,不敢打擾到他地轉過眼眸,齊相把剛才未完的八卦話題掏出來小聲繼續聊。
昏昏的午後傭懶之極,清風劃過湖面沁人心脾,岸上那堆才子仕女們也已然接近尾聲,分散於各桃梨林、各小攤下、各湖畔邊的密麻人群亨用著膳食,耐心安靜地等待著既將開始的精彩決賽。
烈陽火焰稍微掩熄,幽靜令人昏睡的晌午,清風徐徐吹拂,澄澈瀾水粼光閃閃,風中夾帶著陣陣桃梨花香,把心曠神沁的柔美香味傳送給所有人。
被身邊的嬌妻喚醒時,阿真龍馬精神地伸了個懶腰,抹去勾住雙眼的眼屎後,腦袋左右瞄了一眼。
“靠近了?”
“是呀。”翩君點頭,輕柔地攙扶起這個軟若無骨的準夫君,婷婷才抿笑道:“鑼鼓已敲響了,二十名入選才子仕女已上臺了,夫君快快上臺吧。”
“嗯。”遠眺大批人群往被卸下的網攔熱鬧湧去,阿真輕嗯後低頭回想了一下。“婷兒,下午是比畫、藝、書、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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