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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上面華麗金燦擺放著一張鋪墊涼竹的金椅,此金椅以龍身為柄,龍頭為背,踏足上精雕著十隻栩栩如生和鳴鸞鳳,只只表情皆然不同,只只形態也都各異。
四排重臣整齊恭敬立於殿中,擺在他們前面的側是那張高不可攀的金色巨椅,此椅目前雖空,可那份霸道悚氣仍把滿殿近五十幾名高官厚碌官爺,震懾的大氣不敢輕喘一下。
“皇上駕到……”死靜悚廖的金殿內突然響起一聲娘喚。
靜候多時的閣老大重們聞聲,未見其影,便整齊掀襟跪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帛綸面無表情落坐於龍椅上,打量眼前自已的重臣一眼,才平板無緒喚道:“眾愛卿免禮。”
“謝皇上。”隨著這句話落地,四排老少不均的高官厚吏趕緊從地上爬起,垂頭恭聆聖言。
拾起金案上的紫沙杯,吸吮一口溢香御茶,周帛綸才開口詢問:“諸位愛卿,今日可有事要奏?”
“皇上。”宰相湯伊位列左排前位,手持奏摺出例道:“大元帥邊境報奏。”
聞是邊境奏章,周帛綸急擱下手中杯催喚:“富碌。”
伺候在一旁的富碌聽聞是邊奏,未等他親喚,人早急跑下階梯,接過宰相手中奏章,返回殿上戰戰兢兢遞喚:“皇上。”
“湯愛卿,境線發生何事?”周帛綸未看奏章,老臉鐵青急問:“是否又敗了?”
“回皇上,大元帥告捷。”十數年來,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邊疆已盡數失逝,聽聞邊奏大家都怕了。
“捷報?”聞言,周帛綸老臉一怔,一雙老掌抖擻地翻開奏章,炯炯虎目飛速刷看章中簡明扼要之言。
不知該如何訴說,湯伊默然住口,恭站於殿下靜等皇上擇決。
“竟有此事。”仔仔細細觀看三遍,確認無誤後,周帛綸驀地從龍椅站起,老臉掛滿驚詫莫明,拾捏小小奏章對下面一干重臣詫異道:“何愛卿親奏,月餘前鎮南大都護於汾水被敵軍所擒,鎮南大都護被禽四日餘,突然出現一名自稱是其僕的俊逸少年,此少年苦苦哀求何愛卿給予三萬兵馬,揚言必破渭山……”
“譁……”聲落譁起,未在內閣之內的四十多名重吏左右私語,滿臉荒唐。
“諸愛卿安靜。”周帛綸自已也是滿臉不可思議,喚靜詫異莫妙的臣子們,繼續說道:“元愛卿不堪其擾下,把鎮南大都護殘存的二百帳衛拔給了他,當晚俊逸少年領著二百帳衛銷聲匿跡,此後杳無音訊。”
說到這裡,周帛綸停頓的揚抖手中奏章,虎目掃看一干茫然臣子,眯眼繼續說道:“就在七日前,藏於金遼的密臥突然現身,告知我夏周有一批英雄在金遼腹地克城破寨。”說到這裡,周帛綸興奮的無以言表,激動萬分履步下階,激聲再道:“正當何愛卿處於驚詫之中,前方遼寨突派使節送言,無條件送回闖進其腹地兵馬,且還了附加十餘萬俘虜。”
“這……”
“這……”
“這……”
剎時間滿殿竊語大作,眾臣滿臉荒唐,滿臉茫然,不知遼狼到底在幹什麼?
“皇上,此事太過詭異,可屬實?”兵部尚書一腦子霧水,遼狼沒道理呀。
“是呀。”太子少保也是滿臉不解,抱拳出例。“金遼此舉太過讓人費思,或許有詐?”
“諸愛卿不必猜疑。”轉身拾步上殿,周帛綸把手中奏摺擱於金案道:“此奏乃何愛卿親奏,斷無造假之嫌。”
湯伊知身後同僚疑惑,抱拳說道:“皇上所言的是,大元帥親奏,金遼是被此位月餘前領兩百帳衛闖過百萬兵馬之人,逼迫的不得不釋放我夏周十萬英傑。”
“湯愛卿所言不錯。”周帛綸興奮老指指點湯伊,精神煥發,渾身是勁道:“據何愛卿所奏,此人有神鬼之才,更有虎豹之膽,領區區兩百名帳衛,孤膽闖狼窩,天智挑虎穴,先克折津,再破阻訃,奇木峰大火燒滅了鷹爪狼牙,促使賊國不得不釋放我夏周十數萬兒郎。此人真乃俊傑也!”
這番話把眾人腦上雲霧吹散,人人臉上皆掛歡騰雀躍表情,兵部尚書歡喜的手腳都抽筋了,急急出例薦請:“皇上,我夏周極其渴求賢才,此人不管是智、謀、膽皆屬上上。”說道,掀襟跪求:“此危難之際,天賜吾皇如此賢才,微臣懇求吾皇不可錯過。”從先皇在位之時,兩國便磨擦不斷,硝煙揚揚停停。三十四年了,整整三十四年了,耗資何只億計,現狼軍已逼到大名,如大名有失,皇都南遷事小,他八百年夏周怕是要毀於一旦了。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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