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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傻眼了,這個殷銀被人打死了嗎?怎麼幻影就當場散了呀?
太老緊皺眉頭,疑惑詢問:“孫婿,殷銀只是會這樣子嗎?”
“對呀。”應答後,阿真一愣,滿臉狐疑地凝看同樣滿臉狐疑的他們,弱弱詢問:“什麼叫,只是會這樣子?”
“這……”所有人全結舌了,不知這個殷銀是怎麼練的,竟然只會入門基本功外的基本功?
“夫君。”蘇婷婷見他如此疑惑,想了個含蓄的說法。“剛才那一招叫幻蝶,與化蝶相差一整本書。”
“幻蝶?”愣看自家老婆,阿真挑眉弱問:“相差一整本書?”
“是……是呀。”不知該說什麼才好,蘇婷婷點了點頭。
“呃?”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阿真愣看眼前四人,捋了捋思緒弱問:“婷兒的意思是,這個幻蝶只是入門招式?”
呃?一干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回答是或不是,這個真的太難回答了。
“真哥,咱們這樣說吧。”蘇淨揚想了個比喻道:“翻開書時,前面會有些序言對不對?”
“當然。”阿真點頭。
“如果說幻蝶是書中序言,那化蝶則是完本的感言。”比喻完,蘇淨揚弱問:“真哥,這樣說你明白嗎?”
“不是吧?”阿真大張嘴巴反問:“淨揚你是說幻蝶是這本書的第一頁,而化蝶是最後一頁?”
“沒錯,就是這樣子。”蘇淨揚豎起顆姆指大讚一聲,然後更正道:“化蝶是最後一頁沒錯,可幻蝶只是封面而已。”
“我嘞個去……”聽到此話,阿真不由自住地驚歎一句,愣看自家老婆道:“婷兒,你化蝶練完了?”
“嗯。”蘇婷婷也想不通這個殷銀怎麼會這樣子,喃喃叨語:“蝶功並不難練呀,怎麼會這樣子?”
“他殷銀好了不起啊。”越想阿真越思的不可思議,對前面四人說道:“她五年前就開始不間斷偷練了,怎麼還在封面上爬。”
“是呀,奇怪。”太老也很疑惑,擺了擺手,不想去理她殷府之事,對他詢問:“剛才你說殷府怎麼呢?”
“喔。”想到六府的鋪子,阿真馬上把那個不知搞啥飛機的殷銀忘掉,比劃道:“太老,你們坐,我說給你聽。”
蘇婷婷小心亦亦扶著他落坐,才靜瀾地在他身邊坐定詢問:“夫君,為何不願打理鋪子?”
“是這樣子的。”大家坐定後,阿真才遲緩說道:“因為殷銀,我心中有個結。”
知道他曾被殷銀遭踏過,蘇婷婷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掌,輕輕憐喚:“夫君。”
“沒事。”拍了拍嬌妻小棉掌,阿真把心中的結當眾講道:“我不想讓人說我吃軟飯,錢我自已賺,婷兒我自已養。”
“孫婿此話不妥。”太老搖頭反駁道:“你既然有做事,誰會說你吃軟飯來著。”
“唉……”重重嘆了一口氣,阿真搖頭道:“雖然是如此,可是我還是過不了自已心中那道坎。”回想殷府膳堂那一幕,他心中的想法更是堅定。
“太老,曾經我就是寄人蘺下。當殷銀死而復生的那一天早晨,老太君留我一起用餐,可……”黯然嘆一口氣苦笑道:“你們知道嗎?先後兩次我被殷銀打倒在地。第一次就是在早飯間,當我用筷起挾起一塊肉時,她對我射過來的那種眼神,直到現在仍讓我感到羞赧。那是一種充滿極度鄙視、髒骯、瞧不起的眼神。”
“夫君……”第一次見他如此哀傷,蘇婷婷的心亦樣難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地緊牽著他的雙手,默默給他安慰。
蘇淨揚咋舌了,無法相信愣看他道:“真哥,這個殷府也太摳門了吧,才一塊肉而已,不至於吧。”
“或許是我敏感吧。”輕拍了拍老婆柔嫩小手,阿真坦然道:“隨後殷銀就把我一掌摑翻在地。其實老太君對我很好,殷沌和淑貞也對我很好。可是好有什麼用,因為我不要讓人說我吃軟飯,所以我毅然離開了。”
太老臉泛黑氣,咬牙詢問:“這就是你離開殷府的原因。”
“對。”阿真點了點頭。
“那第二次呢?”
“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二次遭此殷銀駁打,第一次在膳堂,第二次在哪裡?”太老追根究底。
“喔。”恍然大悟,阿真說道:“就在我離開時。”
“什麼?”越聽太老的臉越青,一對老眉死擰喝問:“你要走時,這個賤人還打你?說!是怎麼回事,原原本本一句不漏的說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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