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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老,要不您在想想?”六府商鋪,我靠!累死是沒關係,可東奔西跑就註定要時常和老婆們分離,他可是個很傳統很眷家的男人,哪裡受得了呀。
“愛婿你怎麼?”聽出他話裡一些拒味,倪婉真疑惑詢問:“難道你不想打理這六府鋪子嗎?”
“呃?”阿真一愣,對美麗的岳母眨了眨眼,站正身攤手道:“很明顯不是嗎?婉真岳母看不出來嗎?”
“這……”婉真與太老相覷了一眼,不知該說什麼地反問:“為什麼不想接管六府商鋪?”一般人不都會驚喜嗎?可他怎麼這副被人強逼喝毒藥模樣?
“呃……?”隨著這聲惑疑詢問,阿真一時語結了,總不能告訴她們,他是個特膩老婆的人吧?如果這樣說了效果會怎麼樣?可以肯定的是,一旁的蘇淨揚定然嘲笑他一輩子,而太老絕對會罵他沒出息。
蘇淨揚正竊喜可以輕鬆一些,卻見他屢屢拒絕,攬起眉頭詢問:“真哥,你怎麼呢?”
“呃!”頭腦快速飛轉,阿真豎起食指對太老慎重無比說道:“正所謂,錢財可使鬼推磨,如讓我打理了這六府鋪子,金銀見多了必定眼紅,最後或許會起了侵佔你蘇家基業的喪心病。”
“真哥你不會的。”蘇淨揚不以為意,擺手反駁道:“大哥來信說,何元帥曾經要給你官職,可你卻拒絕了。”話落,大掌朝前比劃道:“太老、老孃,真哥連官爺都不相當,怎麼會竊覷咱們蘇家。”
“不錯。”太老連連點頭,吮著慈詳笑容勸道:“孫婿你有才能,難道要一輩子這般碌碌無為嗎?既然不願為國效力,那就好好的經營一番事業,這樣也省的婷兒為你煩惱不是嗎?”
要拒絕慈詳的太老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可有根骨頭哽在阿真喉嚨許久,悲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太老,我要和你們說一件事。”
他突然的寞落,讓廳中所有人為之一怔。
“孫婿你怎麼呢?”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般,太老眯起老眼詢問:“孫婿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
“是呀。”想到殷府,阿真心情遭透了,重重嘆出一口氣,才說道:“太老,您知曉我原是杭州殷府的孫婿吧。”
“知曉。”提到殷府,慈詳的太老不由的也肅厲了。“孫婿為何突然提起殷府?”
“陰錯陽差進了殷府,糊塗與死去的殷銀舉行了冥婚。”走到椅上落坐,阿真垂頭喪氣說道:“可沒想到殷銀隔天卻突然活過來了。”
蘇淨揚早就聽聞此事,瞭然點頭道:“這就是蝶功的精妙所在,當一個階層突破時,便會自動封住四脈,進入‘繭’態內調養。”
“呃?”連身邊這個小白也知冰魄寒蝶,阿真疑惑詢問:“怎麼?淨揚你也知曉冰魄寒蝶這門絕世奇功?”他們怎麼都這麼瞭解這部曠世奇功?
“絕世奇功?”蘇淨揚老臉訥訥,不知真哥到底在說什麼,愣愣往堂上的太老投去茫然一眼,才轉頭比劃詢問:“真哥,你說的蝶功,是不是逆水的那個蝶功?”
“逆水?”頭次聽到這個新鮮詞,阿真愣愣反問:“什麼逆水?”
“這……”蘇淨揚結舌了,轉頭朝內門外喊道:“妹子,你進來。”
“哥……”婷婷本就沒有跑遠,知道瞞不過他們,羞羞咬著唇瓣從小門踱出來,走到堂邊靦腆按腰福道:“太老、孃親。”
“嗯。”太老點了點頭,比劃道:“你化蝶給孫婿看看,是否殷府的蝶功與我蘇府的一樣?”
“是。”婷婷嬌弱芊美的如絕色仙子,一身粉色羽裳襟帶飄飄。
驚見嬌妻,阿真歡喜起身喚道:“婷兒你沒走呀。”
“夫君未走,婷兒如何敢走。”踱走到他身邊,蘇婷婷抿著笑把他按坐於椅上。“夫君坐下,婷兒化蝶給夫君看看,是否與殷銀的化蝶一樣。”
“婷兒會這套曠世神功?”阿真咋舌不已,這也太神馬浮雲了吧?
“嗯。”輕點了點小頭顱,蘇婷婷不再言語走到廳中,當眾為他演示化蝶。
阿真目不轉睛地凝看廳中柔美嬌妻,只見她走到廳中才站定,瞬間衣襟和綢帶卻如沐浴在颶風之中,翩翩舞動了起來。
“誰唱殘春蝶戀花,一團粉翅壓枝斜。”詩句一落,蘇婷婷一雙荑柔小手括張,亂影的荑柔芽臂猶如蝴蝶翅膀般,翩翩震翅而起。
“真哥小心……”就在阿真快被流氣吹翻在地時,身邊的蘇淨揚趕緊按住他的肩。
“怎……怎麼回事?”明明沒有風,卻有大股的氣流洶湧迎面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