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只是因為這樣的理由？”

“基本上。”

……夜一聽完笑的十分灑脫，“小夜火，這真像你的風格！”

“請不要在夜火面前加上小字。”

“我們的小白月，還真是直言直語，我就是欣賞你這一點。”

“白月之前的小字，也可以拿掉。”

“小白月夜火，這下子在這裡忍者的地方找到陪我喝酒的人了！”

“喝酒這麼嚴肅的事，可以找浦原喜助陪你。”強調了兩遍小字之後夜火決定放棄了，她發現越是強調夜一越是在她的名字前面加小字。

四楓院夜一跟浦原喜助，真是天生一對。

十分般配！

“夜一，你說的話已經全部偏離了我想知道的事。”

黑貓夜一打了一個哈欠，“還是讓喜助和你說吧。”

“誰說都可以，關鍵是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就好。”這兩個人說來說去，問題的關鍵拐了九十九個彎還加一個。

“沒錯，我們被無從選擇的無知與恐懼所吞噬，反而墜落那些沒有被踩中的東西才被稱為命運的濁流之中。”浦原喜助冒出一句。

……雖然這句話夜火曾經在死神世界聽他說過，可是……

“你不覺得這樣有深意的話對一個平凡的人類來說太深刻了？”

“死神脫離了人類的範疇。”

“起碼還有半個靈魂是人類的起源。”

“連同另外半個一起被死神吞噬掉了。”小風從他的小扇子裡吹出來。“夜火副隊長應該能夠明白。”

“我最近，腦袋上鏽。”

原由

“哦，那就需要我再說的詳細一點了。”浦原喜助邊壓低帽簷邊搖著扇子，“幾個月之前，當時你在空座町駐守現世的任務中消失，我們包括屍魂界的所有人都以為你在砍虛的時候喪命了。”

“這麼認為，很正確。”回不到過去的地方，跟死了沒什麼區別，而且她本身就是一個早就死掉的靈魂不是嗎。

“夜火副隊長，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我們不得不承認你已經死了的事實。”

“不要叫我副隊長，浦原，如果你還想繼續和我說話的話！原十二番隊隊長大人！”夜火對著用扇子擋住表情的浦原喜助，很鄭重的表情。

浦原喜助這個人，一個不小心就會在不知不覺間讓人著了他的道而還不自知。這點夜火深有體會。

浦原喜助這個人，無奈與複雜憂鬱的神情永遠都藏在帽子下面，所有的桑田滄海和有口難言全部埋進血液裡流動之間不見光影。成天嘻嘻哈哈很開心的表情背後笑彎的眼睛下是隱藏的徹底的半分不露的絲絲縷縷的陰冷寒氣。即使抽絲剝見也不見完的陰謀與苦難背後，即使被逼迫到前後無路，即使被逼到無計可施甚至連呼吸都困難的情況下，依然平靜安然的像無風拂過的湖面。

經歷了太多殺戮血腥，蕩過長刀揮過尖銳鋒利的時刻，生死攸關時還能從不逃避臉不變色的風輕雲淡。

手中的紅姬經過無數風雪的洗禮依然握的很緊。

浦原喜助這個人，白綠相間的帽子下，是故意裝出的神經大條。

夜火突然很想嘆氣，世間的所有人，似乎都生活在命運的漩渦中無法擺脫。如浦原喜助也是如此。

現有的一切，永遠都是無法逃離的鎖鏈。

鎖的很緊，想要挪個地方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只有老天無謂的睜眼閉眼，眨眼之間決定所有人的一切。

“我本來就是因為違背了很多事才會待在這裡的。活在邊緣的人，永遠不會屬於人間，卻也註定被屍魂界拒之門外。夾縫中的徘徊，沒有來路，沒有歸途。”浦原喜助帽子下的臉鍍上一半的陰影。

“我知道，你們來這裡，不是找我的。”夜火伸手解下額頭上的忍者護額放在茶桌上，她不想以一個忍者的身份與浦原和夜一說話。

而她現在，也不能以一個死神的身份與這兩個人說話了。

只是以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人，以朋友的身份。

“其實我們來到這裡，只是一個意外。”夜一坐在浦原喜助的肩膀上，“之前我還真不知道，還有這麼個世界這麼個地方。”夜一又一次抓了抓鬍鬚，“不過，對這裡的酒，我還是挺滿意的。如果空鶴那傢伙在的話，一起喝酒就有意思多了。”

“雖然我不知道當時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不過我認為大致的情況應該相差不了多少。”浦原喜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