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夜火,現在跟我回木葉。”
“我還……死不了。”
“不要把死字掛在嘴上,有人會傷心的。”
“……事情還沒辦完,我不會跟你回去。”
“有什麼事情嚴重到一定要受傷的時候去辦?”
“……就像你曾經說過的,捨棄自己同伴的人是廢物中的廢物……你應該,不希望我成為那樣的人吧。”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不要管我,就當今天沒看到我好了……我不想連累你,卡卡西。”
“如果你不跟我回去的話,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好了。到時候受傷流血,我都替你。”卡卡西說,“我和你現在,還是一個隊的。”
“卡卡西,這是我的私事,讓你替我受傷流血我都沒有資格,所以……”夜火的嘴唇乾裂開了口子,有細血絲流了出來。
“所以,夜火,你現在恐怕連走路都很難了吧,一切聽我安排吧。”然後,卡卡西一個瞬身站到樹枝上,“我馬上回來。”一下子沒了蹤影。
夜火站在這裡,心裡默默的說著謝謝兩個字。
……
當卡卡西拿著盛滿水的器具回來的時候,原來的地方,只剩下一件他的綠色忍者制服,而那個叫做白月夜火的女子,早就消失無蹤。
疼在她身上的痛,流在他心裡的血。夜火……
曉組織再遇
早晨的密林裡,夜火吊著最後一絲靈力使了瞬步之後精疲力盡,靠著一棵粗大的樹又一次坐倒在地上。
如果不是有救出野木這根弦拉著她的腦神經,她早就一百二十個撐不住了。
陽光透過林木的縫隙射過來稀薄的光亮照到夜火的身上,斑駁著冷清,悲傷中寂寥,滿身的紅色無形的訴說著這個年輕女子血一樣的意志。
“呵。”她自己給自己露出一抹笑,“就當……又回到死神世界血雨腥風的時候了,沒什麼……大不了。”夜火這樣自言自語著,獨她一人的樹林裡連飛鳥也無,唯獨能聽見的是這個女子無力卻堅韌的聲音穿透葉片緩緩散開,伴著沉重的呼吸聲和滿臉不時因疼痛滾落的汗珠滑下至衣領乾涸的血漬上。
風吹過,發拂臉頰。
夜火已經習慣了不打架的時候將白鳥在右手拿著,她用一隻手將白鳥從刀鞘里拉出來,左手一點點撫過刀身,正好觸到裂痕的位置。
那裡的縱向裂痕,已經不算短了。
食指向上在刀刃上狠狠摁下去,霎時鮮紅的血從傷口處豎下流出,不長不短正好滴落在裂痕的位置。
血線發著幽幽紅光,不消片刻便被裂痕吸收了。
“白鳥,你再挺些時候吧……要斷,也等我把野木救出來再斷……到時候,我會多給你喝些我的血。”
白鳥聽著主人蒼涼的說話發出一陣似是悲鳴的顫音。
接連而來的,在高出樹木很多的天空上,有凌厲的風聲呼嘯而至,潮溼的林中青苔土地上有碩大的像是什麼影子正在劃過。
夜火將白鳥舉到陽光照下來多的地方,白鳥精力的刀身一接觸到高濃度的光亮便立刻聚整合一束強度的白光朝天空上反射回去。
“找到了,那個女人在這裡,恩!”很明顯,首先說話這人是迪達拉。剛才地面上的大型影子就是他現在坐乘的自制飛鳥。
“迪達拉,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話很多。”蠍。
“發現目標之後,不說出來怎麼能讓同伴知道,恩。”
“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說給我自己聽的,恩。”
蠍的頭在迪達拉說完後向他的方向歪了過去,雖然看不見蠍藏在緋流琥裡面的表情,不過從他此刻的反應看來,他大概想把迪達拉從飛鳥上踢下去。
這兩個人,在她和大蛇丸對戰的時候曾經坐著飛鳥從那裡飛過去,她可不會認為這只是個路過而已。
而且,大蛇丸既然知道曉的人在附近還敢現出真身,可想而知,大蛇丸真的有些肆無忌憚了。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在挑釁。
種種原因夜火全都不想猜測,她現在只要管野木的死活!
迪達拉的飛鳥俯降而下,不過鳥背上的兩人都沒下來。
“你看起來真不是一般的慘,恩!”
“大蛇丸那傢伙還是跟原來一樣。”蠍顯然是在對著自己說。
“你這個會爆炸忍術的女人,名字是叫白月夜火吧,其實我覺得,我和你也許會比較有共同語言一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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