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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是，沒事老耍著他們玩幹嘛？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嗎？哎，各位大臣只好搖搖頭嘆嘆氣，決定以後安分守己不敢再惹皇上了。

宇文澈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夏小沫，一照顧就是二十多天，除了早朝離開以外，幾乎都陪在夏小沫身邊，就連批閱奏章也不曾離開半步長樂宮。

終於，穆青巖和宇文珠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來不及噓長問短，迅速地來到夏小沫面前，拿出瞭解藥，遞給宇文澈。

“這個是解藥，可是……”穆青巖欲言又止。

“可是？”宇文澈疑惑。

“……用了此藥雖然能保住她的命，可是會對她造成非常大的傷害，有可能會不孕……而且這藥用了後，會痛苦24小時，也就是一天一夜，痛苦程度令其難以忍受甚至比死還要難受……我沒有辦法描述那種痛苦，總之會蔓延全身，一點比一點痛……你確定要給她用藥？”穆青巖唯唯諾諾的說道。

他不怕夏小沫會挺不住疼痛，他最怕她不想活了。

“……只要不讓她死，就好。”宇文澈想了想，把藥塞進了夏小沫的嘴裡，然後喂她喝了一口水。

“小沫。”穆青巖蹲在床邊，拉著靠在宇文澈懷裡的已經說不出話的夏小沫，他堅定地說道：“夏小沫，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就這麼離開我知道嗎？你要挺過去，待會兒會很痛，你一定要忍住知道嗎？”

我分擔你的痛苦！

“……”夏小沫眨了眨眼睛，示意她聽到了。現在的她跟癱瘓差不多，渾身上下的力氣和活力都在漸漸消耗著，她沒時間了。如果真的可以，她倒是真的很想死，可是看著宇文澈這麼多天以來的精心照顧，自己又覺得好捨不得。

突然，一種比鑽心還痛的痛，從腳底升起。

“呃……”夏小沫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力氣她的手緊緊抓住床單，牙齒咬著嘴唇，一陣血腥味，從嘴唇上散發出。

“小沫……”穆青巖緊張地看著夏小沫。“挺過去，只要一天一夜，那麼多痛你都挺過去了，你不要死，你不能死！你知道嗎？”穆青巖激動地說。

“你們都出去，朕陪著她！”宇文澈抱著夏小沫喃喃地說道。

“我們出去吧青巖，我們在門外等著，讓皇兄陪著小沫吧。”宇文珠拽著穆青巖走出了房間，合上了房門。

“夏小沫，我的手臂給你咬，我分擔你的痛苦！”他說我，沒有說朕。宇文澈把袖子扁起來，伸到夏小沫的面前。

夏小沫咬著流血的嘴唇，搖了搖頭。但是一陣比鑽心的痛還要痛的感覺傳進了她的腳脖子上。

“啊——”夏小沫鬆開嘴唇一口咬在宇文澈手臂上。

好痛，真的好痛，怎麼辦？好想死，接下來比現在會更痛嗎？受不了，忍受不了了，這種痛用言語形容不出來，最接近的就像是一百條毒蛇在活生生地慢慢一口一口的撕咬下你的肉，一邊咬一邊往上面噴上毒液，好難受，好痛，好熱，渾身就像是被大火燒著了一樣。夏小沫一件一件地把衣服扯下來，直到光溜溜地，可是突然好冷，冷的就像是掉進了冰凍裡。

“啊——”夏小沫難受得蜷縮在宇文澈的懷裡，鬆開宇文澈的胳膊，咬在枕頭上。枕頭也被夏小沫撕咬的不成樣子。

“小沫，小沫……”宇文澈用力地把夏小沫抱在懷裡，恨不得現在這麼痛的是自己。

“不要——”夏小沫大喊著，不要，不要，好像暈過去，可是越痛越是清醒。

你的雙臂會這樣地圈住誰

“好痛……我好想死……”夏小沫咬著牙說道。

“你不要死！不要死，小沫，我捨不得你死……”宇文澈抱著夏小沫哭泣道。

這麼短的日子，夏小沫卻給了他從未有過的感動，他們的經過值得被紀念不是嗎？愛，只需要一點點地累積在心間，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愛情，平凡而不平庸。

“宇文澈……我好痛，你別放棄我好不好……”夏小沫的嘴上全是血，她使勁地說道。

“不會的，我永遠不放棄你……你堅持住，你很痛對不對？我知道，等你病好了我們就成親，你再做我的皇后好不好？好不好？”宇文澈抱著夏小沫，一邊不停地掉眼淚一邊說。

“……我喜歡你。”夏小沫顫抖地說。一陣疼痛鑽進了小腿，她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希望用自己的手臂的疼痛來減輕小腿的疼痛，可是沒用，反而更痛。

宇文澈感覺到了夏小沫的痛，他把她抱緊在自己的懷裡，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裡，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