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第3/4 頁)
戰爭;如果你沒法讓我開心,那可真是抱歉了,我即刻下令發兵進攻金陵。”
“你想我做什麼?”
他抬眼看我,無甚表情,逐字逐句道:“把衣服脫了,一件一件慢慢地脫。”
聞言,我只覺得一股怒意伴隨著惱羞的熱氣衝上腦頂,漲紅著臉怒道:“我是來跟你談判,不是來做這種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他嘲諷一笑:“傻悅容,你以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房間裡能做什麼乾淨的事?別忘了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你想要請和,就別在我面前端起你魯國公夫人的架子。如果不屑以這樣的方式取悅我,那就帶著你的驕傲滾出我的營帳,滾回金陵!明日太陽昇起之際,就是我大軍踏破你進了之時。屆時我下令屠城,當著你的面將整個金陵攪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到時候我倒想看看,你的驕傲還剩幾分。”
我踉蹌退了幾步,無力抵著桌沿,哭道:“蕭晚月,你不能……不能這麼做……”
見我落淚,他皺了皺眉,低下頭,片刻後再抬起,又恢復了一張清冷的面容。
“真是廉價的眼淚……”他笑得些許輕蔑,“知不知道什麼叫‘多此一舉’?就是在秋天的時候送上涼扇,冬天的時候送上夏衣,以及——在我對你已毫無愛憐的時候,你再用眼淚來博取我的同情。”
一字字,一句句,像冰水似的潑在我身上,讓我渾身遍涼,“你……就真的那麼想要我恨你?”身子不住地顫抖著,從內心源源不斷湧出濃重的悲哀和失望,可笑竟還在內心深處對這樣的他抱有希望。
“時至今日我終於發現,奢求被你愛著,遠遠不如讓你恨著來得痛快乾脆。看,恨這種東西多麼容易產生?如果我們之間非得要有一種感情,為什麼不選擇恨?”他說話的語速越來越快,語調越來越不耐煩,“好了,我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了,數到三,這是你最後的時間了……一、二——”
不等到他數到第三聲,我憤憤瞪著他,開始著手解自己的衣衫。大氅、坎肩、腰帶、外袍、裡衣……一件一件地脫著,順著身子滑落在地,綢緞摩擦著發出嘶嘶的響聲,就像毒蛇在黑暗裡遊動,吐著信子。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漆黑的眸子一層層了幽暗下去,直到我脫得只剩一件秋香色的肚兜以及一條白色褻褲時,他才豁然起身大步衝到我面前,抓起我的手用力一拉,將我甩到床榻上。
砰的一聲轟響,只覺得頭昏目眩兩眼昏花,回過神時,頓覺胸口一陣冰涼,已被他一把扯去了僅存蔽體的肚兜。我驚呼著想要環臂護胸,被他扣住手腕壓在兩側。
許久許久,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死死盯著我的胸口,眸心暗濤洶湧。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你屬於女人的峰巒曲線上,有著斑斑點點的紅印,殘留在雪白的肌膚上,如同飲血綻放的紅梅,美得哀豔,美得扎眼,扎得他紅了眼。
是了,這是司空長卿生前留下的吻痕。那幾日我們不分晝夜不知節制地瘋狂造愛,渴望擁有屬於彼此的孩子,渴望用最原始的本能證明活著的真實。現在,蕭晚月看著這些痕跡,憤怒、悲哀、沮喪以及難以掩飾的失望……我的心突然明鏡般雪亮。多麼自欺欺人的男人啊,他一邊說要我恨他,一邊又在內心渴望我的愛;一邊說對我已毫無愛憐,一邊又因別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愛的痕跡而流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就像一個遭遇妻子背叛的丈夫。
看透他內心脆弱的那一刻,我突然湧出一種報復的快感。他的痛苦,成了我的快樂。
“你果然……你果然……”他喃喃自語,如同挫敗的野獸,突然發狂將我摔下床,拳頭捶著床榻怒罵:“滾!你給我滾,滾出我的視線!我不想看到你!”
既然看穿他對我的感情,如同握住他的弱點,我已無所畏懼,自地上撿起衣服,心裡琢磨著再作打算,卻見他抬頭冷冷道:“我有允許你穿衣服嗎?”我一怔,咬牙瞪他。好,看誰狠得過誰!憤憤將衣服扔在地上,光著身子轉身往帳外走去。
手指才剛剛摸到營帳垂簾的一角,突然一股蠻橫的力量將我往後拉去,隨即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他抱著我,緊緊地像要勒進自己的骨子裡,換了一張溫柔的面具似的,低聲淺語地說著對不起。
對於他的反覆無常,我終於忍無可忍:“蕭晚月,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說啊,你想要我怎麼樣才甘心!”
他將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悶悶地問:“恨我嗎?悅容?”
我咬牙切齒道:“恨!恨不得拆你的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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