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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冷水澡。
這幾年保持的這個習慣,雖然讓人看起來很折磨人、很變態。但自從到了安西開始後,李弘便喜歡上了這種冷水浴,甚至有時候還會惡作劇的,把旁邊給他遞毛巾的夏至或者半梅拉倒懷裡,一同洗冷水浴。
然後換來的便是,人家發高燒了好幾天,搞得他自己身邊沒有了宮女侍候,最後搖搖頭,再也不去強迫別人了,到現在,堅持下來的,就剩下他自己了。
神清氣爽的他換上新衣服後,就把自己冰冷的涼手塞進了白純的脖頸裡面,冰的白純怪叫一聲,直往他懷裡鑽。
李弘撇撇嘴,今日還是由揚武陪著出去,邊走邊說道:“下次我洗冷水浴,你要是再那個受不了的表情,我就讓你一塊兒洗。”
白純看著他的背影示威性的舉起了粉拳,隨即又快速的收回,惹不起躲還不行嗎。
李弘帶著揚武,兩人順著藍田縣城外的河流逆流而上,河邊的水草已經枯萎發黃,李弘是走一路點一路,只要不是有用的,能點著的,李弘是鬼子過境一樣,都給點著了。
隨著河流四處冒起了濃煙,驚的封鎖道路的左衛專程拍了幾十個兵士過來查勘,見是一個少年與一個老人後。
還不等他們說話,老人就扔給了他們一個牌牌,幾十個兵士的頭領接過牌牌看了一眼,好像那牌牌燙手似的,急忙從馬背上“跌落”下來,恭恭敬敬的把牌牌還給了揚武。
“水火無情水火無情,可人們那樣也離不開,你說這水,離開了人會死,但多了也不行,像那洪災,也是會死人。火就更不用說了,離開了火大家晚上誰都看不見誰,但有了火,那山林火災一發生,雷雨季節時,電閃雷鳴過後,山林一片大火,人又無能為力。所以說啊,凡事都要有個度才行,就像咱們現在點的這火,你說是好還是壞?”李弘現在才發現,揚武就是一個悶葫蘆,走了半天了,身後的揚武就跟個影子似的,一句話都沒有,早知道換個人跟自己來了。
“奴婢……。”
“嘖,又來了,說好了現在改口了,咱們是體察民情,你老是奴婢奴婢的,容易暴露我們的身份,這樣的話,我們還怎麼透過這件事情去發現缺陷?不發現缺陷,以後還遇到這種事情怎麼辦?”李弘很鬱悶,從昨天就開始讓他自稱我,到現在睡醒一覺又忘了。
“是,殿……公子爺說的是,奴婢……我這就改。”揚武更鬱悶,自稱了一輩子奴婢了,一到殿下身邊卻讓改自稱,他一下子哪適應的過來。
揚武一自稱我,就有一種好像突然間變成了人的感覺,每次自稱說道我的時候,都會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心裡總是有一種大逆不道的感覺。
李弘不耐煩的擺擺手:“反正你得記住了,現在不是在宮裡,更不是在大明宮,父皇……我老子把你賜給我,那你就得學著點兒我這裡的習慣。不能老是按照你宮裡的……哎,前面有人,過去看看去。”
李弘一路上都在沒話找話,反正總不能跟揚武兩人同行,都不說話,都是悶葫蘆吧。
看到了前方河邊三個身影正在那裡像是洗漱?不對,好像是四個人,有一個人在地上坐著呢,其他人都站著呢。
“快點兒,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李弘語氣很興奮,沿著這條小河流,終於是找到人了,看來這左衛的封鎖不嚴密啊,這肯定是有人逃出來了。
揚武再次會錯意,腳下揚起一陣淡淡的黃土,整個人在李弘眼裡像是一條線似的,快速的飄向了遠方那幾個人的身邊。
李弘無奈的翻翻白眼,我特麼說的是咱倆加快腳步走,不是說讓你快跑兩步去看看,然後再回來稟奏。
於是某人也不加快步伐了,更加走的悠閒自若了,沿著河邊緩緩往前行,只見揚武竟然還跟一個人行禮,然後兩個人才開始走到了一旁,開始在那裡交談著什麼。
“怎麼個意思?揚武這貨難道在皇宮外頭還有熟人?他家的親戚?叔伯遠房的?”某人自言自語的功力,白純其實最清楚,也是讓她最無語的。
待李弘快要走近時,只見跟揚武說話的那個人,與揚武並肩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孫神醫?”李弘眼珠子差點兒掉地上,希望破滅後的希望,來的竟然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措手不及。
“老道見過公子爺,心繫黎民疾苦,竟然親自跑過來,大唐百姓之福氣啊,老道佩服,老道替藍田百姓謝過公子爺了。”孫思邈精神矍鑠、步伐穩健,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一百三十歲的老古董。
“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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