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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不準說出口,否則……殺無赦!”白純看著花孟,鮮有的面露殺氣的說道。
“這你放心吧。”花孟凝重的點點頭,與獵豹便開始跟城武衛首領低聲交代了幾句,而後便看見眾城武衛,如潮水般無聲的從街道的兩側散去。
“殿下今日見了什麼人?”白純想要把李弘拉起來,但某人卻懶得起來,只是感覺很困,很想就此躺下睡會兒再起來打門找白純。
“今日與陳清菡小姐去了西市,而後……恰巧與皇后在西市碰面了。”花孟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
“皇后?但……。”自己今日前往皇宮,沒覺得有什麼異樣啊,為何就突然間喝多了呢?難道是皇后跟他說了什麼?
無論白純如何想,她都想不透,向來與皇后感情很好的太子殿下,為何見完皇后後,會獨自一人醉酒。
把陳清菡送回了家,而後便要一個人前往濮王府,不讓花孟跟獵豹跟著,然後喝醉了,走到了府門口!
但發生了什麼呢?白純呆呆的望著窗外漸亮的天色,想了一宿,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而此時,旁邊的男人依然還在熟睡中。
安詳的神情、稜角分明的臉頰,緊閉的雙唇與雙眼,長長的睫毛,筆挺的鼻子,濃黑的眉毛,古銅色的肌膚,組成了自己身旁這個男子,讓她迷戀的面容。
輕輕拿開男子放在自己柔滑的小腹上的手,白純體貼的摸了摸李弘的額頭,還好沒有滾燙的感覺,昨夜敞胸露懷的吹了一夜寒風,到現在既然無事兒,那想必便是沒事,只是單純的醉酒罷了。
“水。”李弘感覺後腦勺像是昨夜被人狠揍了一下似的,稍微一動立刻便是頭痛欲裂的感覺,彷彿腦袋裡有一個錘子,時刻準備著從裡面敲打著腦袋。
“昨天我喝了多少?你在哪找到我的?”一大杯水被他一飲而盡,而後被白純扶著在床頭做起來,望著白純微微有些通紅的眼睛,嗓子稍微好受了一些,便開口問道。
白純笑了笑,不理會睡衣縫隙裡的春光被李弘一覽無餘,幫著李弘把身後的靠墊整理了下後,而後坐在旁邊說道:“昨夜裡您自己跑到濮王府的,您在哪裡喝酒,奴婢也不知道。”
“我自己跑過來的?看來我還認識家啊。”李弘揉著有些暈乎的腦袋,苦笑了一聲。
白純臉上強忍著一絲笑意,心中卻是因為李弘嘴裡那一個家字,頓時充滿了幸福感。
而後突然扭身跪趴著從床邊的案頭上,拿過了兩個讓李弘似曾相識的酒杯在眼前晃悠道:“這是昨夜裡給您沐浴時,從您的袖袋裡翻出來的,不會是這家酒館吧?”
腦海裡依然還是白純剛才撅起翹臀的模樣兒,聽著白純對自己的打趣,再看看那酒杯上的字,李弘有些不相信的問道:“我自己竟然跑那麼遠?跑到西域商人聚集的地方喝酒去了?然後還順走了人家兩個酒杯?”
白純再次把酒杯放在了案頭上,只是一不留神,就被某人在豐 臀上拍了一巴掌,而後急忙扭轉身子,嗔了李弘一眼。
“這家酒館在西市算是其中知名的幾家之一了,奴婢想不透的是,您怎麼會有心情,又跑到內城西市喝酒呢?奴婢覺得,怕是不只酒杯,說不準還有酒瓶呢,只不過被您半路上喝完後,被您隨手就扔了吧。”白純乖巧的倚偎在李弘懷裡,傾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說道。
“我也想不通啊,竟然還順走了人家的酒杯。”李弘的手剛伸進白純的睡衣內,便被白純拿了出來。
“您醉酒剛醒,還是身子要緊。”白純吐氣如蘭的在李弘唇邊說道。
有些事兒白純從不會主動去問,就像李弘昨夜為何喝醉酒,為何被幾十個城武衛護送著,佔據了長安一條街道的跑到了這裡。
最終還是被身體虛弱的李弘,在床上、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馳騁一番後,白純才真正有心思與李弘一起好好說話,不然的話,某人的魔爪老是趁你不備,在你渾身上下四處遊走。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得到了滿足的某人,很想念上一世那尼古丁的味道,如果能夠在與白純**一度後,點燃一顆香菸,豈不是更加美哉?
“李淳風很快要回來了。”摟著被窩裡**的白純,李弘突然開口說道。
明顯能夠感覺到被窩裡**的白純身體一僵,而後趴在他胸口認真的問道:“真的假的?有訊息了?”
“嗯,估計元日之後就能趕到長安,如今應該是快要抵達泉州了。”李弘含笑看著白純說道。
白純絲毫不在意,身為精衛的自己,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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