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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駝隊放入外城,晚上的時候才可以把貨物運送進你們的住處,現在絕不可能!”李弘再次冒出頭,毫不理會已經急紅了雙眼,卻無法透過金吾衛,進入城門樓子,與他決鬥的薩利赫,繼續語氣輕鬆的說道。
“有意思,你是太子?”蘇丹突然微笑著,仰頭看著衝夜月眨眼的李弘問道。
“你是誰?”
“我是專程來找夜月的。”
“你叫什麼名字?”
“大食國雜湊姆家族的蘇丹,見過尊敬的大唐太子殿下。”蘇丹依然微笑著,衝著李弘行禮問候道。
“我記住你的名字了。”李弘擺擺手,金吾衛便把夜月放了進去,而後便帶著李令月往城樓下走去。
“你是不是有病?為什麼要嚇唬他!上次是你佔盡了上風好不好?而且我能夠毫髮無傷的平安到達長安,我王兄可是幫了我很大的忙,你為什麼還要嚇唬他。”夜月不滿的擰著李弘的胳膊,卻不知道,自己胸前的波濤卻讓某人的胳膊在綿軟之中很是享受。
李令月卻是沒心沒肺的在李弘另外一邊,蹦蹦跳跳的歡快傻樂著,剛才在小明德門的鼓樓上,鼓聲響起的瞬間,看著那個叫蘇丹的差點兒從馬背上狼狽不堪的跌下去,她與皇兄可是樂得眉開眼笑,腸子都笑的快要抽筋了。
身後薩利赫憤怒的咆哮聲,以及蘇丹看著兩人親密的背影,冷笑著的表情,自然是無法引起行走在內城的三人注意。
無論薩利赫如何憤怒的面對面無表情、冷冽肅殺的金吾衛,金吾衛都是不為所動,執意要讓薩利赫把駝隊放入外城,人方可進入內城。
一旁的蘇丹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甚至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看著薩利赫,這讓今日被李弘戲弄的薩利赫,更是惱羞成怒,揚言今年一定要給李弘一點兒顏色瞧瞧。
李治與武媚如今閒暇時,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登高望遠,站在空中樓閣,感受著溫暖如春的氣息,以及花海簇擁的美感,俯視著整個長安城大大小小的建築,自然是把剛才明德門處發生的一幕幕,看在了眼裡。
花吉恭聲向兩人敘述著剛才明德門發生的事情,以及太子殿下如何在小明德門口,擊鼓戲弄大食王子薩利赫的來龍去脈。
李治則是冷著臉,生生的吐出了兩個字:幼稚。
而武媚臉色鐵青,氣的渾身顫抖之餘,則是更多的想著,李令月怎麼辦?
如此下去,這過完元日就要十五歲的李令月,可就真成了無法無天的存在了,加上有一向寵愛她的太子罩著,以後這大唐,誰能惹得起李令月?!
薛紹與李哲笑意盈盈的聽李令月,訴說著剛剛李弘戲弄薩利赫的舉動,一旁被她挽著胳膊的夜月,怎麼阻止也沒有辦法阻止李令月的大嘴巴,把薩利赫形容成了一個惱羞成怒的莽撞之人。
最後無奈之餘的夜月,也只好再次把滿腔怒氣撒在了李弘的身上。
東宮之內,上官婉兒已經到來,不用說,這一定是李令月交代的,據說兩女有事兒要和李弘相談,而且兩人的態度跟神情都很專注,這讓李弘不由得興起了一絲興趣,這兩個大唐大名鼎鼎、在歷史上也是極為著名的女子,到底想跟他談什麼!
734 傳媒時代的到來
李令月十五歲,上官婉兒十六歲,兩朵嬌嫩細膩、堪比國色天香的花朵,此刻正色的坐在東宮麗正殿內,太子殿下的書房內。書桌的後面,則是有些驚訝的太子李弘。
面對兩朵如今已經初具“禍國殃民”本錢的花季少女,李弘不由自主的扶了扶快要掉下來的下巴。
兩女的要求很簡單,不,應該說李令月的要求很簡單,而上官婉兒不過是被她,死拉硬拽到了這一條船上罷了。
城陽公主、新城公主、蘭陵公主三女在財富上的成功,讓李令月開始動起了賺錢的心思,或者說是事業!
所以,如今的李令月冠冕堂皇的打著,要自己為自己積攢嫁妝,婉兒也要為自己積攢嫁妝為由,讓李弘為她們兩人想出一條生財之道。
而這條生財之道,還必須前人不曾做過,還不能有失她們高貴的身份,不能與一般的商賈富豪混在一起,時不時還要參加商會。
上官婉兒依著李令月的要求,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這條生財之道,不能辱沒了皇家門風,自然,她爺爺上官儀的一世清譽,上官家的門風,也不能因為她從商而受到半點兒損害。
最好是與文人士子打交道,開辦學堂也不行,在李令月看來,整個地方學堂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