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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獨餵馬,他來安西時帶的家僕,全部不準幫忙,如果誰敢幫忙,軍法處置。
薛紹聽到這些話後,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臉都快綠了:“皇兄,您……他們……母親派給我的家僕啊可是,您不能這樣就收走。”
“老子就收走了!怎麼著?別以為你身後有城陽姑姑跟李令月撐腰,你就可以在軍中得到照顧了,我還告訴你,如果我李哲把你練不出來,我就跟你姓!”李哲翻看著另外一封密信,這乃是李令月所書,字裡行間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而是滿懷少女春心與幻想的,希望李哲回長安時,能夠給她帶回一個不一樣的薛紹。
不得不說,當皇家的子嗣,一旦想要在某一件事情作出一番做為時,他們的心志以及堅定,比起常人來,確實是要強悍許多。
無論是李哲,還是李令月,這都是活生生的皇家例子。
李哲把自己從一介書生練成了一名馳騁疆場的勇將,而李令月為了薛紹,甚至可以不顧及春心萌動之際,那你儂我儂的卿卿我我,而是希望把薛紹鍛鍊成她心目中的樣子。
李哲是勇敢的,也是自制的,他這幾年的堅持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就,如今李治、武媚對他自然是疼愛有加,另眼相看,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此李哲非彼李哲。
而李令月,能夠在少女春心萌動時,捨得與自己中意的分開,而不是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這份自制力與皇家血液裡的那份執拗堅持,就足以讓常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畢竟,少男少女在熱戀之中,沒有那一對會願意在熱戀之中捨得分開的,而就是這樣普通人難以做到的事情,這個時代的文人雅士,在離別時都要吟詩作賦、顧影自憐的抒寫一番苦悽悽的離別之景。
但,剛剛十四歲的李令月,卻是堅強決絕的做到了,不佩服,行嗎?
這就像上一世的社會中普遍的現象,當我們在看世家子弟或者是富商大亨的二代時,總是隻會嘆息人家出生在了一個良好的家庭,卻從來不曾想過,人家為此付出的是我們常人的幾倍代價。
無論是海外求學的學子,還是離開優越的家庭,前往他地開創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而我們呢?卻是守著愛人、家人、親情、鄉情等等,把美滿與和諧進行到底。
兩者之間沒有對與錯,但無論是哪一種生活,只能說是各有各的無奈!
嘆息的合上李令月的書信,如今對世態、人情都有了新的認識的李哲,也不得不打心底佩服,畢竟,他被李弘趕出長安時,可是假裝的擠出幾滴眼淚,假惺惺的不願意離開。
如果不是李弘手裡的長矛一直打得自己手握馬槊的手生疼的話,或許他還不會同意呢。
薛紹悽悽慘慘的模樣兒看的李哲想笑,這傢伙到了安西之後可會裝了,無論是薛仁貴還是黑齒常之,或者是張柬之,面對他時,都會顧及城陽公主跟老五李弘的面子。
畢竟,城陽與李弘之間的關係,大唐勳貴、豪門之間沒有不清楚的,這麼多年城陽能夠得到皇室如此青睞,能夠成為富甲一方的公主,太子殿下功不可沒。
所以面對其子時,薛仁貴跟黑齒常之,還是會盡可能對薛紹行方便之門,畢竟薛紹太瘦弱了,讓他們不敢給哪怕稍微苦累一點兒的活計,深怕把薛公子給練骨折了。
一來二去的,最後推諉到了李哲如今率領的兵營之內。
李哲的兵營居中,左右則是薛仁貴與黑齒常之,張柬之身為安西如今職位最高的文官,其職能便是給三人做好後勤補給,四人之間這幾個月來,在戰爭中配合的極為默契。
特別是在一開始,薛仁貴跟黑齒常之還擔心英王李哲,能不能勝任三尖頭的中箭頭時,李哲卻在二人面前表現出了一個有勇有謀的大將風采。
加上二人去信向太子李弘確認,收到了太子殿下的同意後,李哲變成了如今安西征戰吐火羅的主力戰將,就連薛仁貴跟黑齒常之,在戰場上,也得以配合李哲的戰略為主。
李哲也不曾讓他們失望,這十來天的兩場打仗,唐軍在李哲的統治下,則都是以最小的代價獲得了最大的戰果。
薛仁貴盤踞在李哲左翼二十里地的地方,一片片的營帳,就像是牧民在草原上成群結隊的牛羊一般,被收攏成了一圈圈。
黑齒常之兵鎮李哲右翼,一眼望不到頭的營帳彷佛一片白色的大海,讓人無法探清這裡到底集結了多少兵力。
李賢被李哲邀請來到了營帳,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讓他心中不得不嘆息,被李弘經營了多年的安西,早已經是鐵板一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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