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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還請母后恕罪,兒臣昨日本應趕回來,但事出有因,正處在危急關頭,實在是無法趕回,還望母后降罪。”李弘看著武媚的一反常態,心中驚訝之餘,跪在了武媚跟前,鄭重的說道。
“唉……看你這番模樣兒就知道了,要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你又怎麼會如此不識大體呢,先下去洗漱一番吧,我等你。”武媚彎下腰,伸手親自把李弘扶了起來,看著滿眼血絲、眼屎,邋里邋遢,狀如枯槁、臉色蒼白的太子,搖著頭命令白純帶李弘去梳洗。
望著一步三回頭,心中滿是擔憂的李弘,武媚無語道:“怎麼?本宮不打你一頓,你心裡不舒服是不是?”
“不不不,不是,兒臣只是沒想到母后怎麼突然變了,有些不適應了,您……您沒事兒吧……我先去洗漱。”雞毛撣子藏在哪裡呢,怎麼說出來就出來了,會魔法嗎母后!
這是李弘撒腿往麗正殿跑的時候,腦海裡一直在苦思的問題,攙扶自己起來時雙手還是空的,走了兩三步回過頭跟她說話,手裡就有了雞毛撣子,這憑空怎麼出來的呢!
武媚不同於常人的處置,註定了其他人無法理解她的思維,要不然也不會成為唯一的女皇帝,其敏銳的洞察力,跟不同於常人的理解能力,對待事物的透徹性,更是讓人難以企及。
就是李弘一直以來,對於武媚都是抱著絕對尊崇的心,也曾試圖去了解自己的母后,但今日的一反常態,還是讓他措手不及,無法預料到。
卻不知道,武媚的心思很簡單,只是從他的邋里邋遢的表面上,便判斷出了他必定是事出有因。而且,李弘這樣的情形,讓她身為一個母親,也感到心裡難受,不禁站在李弘的角度去想,到底是什麼樣兒的重要事情,能夠讓他變成如此這般模樣兒!
到底是何要緊事兒,能夠讓他連迎接父皇跟母后這樣的大事兒,都放在了腦後,都沒辦法趕回來?
知子莫若母,李弘從來不是一個分不清事情緩急的人,這些年的做事風格早就說明了他的本性,加上白純等人向她表述的,李弘正在研製的所謂汽轉球,給大唐未來的好處,更讓武媚不得不去認真的站在李弘的角度去想問題。
“炸了?”武媚一聽到炸字就頭皮發麻,當初在洛陽宮,就因為陛下的任性,非得私放那孔明燈,最後導致了李弘為救洛陽宮而被炸暈過去,養了一個多月才養好傷。
那一次的事情就差點兒把她嚇個半死!所以現在聽到李弘再一次向她說起炸這個字,她就不由得頭皮發麻,一陣揪心。
昨日未曾趕到灞橋,便是因為那汽轉球因為什麼壓力過大,連線處無法有效密封,最後竟然在壓力過大之下崩裂開,氣壓把他們十八個人全部給衝擊的撞到了牆上。
這也是為何他在補救之後,迷迷糊糊的想起昨日父皇跟母后今日回長安,於是都來不及收拾一下,就匆忙從太乙城跑了回來。
穿錯的鞋子自然是也不知道是誰的,只記得迷迷糊糊發現連同他在內,十八個人都沒事兒後,他才從亂糟糟的地上,隨便找了兩隻鞋子蹬在了腳上,拔腿就往外跑。
武媚坐在李弘的書房內,蹙眉疑問道:“那東西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
“差不多吧,甚至比我說的還要厲害,只是需要時間,更需要財力、物力的支撐,但它的回報會比任何東西都要大,我們大唐雖然地域遼闊,物資豐富,但不代表就擁有我們需要的任何東西,有很多東西,我們大唐都沒有,所以……。”
“所以什麼?你又想幹什麼?這一次你還不長教訓?”武媚聽到後面的誇大唐時,心中就一個機靈,這小兔崽子每次有事兒央求,都會是這麼一個套路,這讓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對,免得不知不覺便被他說動了。
“不不不,母后您誤會了,兒臣自然是不會親自涉險……。”
“還不曾親自涉險?那昨日之事兒又算是什麼?你可知道,你是大唐的太子,並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事必躬親的去做,你要做的只是掌握全域性,站在大唐江山的角度去掌控、把握!就如你在遼東向你父皇諫言般,你應該以大唐利益,李氏江山為最高利益,而不是那個什麼汽轉球,如果你這次出了事兒,你覺得太乙城還能保持幾年?你是太乙城的生命,因為你它才存活,懂不懂!就像你父皇,他是大唐的一切,有他才有大唐!”武媚手裡的雞毛撣子恨鐵不成鋼的敲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