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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都沒有一個宮女,而這裡卻是宮女、太監成群。
甚至在穿越濮王府時,還能夠看見穿著鎧甲的兵士在陰影之中來回走動,警惕的保護著整個濮王府。
白純緩緩走了進來,身後自然是跟著兩個宮女,淡漠平靜的絕美容顏,在走到門口時,極為不適應的在白玉般的臉頰上擠出一絲笑意:“奴婢白純見過楊少師,見過楊小姐,讓二位久候,實乃白純的不是。”
白純儀禮上不敢怠慢,無論怎麼說,這兩人一個是太子少師,一個是準太子妃,自己身為奴婢,哪怕在得太子恩寵,此時也得以禮待之。
“白小姐客氣了,該是下官深夜叨擾了白小姐,還請白小姐恕罪才是。”楊思儉看到白純進來時,便向楊雨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自己一同起身迎接白純。
“楊少師說笑了,濮王府從來不曾待過客人,所以倉促之下,白純有所遲緩,還請見諒。”白純恭謹的請楊思儉跟楊雨坐下,自始自終,白純甚至都沒有望楊雨一眼。
楊思儉臉色有些尷尬,看著白純僵硬的坐回剛才的位子,而楊雨早在白純說話前,就已經率先坐了下來。
楊思儉明白白純話裡的意思,濮王府是太子賜給自己的府邸,向來不曾有外人來,今日你們父女兩還是第一個。
更為重要的是,白純乃是太子的人,你一個太子少師晚上來拜訪,這樣於禮制上說不過去吧。
楊雨則不同了,看著身材高挑,美若天仙,但一臉淡漠神情,好像很不歡迎她們的白純,心中對白純更是沒有了好印象。
太子讓你住,你還真把濮王府當成你自己的了?還真把自己當成這裡的主人了!還什麼不曾接待過外人!我是外人嗎!
楊思儉看著白純在他們坐下後,並未落座,而是示意宮女給他們奉茶後,便一直站在旁邊,於是急忙說道:“白小姐請坐,如此站立,豈不是折煞下官。”
“那就多謝楊少師了。”白純微微點頭謝過,在遠離兩人最末端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身後的兩個宮女,便自覺的站在了白純身後。
此舉惹得白純一陣蹙眉,當著準太子妃的面,她們對自己還如往常一般,豈不是讓準太子妃難看。
她們向來把自己當成了小姐一樣對待,但這也怪不得她們,這一切都是小雪她們調教的,自己讓她們改過,但是一點兒用處沒有,應聲稱是後,依然是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楊雨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她實在受不了白純波瀾不驚、一臉平靜淡漠的樣子。但更讓她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太子少師父親,竟然接連兩次在白純跟前以下官自稱,這也太抬舉白純了吧!
可別忘了,如果是在家裡,哪怕是六部官員,甚至是三省的官員來家裡拜訪父親,都是要以下官自稱的,除非是六部尚書之職以上的來家裡,但都還是以平級相交,何時出現過父親以下官自稱了!
“哦,對了,白小姐,下官今日此來有一事兒相求,還希望白小姐能夠應允。這便是下官的小女楊雨,從小……。”
楊思儉話還沒有說完,白純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楊雨行禮道:“白純見過楊小姐。”
看著自己父親逼迫的眼神,再想想父親來時叮囑自己的話,楊雨不情不願的也從椅子上站起身子,淡淡的說道:“楊雨見過白姐姐。”
不等白純在說話,楊雨便再次坐了下來,心裡對稱呼了白純一聲姐姐感到不情不願,但看到白純率先向她行禮,而且禮儀恭謹,還是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一些小小的滿足,暗道:“也不過如此嘛。”
白純見楊雨已經坐下,也不好再說話,只好衝楊雨點點頭,而後也坐在了椅子上。
楊思儉心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感受著廳內一股壓抑的氣氛,只好繼續說道:“還請白小姐勿怪,小女在家被下官跟拙荊慣壞了……。”
“楊小姐知書達理、蕙質蘭心,又是如此漂亮可人,並沒有楊少師所說那般……。”
“白小姐過獎了,如果真如白小姐所說那般,那麼下官也不會深夜前來叨擾白小姐了。”楊思儉自知這些時日,楊雨因為成了太子妃之後,心性發生的變化,如果任由楊雨如此繼續任性下去,以後就算是當了太子妃,想來日子也不會好過的,而這,也是他前來濮王府的原因。
何況,雖然自己是太子少師,但裴行儉也是當朝重臣,同樣是深得太子器重。
他女兒與太子又是情投意合,並非是皇后指定的,兩人之間的感情,比起與楊雨的感情來,自然是要融洽、深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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