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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一般那麼穩當。
“不知沈兄可願意請張兄過來一敘?”李弘望著張翌的下盤,突然回過神,對著沈君諒說道。
沈君諒一愣,沒想到這個小兄弟,竟然對張翌來了興趣,而對如今凶神惡煞的楊季康,竟然絲毫不以為意,就像是那些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不是衝他而來一般。
思索了下沈君諒,眼神帶著更多的疑惑看了一眼李弘,這才點點頭,而後走到張翌跟前,在張翌耳邊低語了幾句。
張翌愣了一下,回過頭便向李弘這邊望了過來,而就在此時,楊季康趁他不備時,掙脫開了他的拉拽,向那十幾個彪形大漢吼道:“上,給我抓住他們。”
“楊兄不可……。”張翌大驚,再想要攔住楊季康已是不可能了。
只看見楊季康飛一樣的率領著身後十七八個大漢,向李弘那一桌衝了過去,而大廳內的其他男男女女,此時早就站在了一邊,神情緊張的看著楊季康率領著大漢,向那三男一女衝了過去。
但讓張翌、沈君諒以及在場眾人更加驚訝,更加目瞪口呆的是,那些人衝上去的快,飛出去的更快。
簡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除了楊季康以外,他身後撲上去的十七八個大漢,就在慘叫聲中一個個向後飛了出去。
眨眼之間,十七八個漢子痛苦呻 吟著被扔在了一起,被堆成了一個小小的人山,在那裡痛苦的扭動著。
而衝到跟前的楊季康,卻站在李弘跟前動也不敢動,神色難堪、臉色漲紅,望著依然跟白衣仙子,從容的坐在茶座上的李弘,甚至還換了一個茶杯,輕鬆的喝了一口茶。
“唔,看見嗎?你找來的人都飛出去了,還有人嗎?要不你再找點兒過來?”李弘看著楊季康捂著的手腕,一絲殷紅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剛剛霎那間,衝過來的楊季康,第一時間就伸手向白純的肩膀抓去,但不等他碰到白純的肩膀,手腕處就被李弘用在桌子邊緣,敲碎了的茶杯,劃破了他的手腕。
而自始自終,他都沒有看清楚,李弘整個一氣呵成的動作,是如何完成的,是如何劃破自己手腕的。
此時,李弘的右手還捏著那一小片茶杯,在手裡來回轉悠著,不屑的看著楊季康。
“這位兄臺,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的兩個護衛,已經把他們教訓了一頓,不如今日之事兒就此罷休,改日由我做東,為兩位安排一場和解宴席如何?”張翌快速衝到跟前,抓起楊季康的手腕看了一眼,好在並沒有傷到筋骨,於是放下心對著楊季康跟李弘說道。
“我沒意見。”李弘看了一眼張翌,淡淡的說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既然張兄願做中間人,不如三日之後,張兄帶這位公子,就在孤山園林,我們來一場了斷如何?”楊季康望著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手腕,撂狠話道。
549 心思
望著憤然離去的楊季康,李弘伸手拍了下白純的肩膀以示安慰跟嘉獎。
在其他大唐人的思想中,或者楊季康剛才嘴裡的買賣人口,算不上是對李弘的侮辱。
但在白純的眼裡,特別是自從跟隨李弘以來,她的價值觀、人生觀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剛才楊季康的一番話,她第一反應便是他在侮辱李弘,所以白純才會突然發難。
如今,在她心裡,李弘甚至比她的性命都要重要,更不是一個楊季康可以隨意侮辱的,自己屬於太子殿下,殿下可以把自己送人,但絕不能允許他人想要從太子手裡把自己買走,除非是太子殿下願意。
李弘起身,看了看四周依然還在圍觀的人群,對張翌跟沈君諒拱手說道:“剛才多謝兩位了,如果不是二位斡旋的話……。”
“公子客氣了,就衝你這兩個護衛的身手,那些人也不會傷到你們的。只是這家茶樓,乃是沈兄所開設,如果發生了惡劣的打鬥爭執,怕是會影響以後的生意了。”張翌同樣還禮,含笑說道。
“那就真是在下的不是了,但願今日之事兒,不會影響沈兄往後的生意才好,今日所損毀的一切,都由在下承擔便是,還望兩位兄臺海涵今日她的衝動。”李弘指了指與他一同站起的白純,淡淡的說道。
沈君諒跟張翌互望了一眼,眼前這個約莫二十歲的年輕人,雖然嘴上是在賠罪,但其表情可是完全看不出一點兒內疚的樣子,無論是舉止、還是態度,或是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氣勢,都帶著一絲絲的凌厲跟孤傲似的。
“這些都好說,不過是一些桌椅而已,倒是不勞公子你賠付了,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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