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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乾元殿,你要去你母后那裡就去吧,替我安慰你母后幾句吧。”李治望了望乾元殿身後,已經沒有幾盞燈火的貞觀殿,心憂的說道。
“是,兒臣知道了。其實您去……。”
“少廢話,這事兒要不是你捅出來了,你母后至於傷心嗎?就該你來補救。”李治不耐煩李弘的推諉,這個時候還往後退,皇后真是白疼你了。
“得,您真是把兒臣豁的出去,為了您的皇后,您是真捨得把您的太子摺進去,兒臣服了……兒臣這就去。”李弘快速避開李治飛踹過來的腳,嘿嘿笑了笑繼續說道:“您也別往心裡去,想當年,皇爺爺賜給梁國公房玄齡兩個美女,但卻被他夫人抗旨趕了出來,梁國公無奈之下,只好還給皇爺爺,皇爺爺震怒,把房玄齡的夫人召到朝堂之上質問,房夫人寧死不從,面對皇爺爺賜的“毒酒”,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於是便留下了“醋罈子”、“吃醋”,這樣的典故。所以您不用擔心母后,也不用想太多,知道母后對您的心思不就夠了。”
“朕的心事還用不著你來寬慰!後宮之事兒也是朕的事情,做好你太子的本分就足矣,那三百萬兩給你半年時間落實,還有……。”
“您別還有了,既然是您自己的事情,那您自己親自處理吧,兒臣告退了。”
“李弘你是成心曲解朕的話是不是?信不信朕讓你出不了這宮門。”
李弘無語,這樣的威脅都是跟龍媽學來的,這都是皇帝跟皇后該有的風範嗎?怎麼說著說著就以這麼無賴的手段做威脅?
母后也就算了,怎麼著也是個女人,耍賴也就認了,一個皇帝如此算怎麼回事兒。
無奈的向李治揮揮手,頭也不回的繼續往貞觀殿走去,面對李治擔憂:有幾成勸慰他母后的把握,李弘懶懶的聲音在較為空曠的皇宮空地上響起:“九成吧。”
花孟跟驚蟄都被李弘打發走了,滿是金吾衛的皇宮內,李弘一個人緩緩的走在皇宮內的通道上,向著那還剩下幾盞燈火的貞觀殿堅實的走去。
李弘是羨慕龍爹跟龍媽的,就像羨慕先帝跟長孫皇奶奶的感情一般,羨慕著他們這種真摯而又平等的感情,這沒有參雜著任何身份高低貴賤的情感,是讓他李弘最為動心的情感。
而今他看似身邊有著好幾個女人,但是真正能夠觸碰到他內心柔軟深處的,能夠儘可能與他在感情上平等的,小雪她們根本算不上,而白純最多隻能算是半個。
至於讓他最為動心的裴婉瑩,也許是因為其父的關係,在感覺上,他依然能夠感覺到,裴婉瑩對自己,無條件服從的時候多,像在藍田縣那般平等的時候就那麼幾天。
而就是那幾天,讓他覺得自己的心境被啟用了一般,彷彿感受到了那叫愛情的東西。在這之前,也只有在白純前往安西時,自己曾經有過那種感覺。
不得不說,身為被世人尊崇的大唐太子,個人情感往往不存在於自己本身,每一個女子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現,從一條原本的平行線發展為相互糾結中,或多或少的,都存在著自己過於蠻橫的態度,以及身份的威壓,讓原本性格鮮明的女子,在自己跟前失去了原有的美。
白純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該如何去讓一個男人,為自己在其心中留有一點兒地方,也正是因為如此,白純面對他時,不得不時常頂著巨大的太子威懾力,彰顯著自己原有的性格。
但也並不是能夠完全如此,只是能夠在偶爾的時候,做到完全展現她自己的魅力性格,大多時候,依然還是臣服於李弘的強勢之下。
情感上的不平等,對於一個男子來說,想來就是犯賤,沒有什麼越想得到什麼,而擁有的東西,卻往往會被忽略掉。
李弘一直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事情,哪怕是在情感極度空虛中,哪怕是在漆黑的夜裡獨自一人舔傷時,但有些事情往往不由自己控制。
每每在過於空曠的房間,內心深處的那一股柔情,就會被無限的放大著空虛的威力,讓他不得不在獨處時,去希望有一份真正的情感填補那一份空虛,那一份就該屬於皇室太子、帝王的空虛。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沒有比較也就沒有了傷害。
最是無情的帝王家,無論是先帝李世民,還是父皇李治,兩代皇帝卻都有著那一份填補空虛的溫柔在側。
這一切,讓李弘悲哀的發現,有時候自己不得不經常面對父皇跟母后撒的狗糧。
面對武媚原本有些鐵青的臉色,李弘老老實實的坐在下首,看著熟睡中的李令月,以低沉的語氣,向他龍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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