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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個人,竟然被殿下的十個親衛打得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真是廢物!”郭侍封跳下高臺,走到五十個被鬆綁後,戰成三排的兵士跟前,看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德行,恨得不給他們一人十個耳光。
“還有,把今日的事情全部忘記,跟任何人都不準提及!更不準說起今日曾經被楊季康借走的事情,不然的話,這就是殺頭之罪,就是李刺史也保不了你們,明白嗎!”郭侍封冷著一張臉,高聲喝道。
“是,將軍。”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五十個人中間,響起了稀落的回聲。
李崇義放棄了繼續坐轎,與魏思溫一人一匹駿馬,緩緩的走出了孤山寺山門口,對整件事情來龍去脈還沒有弄明白的魏思溫,看了看旁邊的李崇義,低聲問道:“大人,這楊季康……這罪名就這麼定了嗎?現在人在咱們手裡,怎麼個處理法子?”
“不知道啊,殿下的心思也不好琢磨啊,也不知道怎麼就把殿下給惹著了,這不是找死是什麼?楊季康仗著楊執柔跟楊思儉的關係,在杭州橫行霸道慣了,經受一些挫折也是好事兒。”李崇義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大人,您就不要騙下官了,下官跟您多年,您這樣模稜兩可的說話,下官……下官沒法著手處理案子啊,您……您能不能給下官一個明確的指示?這……這楊季康到底是判還是不判?放還是不放?”魏思溫跟隨李崇義多年,剛才李崇義的一番話,明顯就是敷衍自己,等於什麼也沒透露。
這樣一來,他把這件棘手案子交給自己,自己實在是不好接啊,判輕了,或者訓斥訓斥放了,殿下追究起來怎麼回覆?
判重了,又不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吏部跟太子少師追究起來的話,自己又該何去何從?這鍋不能背啊。
“你以為我願意啊,殿下態度諱莫如深,吏部侍郎也是他的臣子,楊思儉還是他的少師,誰知道楊執柔跟楊思儉萬一向殿下求情的話,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萬一殿下氣消了呢?是不是又會敲打一番,而後就放了?”李崇義瞪了魏思溫一眼,這時候我已經是在受夾板氣了,你就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可……那現在怎麼辦?大人,不瞞您說,下官從來沒有辦過這麼錯綜複雜的案子啊,這……這是……弄不好下官會掉腦袋的啊。”魏思溫快哭了,想想這件案子身後牽涉的那些大人物,讓他都有種辭官種田的衝動了。
“先關押起來,暫時就按重犯關押著,今日殿下還問了一些關於折衝府的問題,加上這揚州、括州一直不安寧,怕是淮南道、江南東西兩道,要變天啊,所以啊,此時你最好抱著寧可得罪侍郎、少師的心態,也莫惹得殿下不快辦案,是最合適了。”李崇義再次揪心嘆氣說道。
今日也真是寸了,怎麼就三兩句話的功夫,許王、澤王還有自己,怎麼就把殿下的注意力,給引到折衝府貪墨餉銀這一醜事兒上了。
雖說自己轄內沒有發生過,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其他的地方被一折騰,自己就算是想要安穩也難啊。
誰知道這次太子殿下下江南,到底想把江南折騰成什麼樣子呢!
但李崇義轉念一想,覺得這也是好事兒,江南早該有重臣、大人物下來治理一番了,不然的話,再拖上幾年的話,誰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魏思溫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對啊,吏部侍郎、太子少師,再重要,這個時候還在京都長安呢,但太子殿下就在眼前,何況殿下不止是一個大唐的太子殿下啊。
誰不知道當今太子殿下如今身兼數職,大有當年先帝李世民之威武之氣,一個尚書令的職位,就足以讓殿下把江南改天換地一番了。
自己啊,還是老老實實的遵照李大人的意思,先按謀反的罪名,關押著楊季康,至於這審理程式完全可以走的慢一些,邊審邊觀察這三道的形勢就是了。
白純回到府上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的馬車,還有另外兩輛馬車則都停在門口,問了問竹葉閣裡的宮女,才知道殿下跟兩個王爺,就在府門口不遠處的西湖岸邊釣魚放鬆呢。
於是稍微收拾了下後,便在芒種跟獵豹的陪同下,走出府門,沿著不遠處的西湖河堤,開始找尋太子殿下幾人。
不遠處,只見三個腦袋擠在一起,並沒有坐在湖邊悠然的釣魚,倒是一人手裡拿著根小木棍兒,在堤岸處的小樹叢內,不知道挖掘著什麼。
再往前走了兩步,便聽見了三個低著頭的腦袋,不時的發出聲音。
“我覺得這條蚯蚓應該是個孤兒,你看看這瘦的,這能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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