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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它自上而下的抓上一下。
還有那堅硬如鐵的鳥喙,恐怕要是使勁琢一下,便會在人的頭顱上琢出一個血窟窿吧?
“小青,她是白純,是好朋友,不可以用你那嚇人的眼神嚇唬她。”李弘看著臉色慘白,儘量裝作鎮定的白純說道。
而後在白純的注視下,再次伸手從馬車後面拿出了幾塊鮮肉放在手心,海東青便興奮的拍了幾下翅膀,開始琢起李弘手裡的鮮肉。
示意膽戰心驚的白純解下海東青腳上的小直管,而白純則是死命的搖頭拒絕,說什麼也不願意。
但最後,還是無法戰勝太子的倔強,只好顫抖著玉手,戰戰兢兢的解下了那小紙管,在李弘的示意下開啟,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字:昌明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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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舊宅 往事
李弘搖頭無聲的笑了笑,接過白純手裡的紙條,看了一眼便繼續綁在了海東青的腳上,手臂微微一震,被撫摸了半天的海東青便鐵翅一拍,一陣勁風頓時撲面而來,海東青也藉此便飛向了空中。
白純不懂李弘為何原封不動的再送回去這條資訊,更不明白,昌明坊內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指昌明坊,還是另有所指呢?
“下去轉轉,他倒是挺聰明,知道一擊不中就立刻跑路,接下來該你了,讓你‘精衛’的人盯緊了。”
“他們沒在昌明坊,您是讓我……。”
“我知道,盯住您要盯的地方,我們必有所獲,合昌坊不是緊挨昌明坊嗎。”李弘嘿嘿笑了笑,從車轅上跳了下來。
白純見狀,也跟著跳了下來,李弘便牽著馬車,在旁邊的雕刻精美的拴馬石旁,親自把馬車拴在了門口,這才走到門口,打量著黑漆漆的大門。
“這裡是誰的府宅?”白純見李弘盯著門卻不推開,疑惑的問道。
“以前還是現在?”李弘側目而視。
白純翻了翻白眼,淡淡道:“如果現在有人住的話,那角落裡就不會有蜘蛛網存在了,可見這裡空置很久了。”
“聰明!”李弘讚許的說了一聲,而後輕輕試了,竟一下子推開了那黑漆漆的大門,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發亮,眼前的一切景物也比剛才要清晰了很多。
枯黃了的樹木多年間不經修剪,如今已經是枝椏凌亂,亂糟糟的金黃色雜草叢生,唯一的路徑也因為多年未曾有人走動,在雜草叢生的淹沒下,變得難以辨認。
蕭瑟淒涼的感覺在清晨尤為明顯,李弘手中的橫刀砍過那些橫生雜草,一步一步的帶著白純往裡走去。
小花園的假山多處石頭已經掉落,花園裡同樣是雜草叢生,原本當初種植的花兒以及其他植被,已經被雜草佔領。
“這到底是誰的府邸?”白純的聲音顯得有些緊張,隨著李弘手裡的橫刀揮來揮去,密集的雜草中總是能夠聽見一些動物逃竄的聲響。
“李承乾的,以後便沒人住過了。”李弘淡淡的說道。
“李承乾?他是太子,怎麼會有此王府建制的住宅?”白純大驚,李承乾乃是當今陛下的皇兄,當初大唐當仁不讓的太子,先是與濮王府的前任濮王李泰暗鬥,刺殺李泰未遂。
後來又是引突厥人意圖謀反,於是太宗李世民無奈之下,在捨不得以謀反罪名誅殺的情況下,只好把他貶為庶人。
而接下來在立儲君的問題上,李世民最後關頭並未被李泰的讒言迷惑,堅定的封了當今陛下為太子,同時把濮王李泰貶為了東萊郡王。
被貶四年後,太宗李世民日思夜念,最後又在貞觀二十一年,重新晉封李泰為濮王,而濮王府也歷經李世民、李治兩人為濮王留存,最後到了李弘的手裡。
“那跟這座府邸有什麼關係?”白純儘量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王府當年的事情上,而不是現在那草叢中,門楣間,窗戶上受到驚嚇四散逃竄的老鼠等嚇人的小動物上。
李弘再次推開一扇門,顯然是一間主人的臥室,房間內的一切蒲團、案几、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