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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李弘之間還未解決,自己就又給了他另外一道難題,把他的太子詹事許圉師因子殺人不報,而被禁押起來。
再加上自己授意蘭陵,告訴李弘關於他兩個舅舅私運一事兒,小東西一下子能應付的過來嗎?
而且,如果李弘想要徹查此事,他的姨娘跟賀蘭敏月也必會牽連其中,這對剛十歲的李弘,是不是過於苛刻了?
芒種站在武媚的跟前,就像是白純站在李治跟前一樣,同樣的低著頭看著腳下,一言不發。
只是芒種的臉色要蒼白不少,這也是因為皇后的授意,在李弘跟前故意多嘴,而他自己被內侍省打了一百大板的結果。
“他可有明確的打算計劃?”武媚望了望窗外,問道。
“回皇后,太子殿下出動了“神話”,但具體去做什麼,奴婢還無從知曉。”
“難道“神話”就是他最後的仰仗嗎?他要用“神話”幹什麼呢?李義府、許圉師,兩個人想要從大理寺跟刑部安然無恙的走出來,此時對他來講已經是絕非易事。難道他要劫獄不成?”武媚喃喃的想著李弘這個不按常理出牌。更小的時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面對這樣的考驗,會不會捅出什麼大簍子來。
想了半天,她也無法想到李弘會如何搭救被禁押在大理寺、刑部的李義府跟許圉師,搖著頭若有所思的問道:“那個無法無天你們就沒有試著接觸過?”
“回皇后,奴婢無能,無法無天無論是奴婢,還是夏至,都沒有機會接觸,而且……而且無法無天就像他們的名字,眼裡應該是隻有太子殿下。”
“退下吧。這幾日照顧好太子。”武媚揮揮手,獨自在書房裡沉思,是不是自己太著急了,如此一來,是不是把他逼得退無可退了?
這個小東西,剛剛十歲,但所有的表現從來就不像個少年,更像是個成人,這也讓自己在做預判的事情時,往往會漏算他的年齡。
但當第二日李治與武媚,同時知曉了彼此都在考驗李弘時,兩人頓時腦海中一片空白!一個坐在甘露殿有些發傻,一個坐在皇后的宮殿,神情呆滯!
夫妻兩人從來沒有想到,彼此竟然在同一時間都給李弘出了難題。兩人沉默過後,第一反應都是想叫停這次考驗,可已經開始轉動的暗湧,又豈會是說停就能停的?
就在兩人坐立不安的度過了一上午時,兩人同時收到了訊息:李義府之女與女婿,因買 官賣官致死,但種種跡象表明,買 官賣官一事與李義府無關,案情更像是李義府之女,與女婿私自打著李義府的名義買 官賣官行詐騙之罪,被人識破後被殺。
許圉師之子許自然同樣被殺,刑部經過第一時間勘查,認定為報復,而許圉師並不知曉許自然曾射殺他人。
一部分水銀被追回,但是從韓國夫人武順的府上被找到,太子李弘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往姨娘的府上問責,也沒有召韓國夫人去往東宮。
李治與武媚聽到這個訊息後,腦海裡不約而同的想到:小傢伙這是開始破局反擊了嗎?手段還真夠狠辣的!
但到了下午,東宮便再沒有任何動靜。接下來的幾天,太子李弘的滑板,這幾日從來沒有在東宮各個地方出沒,也沒有出現在皇宮。
太子像是換了一個人,每天除了去崇文館,就是在書房裡練字,彷彿困擾他的事情已經徹底都與他無關了。
朝堂上對李義府與許圉師子女的遇害頗為惋惜,風向也突然改變,變成了御史一再彈劾刑部不作為,對長安城的兇殺案竟然束手無策,查不到一點兒線索。
如此不正常的朝堂現象,以及針對李義府與許圉師彈劾的劇情反轉,讓李治跟武媚,都對李弘的“神話”充滿了好奇,兩人彷彿看到了從東宮裡冒出來的殺伐氣息跟濃濃的陰謀味道。
這是他們從來沒有想到的,沒有想到李弘會用這種辦法來保全李義府跟許圉師二人,而這也是唯一一個可以保住兩人的手段,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讓朝堂上對許圉師跟李義府,轉變彈劾風向的辦法。
“神話”就像是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影子,李治在朝堂上試探著迫使刑部去追查兇殺案,但刑部卻是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認為這件案子就是如案發現場一般,不需要再去調查。
李治心裡卻隱隱開始有些擔憂了,自從水銀被追回後,李弘就開始變得極其安靜。這種安靜讓他憂慮,因為水銀是從武順那裡被追回的,以李弘睚眥必報的性格,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姨娘?
所以他現在必須想方設法,在李弘有動作之前,保護武順母女安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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