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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為難封我什麼官兒,一會兒我自個兒封我自個兒!
懷著這樣心思的他,在被李治叫起來時,還處在神遊狀態,要不是旁邊的義陽掐了掐他的腰際,他還在琢磨著一會兒怎麼把門下、中書的長官,灌多了後給自己懷裡的任命書蓋上印章呢。
回過神來的李弘,看了看在座的百官跟皇家宗室等人,奏雅樂的女禮官,此刻也彷彿感應到了李弘要說什麼似的,把整個樂聲都壓低了很多。
“有亡國,有亡天下。亡國與亡天下何解?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於率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是故知保天下,然後知保其國。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李弘看著眾臣,包括父皇跟母后,淡淡的問道。
李弘相信,除非是他們這群人能夠活到一千年以後,或許才會從《左傳》、《列女傳》中悟的上述的那番話。而上述那番話,還是一千年前的明朝思想家顧炎武所言。
“國家之事的興亡,乃是帝王將相跟文臣武將的責任?真跟百姓無關嗎?天下之事的興亡,就是每一個老百姓都該有的責任嗎?國亡、百姓苦。天下亡、百姓更苦。所以,並非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而應該是國之興亡、匹夫有責!這是帝王將相、文臣武將的責任,也是我大唐每一個百姓的責任,這是我大唐帝國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責任!所以,身為大唐太子的我,更應該為天下人作表率,更應該奔赴西域,為我大唐江山社稷,為我大唐邊塞百姓的安穩而盡一份力。”
說完後,卻不想聽到新城公主跟母后偷偷的在說:“您不是一直說他不學無術嗎,天天氣的先生鬍子直翹,可聽他剛才這番話,這恐怕就算是文學大儒,也很難總結出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樣的慷慨之言啊。”
“誰知道小兔崽子又翻閱那本古籍了,唉……他是用到時才知道臨時翻閱的,如果真有那麼好,那腦袋後面馬尾巴似的頭髮,那是皇家典範?先賢就讓他那樣束髮?”武媚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慷慨陳詞的李弘。
李弘不由的又尷尬的摸摸鼻子,這真是自己的親媽嗎?自己的兒子人前出彩,她怎麼老在後面打擊。
張文瓘緩緩站起身,說道:“稟陛下,臣覺得太子殿下剛才一番說對,有理有據,國之興亡、匹夫有責。實乃是我等大唐更應該教化我大唐百姓之肺腑,臣為陛下賀,為太子殿下賀。”
兵部尚書最能體會,因為每每太子在戶部時,有事沒事兒就往他那裡湊,每次都是徵詢自己對府兵制的優劣,以及往後的發展,雖然自己無法給出一個具體的答案,但每次好像都依稀覺得,太子殿下彷彿有什麼獨到的見解,來緩解這漸漸匱乏的兵員問題。
而現在,聽到太子殿下的國之興亡、匹夫有責這樣的話語,讓他彷彿找到了一點兒門道,找到了該如何解決府兵匱乏的途徑。
眾人對李弘這番見解,自然是一一誇讚,好在戴至徳已經被罷免,不然的話,恐怕又要跟他抬槓一番。
隨著禮官的吆喝聲,以及飲宴的雅樂響起,眾人終於開始推杯換盞,你來我往的喝酒吃肉。
此時已經不同於李世民在位時,喝大了還能與臣同樂,要麼自己自我感覺良好的給群臣來一段胡旋舞,要麼就是跟他那些一起打江山的手下,看著眾人摔跤角力。
此時的宮廷宴樂已經變得高雅端正了一些,但出征的儀式,也早就被飲宴取代,每次出征,都是有不少祝賀的官員是為了喝酒吃菜,欣賞歌舞而來。
隨著李弘即興的吆喝出一首:“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渡陰山。”一下子把宴會推向了高 潮。
李治跟武媚,包括百官也對李弘偶爾喝點兒酒不管了,何況今日的酒都是蘭陵給置辦的,主要是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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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遊子吟
花孟跟芒種,在李弘的眼色指使下,開始偷偷的把門下省侍中、中書省中書令旁邊兩個負責倒酒的宮女手裡的酒,換成了高度的蘭陵酒。
李弘不顧武媚對他的拍打,拿著水杯開始可憐兮兮、依依不捨的敬李治酒,臉上的孝敬跟不捨,就差拿刀刻在腦門上了。
看著喝的差不多的李治,李弘嘿嘿奸笑的跟個曹操似的,擠開另外一邊挨著李治的城陽公主,從懷裡掏出他自個兒擬好的任命書,放在了李治跟前。
“父皇,您還沒有想好如何任命兒臣吧?您看,兒臣都幫您想好了,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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