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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越來越近,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些在塵土飛楊中,迎風招展的各色旌旗。
“好快的速度,他們這些應該是先頭部隊吧?只是不知道人數多少。”李弘定定的望著城外遠處,那團碩大的黃色塵土漫天飛舞,像是龍捲風一般,緩緩地向這邊颳了過來。
望遠鏡這個時候的用處,只能是清楚準確的判斷出,那團漫天飛舞的塵土距離城門還有多遠,但卻無法看清楚那團塵土中到底有多少兵力。
所以,李弘開始糾結要不要主動開啟城門,命令尉屠耆率領三千浮屠營的兵士,迎頭痛擊新羅、百濟聯軍的計劃。
但望著那些顯然是率先抵達的部隊,如果不把他們拿下,不說是全部殲滅,只要是能夠重創他們,就可以提升現在城牆上高句麗百姓們計程車氣,同樣也能夠讓新羅、百濟的軍隊有所顧及大唐的軍隊。
這樣一來,最起碼可以延緩一下他們攻城的決心,更為重要的是,會讓他們在心裡斟酌一番,圍攻有大唐軍隊駐守的高句麗王城,會不會惹怒大唐,引來大唐的雷霆報復。
433 鬱悶的格希元
新羅、百濟的將領也不是傻子,此刻正面被唐軍撕裂開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唐軍手中的馬槊跟橫刀並用,如入無人之境般,長長的馬槊在衝殺之中,發揮出來的真正威力,那就是長驅直入,像是一把叉子,輕易的就插 入進了乳酪中。
這讓原本就看不清前方形式的聯軍兵士,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緊隨前方的同伴,在大唐鐵騎的強大沖擊力下,被一道散發著冰冷寒光的馬槊穿胸而過,緊緊的同前方的同伴,被穿在了長長的馬槊之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天空,就連胯下的戰馬也因為背上主人的慘叫聲,瞬間一驚,扭頭衝進了自己的戰陣中,頓時又是造成了一片混亂。
浮屠營兵士手中的馬槊輕輕一抖,原本被穿在馬槊上的新羅、百濟聯軍兵士,便胸口冒著血的率在地面上,戰馬經過,踩踏在被馬槊穿透的胸口、小腹、胯骨、小腿、大腿等處,頓時整個新羅、百濟的戰陣中,只有慘叫聲跟哭喊聲發出。
而兩側的唐軍卻是不聞不顧,只是悶頭往前疾馳,如果新羅、百濟的將領還要是不知道,這是敵人瞬間就看清了他們已經散亂的陣型,正在利用兩翼尋找他們的最薄弱處的話,那就真的該找塊豆腐撞死了。
但當他想要下令分散一部分兵力防守兩翼時,被唐軍從中間撕裂開的口子而產生的混亂情形,讓他一下子無法把命令傳達到兩翼,兩翼此時還依然緊隨前方部隊往前衝擊,甚至沒有一個將領去理會大唐兩翼的包圍。
戰場上的機會稍縱即逝,同樣戰局也是時刻發生著變化,在兩翼還沒有接到城頭上的命令前,被尉屠耆突進、撕裂的那一道口子此時卻是越來越寬,尉屠耆身先士卒,手中的馬槊如一道銀色閃電,每一次刺出必定會帶出一捧血花與一聲慘叫。
身後的浮屠營兵士,在新羅與百濟聯軍的兵士眼裡,這些人簡直就不是人,更像是冰冷無情的惡魔。
堅毅強悍的面龐、冰冷弒殺的眼神,每一個都像是浴血廝殺的修羅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只是面無表情冰冷的把手裡的馬槊凌厲的刺出,瞬間就能讓一到兩騎、甚至三騎的騎兵手忙腳亂,最起碼三人之中便會有一人身死馬槊之下。
而左手的橫刀,作為取長補短的近戰保護馬槊的兵器,更是鋒利狠辣無比,適用刺、砍、劈等戰場殺招的橫刀,在面對新羅、百濟的鐵質兵器,在質量上就佔據了壓倒性的優勢。
一道優美而又短暫的弧線劃出,便會順帶著一條小臂、一隻手腕在空中翻騰,隨著小臂、手腕飛向空中,霎那間也會綻放出一朵朵美麗的血花,而後散落在地上,或者馬鎧,或者是兵士的鎧甲上。
城頭上的李弘一手緊握旌旗,一手持望遠鏡望向戰況,尉屠耆只知道在自己的命令下廝殺、衝擊,卻忘了在人群中尋找敵方的首領。
不過,那被尉屠耆衝擊、撕裂的口子越來越大,從而引發的便是新羅、百濟戰陣最中央的位置,此時如同一顆大石咂向湖面後,濺起的真真水花跟波浪漣漪往外散發。
整個新羅、百濟的軍隊即將就要因為小小的一千人的衝擊,而被輕而易舉的打散,但凡事沒有絕對,相對而言,尉屠耆的一千人太少了,在敵方最少兩萬多人的戰陣中,想要一下子徹底擊潰敵軍是何其的艱難。
何況,敵軍也不傻,龐大的戰陣也不是兩萬多、三萬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同樣是排列出了戰陣與戰陣之間的緩衝地帶,但此刻的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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