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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人卻沒人敢去質問,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尚書令大人還打著其他算盤呢?除了探探那六詔的虛實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目的?
371 人嫌狗厭
無論是哪一個時代,哪怕是上古石器時代,對居於高位的人來說,往往不會為具體的哪一件事情而感到棘手。
在他們的日常處理政務中,讓他們為難的,往往是對未知事物發展的決策的對與錯,讓他們頭疼的也就是,一個決策被他們拍板以後,在未來執行的日子裡,透過實踐後,證明他們的決策到底對不對,也是證明他們到底適不適合做為一個高官的唯一標準。
無論是皇帝陛下還是太子殿下,或者是中書、門下的長官、六部、九寺的負責人,往往都要承擔這樣的風險跟壓力,每一項決策的作出,也代表著實踐會來給他們一個答案。
如果決策對上幾次,那麼這個官員就是值得朝廷大力培養的,仕途也就寬廣了很多。
但如果每每做的決策,都是與事物發展的方向相反,被事物的發展把臉打的啪啪響,那麼這個人的仕途也就到頭了。
這也是為何包括初唐四傑在內,甚至往後的真李白、杜甫等詩壇大家,在文化上的造詣讓其他人難望其項背,但在為官一道上,卻沒有做出令人信服政績的原因。
而李弘能夠在大唐一直順風順水,則就是抓住了他九轉十世這個大腿,對於大事件的瞭如指掌,才是讓他身處東宮太子之位能夠遊刃有餘的原因。
就像是兩個人同時考試,人家真的是靠實力考試,而他卻是在相同的規則場合下,用的是開卷考試。
如此一來,就算是想要被人超過都很難,而且他人還沒辦法抓住他作弊的把柄,就算是他告訴別人他作弊,估計別人也不會信。
所以,在他拍板定了平定西南姚州的決策後,兵部等人也只能是聽之任之,無法反駁。
畢竟,太子殿下無論是掌管戶部、還是任安西大都護、或者是京兆府尹,在其位上做的每一個決策,事後都證明了太子殿下的決策是英明正確的。
但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透過這種作弊來完成的,為人處事、接人待物等等,就需要靠你自身的人格魅力了,這也是為何李弘自從當了太子後,就一直與高官勳貴、豪門世家做對,到了現在,甚至與皇親國戚都沒有一家熟絡的原因。
情商的高下對於一個執政者來講,甚至在有些時候比其能力還要重要,所以,李弘在處置黎陽倉一事兒,便採取了所謂的鴕鳥政策,不再把自己放在了爭端的最前頭,開始在整個朝堂之上學著掌控他人,真正的玩起了政治謀略。
中書起旨、門下發旨,尚書省開始具體實施,令狐智周在三天後便走馬上任,領著令狐家的部曲便開始前往益州集結兵力。
如今大唐對於豪門世家的部曲控制極為嚴格,部曲做為豪門世家的私人武裝,與家臣相比較而言,除了地位更加低下、形同奴隸外,其他並無差別。
清閒了三天的某人這幾日在東宮,要麼就是跟白純下下象棋,或者就是拿揚武、連鐵兩人練練手,但每天一早的鍛鍊李弘卻是日復一日的堅持了下來,甚至那常年的冷水澡,也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自武媚知道李弘的洗冷水澡的特殊癖好後,氣的在貞觀殿手指都發抖,但看著人家樂在其中的樣子,也沒辦法勸阻,只是偶爾見面時,拿著雞毛撣子捅捅他,讓他注意身體,別有當太子的福分,沒當皇帝的命。
雖然後面兩句沒有說的那麼直白,但在李治看來,皇后這話就是這個意思,而且其中好像還有嫌棄自己身子骨弱的意思。
於是,身為大唐的皇帝陛下如何受得了皇后的看輕!當晚便在武媚身上鉚足了力氣,以此來證明身為皇帝的雄風猶在。
虎狼之藥早被李弘強制性的給斷了,但人家最近的日常鍛鍊也沒有落下,一夜**巫山後,第二日還能夠精神奕奕的上早朝,這讓某個心思骯髒的人最近一直在懷疑,會不會龍爹跟龍媽再給自己生個小皇弟或者小皇妹!
與白純下著象棋,想到小皇弟、小皇妹走神的某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吃掉了白純不下三次的‘馬’,此時竟然還有一隻‘馬’在棋盤上活躍著。
直到武媚的貼身太監汪樓來到了身邊,某人才會恍惚中回過神來:“什麼?進宮幹什麼?我最近還不夠老實?三天還是四天都沒有出宮了,還不行啊。”
汪樓看著一臉警惕的太子殿下,苦笑著說道:“殿下您誤會了,皇后請您前往貞觀殿,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