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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隨著李弘從安西回來後,李令月就開始變本加厲的發瘋!
再次打量著小叫花子似的李令月,武媚在心裡把李弘是罵了個狗血噴頭,要不是見機早、跑得快,看我不打斷他那狗腿。
武媚如此震怒,貞觀殿裡的宮女,自然是不敢上前趕緊幫公主殿下,把身上的雞毛等髒汙打理一番,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不敢說話。
特別是李令月身後的兩個貼身宮女,比李令月的樣子更是強不到哪裡去,面對皇后的震怒,嚇得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手裡提著的兩隻母雞咯咯的叫著,但是此刻她們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白純在李弘逃出去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所以此刻看著李令月狼狽的樣子,大著膽子走過去,柔聲說道:“公主殿下,先把手裡的小雞放下好不好,讓她們幫你先圈養起來,讓她們在你的宮殿後面給你蓋個雞舍,到時候你想看就可以隨時看到了,好不好。”
“嗯,那就聽你的吧。”李令月點了點頭,伸出小手把兩隻體型較小的母雞交給了白純。
白純微微一笑,接過兩隻被李令月一提,又開始咯咯叫個不停的母雞,急忙遞給了旁邊準備多時的宮女:“先把這些提出去,切記不可傷了它們,命人在公主殿下宮殿的後院,建個雞舍,要快。”
武媚聽到那雞叫聲,氣的更是滿臉鐵青,但面對這個小公主,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後只得冷哼一聲,來個眼不見為淨,扭身走到座位上坐下,看著白純正溫柔的幫李令月打理身上的雞毛。
而李令月面對白純的乖巧程度,倒是讓武媚跟李治都感到驚訝,向來誰也不怕的李令月,還能把比她還大三歲的李旦都欺負哭了,但不知為何,面對李弘或者白純時,特別是這白純,李令月就變得極為乖巧了。
想不通此種緣由,也不願意去想的武媚,任由白純拉著李令月的小手,先跟著宮女去後面洗漱換衣服去了。
而至於跑出來的某人,看了看身後無追兵後,再仰頭看看那湛藍湛藍,沒有一絲雲彩,被李弘向來稱之為一絲不掛的天空,搖搖頭便開始往尚書省走去,這乾旱一事兒得解決啊,可咋解決啊,這是誰也沒有辦法的事兒啊。
洛陽距離黃河倒是不遠,而且還有著洛河、伊河、清河等其他河流從此經過,如今,只能是招來工部等人,先去黃河方向,看看那裡的水位到底低到了什麼程度,竟然能夠連崇文館的水車都沒辦法送水上來。
工部的房先忠、武承嗣、武三思等人,被李弘直接在宮門口集結,一行幾十騎頂著刺眼的大太陽,匆匆往黃河岸邊駛去。
374 黃河
黃河流經上一世地勢險要、兩岸絕壁斷崖的晉陝峽谷及壺口瀑布後,在龍門山與梁山的夾持下,河道最窄處只剩下了一百多米,而這也成了擺渡的唯一要道。
隨著黃河繼續流入中段,出晉陝峽谷後,再經上一世的晉豫峽谷,便進入河南府的洛陽城這一大段水流平緩之地,由於這一大段河面寬廣,灘槽明顯,加上主流搖擺不定,於是便形成了洛河、伊河等等諸多主流。
也因此流傳出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一說法兒。
如今李弘他們站在丘陵上方俯瞰黃河,整個河面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除了一些裸露的淤沙之外,整個大自然的美景盡收眼底。
如長龍一般的黃河安靜的流淌著,身為被中國人稱之為母親河的她,難得的在李弘等人到來後,顯現出了她溫柔的一面。
“殿下,如今別看這黃河看似溫和,但如果一下暴雨,那這河面立刻會變得更加寬闊,波濤湧動,這兩岸之地,多數農田都有被洪水猛獸襲擊而遭殃的可能。但今年不知道是怎麼了,奇了怪了,竟然連河床都裸露出來了。”房先忠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氣喘的說道。
“這正常,雖然此處水面落差極小,但正所謂水火無情,發起怒來可不是咱們人力可以抗衡的。”
“那……會不會是我大唐有什麼冤情,所以造成了這老天對我們的懲罰?”武承嗣殷勤的把水壺遞給了揚武,看著揚武遞給了太子殿下,謹慎的說道。
“胡說八道,就算是我大唐有冤情,那也是因為我把你們兩個不作為的給放在了工部,這恐怕就是我大唐百姓最大的冤屈。”李弘瞪了一眼滿臉堆笑,隨著自己的訓斥,更是點頭哈腰的武承嗣說道。
這兩個貨也是夠可以的了,房先忠讓他倆親自前往黃河上游,也就是雲中都護府等地去查探,是不是因為上游的凌汛導致了中游往下的水面降低,但兩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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