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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的設計來繼續走下去。
一旦改弦易轍,其後果沒有人知道對於大唐是福還是禍。
“真臘王願為此鄭重道歉,如果無法讓公主殿下消氣,他們願意以一些稀世珍寶……。”
“狄仁傑啊狄仁傑,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覺得本宮會在乎那些東西,還是大唐缺那些?還是你覺得太子會在乎?”
“皇后,臣並非是要為真臘國說項,臣與安南王並無任何私交,甚至是在接到這安南王的奏章前,根本就不認識此人。臣之所以冒著大不敬諫言皇后您,實屬出於為我大唐著想之忠心耿耿,並非是為己謀利。”狄仁傑額頭上的汗珠則是越來越多,甚至連看武媚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在他看來,皇后如今的語氣,顯然是不想管,也不願意或者是無能力管此事兒了。
太子殿下這些年理政,他在朝堂之上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大唐律例在修改中,商人的地位、還有那資本的重置以及開發,包括士農工商的地位變化,也正在漸漸被改變著。
春秋時期的陶朱公范蠡,當年輔助勾踐滅吳國,其功勞之大無人出其右,如此輝煌的功績以及位極人臣的盛名,也足以使他同其他賢臣名相一同載入史冊。
但最終因其後半生經商所為,使得他在眾多的歷史記載中,並沒有與其他賢臣名相排列在一起,甚至一些其功績、影響力的人他都不能與之並列!
足以想見,這個時期,士農工商的階級地位,早就已經被奠定好,不曾、也不能更改。
但到了太子殿下這裡,為了給如今的商賈們說話、撐腰,竟然篡改《管子》之意,明確指出其關於士農工商解釋,並非是因其對江山社稷貢獻之大小排列,並不是指人們的階層、地位高低。
實則是指治理江山社稷的四個根本方面:士、農、工、商,四個密不可分的方面,非是階層。
如此顛倒黑白,在太子殿下的言論之下,商賈們如今已經快要成了不亞於農、工兩個階層地位的階層了,甚至大有趕超第一階層士人之勢。
如此一來,天下士人必然會有一天口誅筆伐太子殿下,而那個時候,大唐將會陷入內憂外患之困境而不可自拔,其勢危矣。
所以狄仁傑在走投無路之時,也只能求助於皇后,畢竟,無論太子殿下如何行事,但向來無論是陛下還是皇后的言語,他基本上都是言聽計從。
而今陛下疏於朝堂多年,太子殿下理政,如今已經指望不上陛下能夠為大唐解憂,唯有來皇后這裡稟奏一試了。
“既然不是為己謀利,那麼為何不堂堂正正的稟奏於太子?本宮母儀天下,掌管後宮,朝堂之事當年陛下身為眩暈症時,代陛下理政,已是招來臣子們的諫言、彈劾,如今啊……本宮也累了,落個清淨,朝堂政事多年來都是太子掌管,本宮與陛下之所以能夠高枕無憂,也是因為相信太子在處理朝政時的能力。”武媚輕飄飄的回絕著狄仁傑的話,不管真臘王子是不是被人陷害利用,但是膽敢生出褻瀆之心,這人就該死!
李弘斬他一條臂膀,已經算是輕的了。
“但太子殿下如今不過二十五歲,安西一事兒有裴行儉等人輔助殿下,安東又有陛下御駕在側,但如果殿下出徵西南,嶺南一片多為煙瘴之地,易患瘴藶之氣,如今並無良藥可用於醫治。臣深恐殿下如果率軍徵往西南之地,我大唐將士水土不服……。”
“安南都護府的大都護叫劉延佑吧?他任安南都護府幾年了?死了沒?”武媚欣賞著自己昨天前往上元節前,與裴婉瑩一同染的指甲,淡淡的問道。
“但……。”
“明日吧,明日你去跟太子親自說吧,本宮身為皇后可不能再幹政了,御史臺的李嶠,誰人不知道他是太子的人,如果他要是在朝堂之上彈劾本宮干政,就是陛下……怕也不會網開一面的。”武媚從上次之後,就已經決定,無論任何時候,都會堅定的站在李弘的身後支援他。
畢竟,這幾年長安城的發展變化太大了,這擴大了近兩倍的長安城,當她偶爾有一天,心血來潮的拿出當年的長安地圖與現在比對時,面對兩者之間的差距,瞬間就把她震驚的是久久說不出話來。
而當汪樓告訴她,如今大唐的都城長安城,已經是一個兩百萬人口、甚至在往三百萬人口發展的巨大都城時,皇后身後的李治,一口茶水噗一下,一點兒都沒浪費的,全部噴在了武媚豐滿的臀部衫裙上。
“咳咳咳……對……對不起,朕只是覺得,以後要是李弘不聽話,咱們倆就威脅他要以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