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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擊。
五人神色均帶著一些尷尬,李倩藉機收攏秀髮,遮擋視線,而後才對李弘說道:“自父王去世以後,也可能是因為這幾年我傷心過度,心神憔悴,所以這幾年的容貌老的有些快,讓他們都不認識我了。”
裴守德領會著剛才李倩的眼神,點點頭頗有同感的說道:“父王仙逝,以守德與李倩之名,自然是不可能有機會與各位大人打交道了,從……唉……殿下,如果不是您今日駕臨,怕是張刺史與權府尹、蘇長吏也不會來越王故宅,更別提會坐下與我們一同飲宴了。”
“哦?怎麼會如此?”李弘驚訝的問道:“他們……他們三人無論是在朝堂眾臣嘴裡,還是在吏部每年的考核簿上,都是有著極好的評語,不像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不然的話,當年越王叔也不會極力舉薦,如今依然深得朝廷信任吧?”
李倩笑的有些難看跟悽楚,哀傷無奈的說道:“父王謀反被處,他們自然是要為了撇清與父王之間往日的過從甚密,深怕被父王謀反一事兒牽累,又怎麼會在父王被處死之後,還跟我們來往呢。”
李弘端著酒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像是在回味過往似的,發出感嘆道:“當年越王叔謀反,父皇也很震怒,在我回到長安後,便命我此事不可再追查。而且因為越王叔死於我之手,父皇更是把我訓斥了一番,而父皇更是連著半個月沒上朝,以示對王叔之死的哀傷。但我記得,父皇還曾經說過,對於劍南道很放心啊,不然的話,幾位也不可能一直還在劍南道,對吧?”
李弘一邊說一邊看著李倩,明亮的雙眸則是一直看著李倩的眼睛,直到李倩實在聽不下去李弘嘴裡一句一個越王叔謀反之類的話語後,才把頭歪向了一邊。
五人在越王府內的晚宴進行到了很晚才散場,綿州刺史張光輔護送李倩與裴守德回家,而權善才與蘇宏暉,因過幾日要陪同李弘一同前往成都府,只好自己前往綿州的驛站歇息。
幾人向李弘行禮告辭,站在正廳門口的李弘,看著幾人轉身,突然說道:“對了,權善才,我記得你與狄仁傑之間,好像還有過一些交集,當年因為你召陵伐樹一事兒,被御史範懷義彈劾,父皇治你大不敬之罪,但最後是狄仁傑與越王李貞力保你,所以才對你既往不咎。”
“殿下,當年臣確實犯有過錯,但臣當年並未真正的伐召陵之樹,而是……隔著一條路邊的樹,所以陛下當年在弄清楚了之後,便再沒有問罪臣。”權善才急忙行禮,向李弘解釋道。
“陳年往事了,今日我也不是來追究此事兒的,我只是想知道,狄仁傑到達劍南道後,可曾與你聯絡過?畢竟你當年可是因為他的力保,加上越王叔的舉薦,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李弘揹著手,走到正廳外,看著幾人問道。
“這個……回殿下,臣在前往綿州前,還未接到過任何狄仁傑的邀約或者書信,但如果以後狄仁傑與臣聯絡,臣定當第一時間稟奏殿下。”權善才再次對著李弘行禮說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你們也就下去歇息吧,趕了好幾天的路,又陪我用膳到這麼晚,辛苦你們了。”李弘表情有些落寞,顯然是因為還沒有狄仁傑的訊息,讓他的情緒變得低落起來了。
袁恕己與郭侍奉身為武將,雖然在酒宴上看著那五人一直眉來眼去的,但因為身為武將,並不瞭解朝堂之上文臣之間的事情,所以對於此事兒他們並沒有多大發言權。
但袁恕己可是從李弘當年西征,在玉門關停留時,便認識了李弘,而且從那之後,便一躍成為了大唐的名將之一。
所以把他視為李弘的心腹也不為過,當袁恕己對權善才、李倩等幾人在酒宴上,那些明裡暗裡的眉來眼去有所疑問,想要告訴李弘時,李弘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堂之事兒,你們身為武將的最好不要插手,特別是劍南道這些官員,那心眼兒就跟蓮藕似的,七竅玲瓏的。”
“但……殿下,他們今日的所為絕不正常,末將認為……應該找一些駐紮在城外的浮屠營進來加強守衛,畢竟如今只有您的親衛隊二百人守衛。”袁恕己頓了兩次,最後還是決定聽從李弘的命令,對那幾人不做評價,只是站在下屬的角度,為李弘的安全考量。
“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了。”李弘笑了笑,說道。
想要培養一個人成為自己的心腹,全心全意的為自己著想、效忠,那麼這個人,你就必須給他一定的自主權,如果凡事都要依靠你的命令列事,那麼他在你的手下效力,也會覺得施展不出自己的才華,會讓他感覺到你不信任他。
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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