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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讓侄兒告訴二位伯伯,他如今已經在王宮,只需要我們與他裡應外合,逼迫大唐太子就範即可。”
“你父親真是婆婆媽媽,是不是被浪穹詔嚇傻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及大唐往後的報復?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大唐太子?反正我們要自立為國了,還怕個鳥大唐。”蒙雟詔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盔甲穿在他身上總感覺像是小一號,甕聲甕氣的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瞎子都能夠看出來,大唐太子這一次來我六詔之地,就是為了用唐人官員來對我們取而代之,如此一來,我們就真應了唐人那句話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什麼意思?”盛邏炎看著剛剛說話的邆賧詔問道。
邆賧詔並未表現出不屑或者高人一等的態度,整個六詔裡,就屬他對唐人文化研究頗深,至於其他五詔,對於這種話聽不懂也是在意料之中。
“就是說我們把生殺大權拱手讓給了大唐的太子,任由人家處置我們。所以這個時候,如果你父親再優柔寡斷、瞻前顧後的,我邆賧詔可不敢保證,今夜會不會不聽他的命令,直接殺了那大唐太子。”邆賧詔冷冷的說道。
盛邏炎表面上帶著一絲糾結無奈與憂心忡忡,與旁邊的蒙雟詔心照不宣的交換了個眼神,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得逞之意。
“我們當然不能把我們的脖子洗乾淨了,等著那大唐太子來宰來割,所以邆賧詔你放心,今夜如果你有了殺死大唐太子的機會,我替你打掩護,到時候如果雲南王問罪起來,我蒙雟詔與你邆賧詔一同承擔就是。”蒙雟詔義憤填膺的說道。
一旁的盛邏炎也跟著點點頭,做著下決心的樣子,咬著牙說道:“侄兒今日就違背父命一次,聽您們二位伯伯的,絕不同意把自己的腦袋交給大唐太子!到時候父親問罪,侄兒與二位伯伯一同承擔就是了。”
“那我們現在還等什麼?你那細作回來沒有,大唐的兵營可有動靜?我們還不動身?”邆賧詔沒搭兩個人與他同甘共苦的話茬,而是望了望王宮的方向,催問著何時出發。
“大唐太子的宴席想來必定是隆重至極,就讓他們在我六詔之地再多一些時間享受這頓美餐吧。”盛邏炎也並未回答邆賧詔的問話。
邆賧詔眯縫著眼睛看著盛邏炎,他心裡極為不情願被一個毛頭小子指揮來指揮去,但如今為了自己能夠成為六詔之王,成為與大唐皇帝平起平坐的皇帝,這一時的委屈在他看來,倒也是必須忍下來才行。
何況,他早就看出了盛邏炎這個毛頭小子跟蒙雟詔二人,有意聯合起來鼓惑讓自己打頭陣,在一會兒接下來衝進王宮時,讓自己面對大唐守在王宮裡的兵力。
所以現在就不如先順著他們,讓他們再得意一陣兒。
等太和城的事情快要解決時,等天快要亮時,自己命人開啟城門,等自己埋伏在外的部隊進城後,到了那時候,整個六詔就將被自己控制在手,那時候自己再好好收拾蒙雟詔跟這個毛頭小子。
三人俱是心照不宣、各懷鬼胎,如今都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盛邏炎想要對他父親取而代之,成為六詔最年輕的詔王。
邆賧詔希望藉此與大唐反目的機會,能夠一統六詔,自立為帝。
而剩下的蒙雟詔目的則就要單純的多了,他想要的就是在細奴邏自立之後,把通海與會川兩大都城能夠交給自己掌管。
王宮內,浪穹詔與細奴邏已經不再爭吵,不過兩人眼神一旦在空中交匯時,都會不由自主的狠狠的瞪上彼此一眼。
“對了,細奴邏,那劫持走的真臘三個王子被我找回來了,包括那二十來個劫持者,一個都沒死掉,都被逮住了,不如現在正好趁著大家酒足飯飽,一同在這裡審問一下如何?看看到底是浪穹詔汙衊你,還是說另有他人主使,或者還真是真臘王千里迢迢派人想要在此救走他的三個兒子,如何?”李弘等花孟在自己耳邊說完後,微笑著示意花孟把眾人案几上的飯食都端了下去,而後給沒人上了一杯南詔當地的新茶。
原本以為無法無天能夠抓住幾個劫持走真臘王子的人就不錯了,沒想到無法無天竟然能夠一個不落的都給生擒活捉。
在他看來,這些人必定都是細奴邏派遣的死士,一旦被抓後,必然有瞬間就能自殺的藥物或者手段,從而使自己抓不到此事與細奴邏有一點兒關係的證據。
但剛剛花孟向他稟奏的結果,卻是出乎意料,二十七個劫持者竟然一個都沒有死,統統被無法無天生擒活捉。
細奴邏與老舍龍此刻面色凝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