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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目光驚喜的掃過,發現自己的同伴除了精神萎靡不振外,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最起碼大部分還能夠自己站立著行走。
“他們真的把我們放了?我們是不是……?”一個黑衣人走到溫柔跟範寧安跟前,看了看一個人也沒有的院落,心中帶著一絲驚喜跟不相信問著溫柔。
溫柔再次觀望了下四周,見依然沒有人出現,這才鬆口氣說道:“先不管他們安的什麼心,我們先下山,看看道觀如何了。”
顯然她是這裡面的頭,其他人在聽到她的話後,並沒有不同的意見,俱是點點頭,而後便跟一道往常道觀的山門處走去。
一路上碰見一些常道觀的道士,或者是其他百姓,那些人就像是沒有看見自己這一行人一樣,對自己等人俱是不理不睬,彷彿如同空氣一般。
常道觀早起的道士行為,讓溫柔一行人心中更加充滿了疑惑,不由得再次開始懷疑起李弘是不是有什麼險惡的用意。
792 牽制
但不管如何,既然能夠得到失去了好幾個時辰的自由,他們的內心還是很輕鬆的,一個個跟在溫柔與範寧安的身後,穿過曲徑通幽的小山路,極為熟練的往山門處走去。
房間內的權善才跟蘇宏暉,同樣望著溫柔等人,他們知道這必定是李弘有意安排的。
刺殺太子殿下是何等大罪?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放這些人離去?放長線釣大魚,太子顯然很想知道是誰在背後主使的這一切。
“看來太子不讓我們跟蹤,是對我們也有著防備啊。”蘇宏暉心中有些不安的捏著窗稜,看著溫柔一行人駕輕就熟的,走在常道觀的小路上。
“那又如何?這些蠢貨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資訊,太子就算是懷疑,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除了我們知道他們的行蹤,常道觀在三日之前,不也是知道他的行蹤了?要說告密,等這些人到達白雲觀跟摘星觀後,太子應該會更加懷疑是常道觀裡有人告密他的行蹤吧,畢竟道觀與道觀之間,應該彼此認識、熟絡才對,而且他們這一路駕輕就熟的走過來,足以說明他們對常道觀的地形很熟悉,很瞭解,如此一來,太子不懷疑常道觀,難道還會懷疑我們?”權善才雙手互搓著冷笑了下,說道。
晨起的陽光剛剛升起,房間裡在開著窗戶的同時,還是有著絲絲涼意的,窗戶關上的同時,兩人也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對於李弘放掉這些士子游俠,心中一點兒擔憂也沒有了。
如果李弘不放他們離去,或許權善才跟蘇宏暉還會有些擔憂,但只要太子一放了他們,他們從摘星觀、白雲觀在解散下山離開,想要再找他們,就得費一番功夫了。
而且這個時候,太子能夠指望的也只有成都府了,自己隨便派出他們去找,應付應付差事兒,過的兩月,上疏給遠在南詔的太子殿下奏言未找到便是。
那時候忙於應付南詔、真臘的太子,恐怕已經焦頭爛額了,哪裡還顧得上成都府這一件刺殺的小事情,更別提還有心思問罪自己等人搜尋不利了。
兩人在房間裡打著如意算盤,同時也盤算著今日啟程回到成都府後,如何與李倩等人繼續接下來的計劃。
劍南道官場是不是一直能夠保證針插不入、水潑不進的形勢,就看這幾天太子李弘,是不是有足夠的辦法來找到突破口了。
所以當李弘突然改變主意,打算繼續留在青城山時,權善才跟蘇宏暉頓時大驚失色,跑到李弘跟前疾呼:萬萬不可。
殿下剛剛在常道觀遇刺,殿下寬宏大量不追究常道觀袁客師與李諺的責任,已經是網開一面了,如果還繼續留在此地,萬一再有賊人來襲,臣等罪孽可就深重了。
但不管權善才跟蘇宏暉如何諫言,太子殿下卻是鐵了心一樣,打算留在此地,而且並不打算讓他們離開,死死的把他們拴在了身邊。
狄仁傑今日一早已經下山,而且此刻已經在前往成都府的途中了。
成都府內,李倩、裴守德、李規、李溫以及曹王之子李俊、李傑,包括餘姚縣主李琳與其夫君慕容賓,此時也已經悄悄聚集在了成都府,就等著權善才與蘇宏暉回來後,共商接下來如何拉攏狄仁傑,並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一些誣陷李弘的事情,從而在李弘遠走南詔對中原鞭長莫及時,迫使李弘陷入困境之中。
成都府北郊的斧頭山上,連日來有熊貓沿山而下,只是沒兩日後,整個斧頭山又恢復了正常。
當地的百姓甚至還把一些幼小的熊貓放養在裡家裡,但是每兩日,這些熊貓又集體出逃,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