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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影響力,您還是告訴武順,以後看見李弘最好老實點兒,您那皇子什麼人您心裡還不清楚,看著辦,這許敬宗一定也討不了好果子吃。”
“賀蘭敏之毆打許敬宗之孫,這乃是賀蘭敏之錯在先,如果不是他無故毆打,李弘也不會差點兒上了許敬宗的當。”
兩人一個能當上皇帝,一個能當上皇后,都不是省油的燈,許敬宗是什麼人,他們夫妻倆心裡比誰都清楚。當年鬥倒關隴集團,如果沒有許敬宗和李義府,還不一定現在朝堂上,是不是李治能夠完全說了算。
兩人互看了彼此一眼,其實心裡都對李弘今日破壞了,帝后至、佛祖現的讖語心裡有些不快,但李弘滑得跟個泥鰍似的,一看形勢不對,立刻就溜了。
李治沒話找話的對武媚問道:“今日來時,為何會無故延遲下車。”
“鞋丟了。”
“……。”
李弘自然不敢先父皇、母后回宮,與眾多其他官員,宮廷內侍站在一起,看著父皇與母后的馬車相繼駛離後,才急忙上車,在禮部、太常寺等人的安排下,緩緩跟著帝后的馬車往皇宮方向駛去。
這樣的場合,夏至等人只能是隨奉左右兩側,就是白純也是跟在馬車旁邊,宮女不像宮女,公主更不像公主,但就是這麼一個沒有明確身份的女子,卻漸漸在皇宮成了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角色。
李弘坐在馬車上思索了半天,今日之事,他當然知道父皇為何生氣了。
有時候皇家自然是需要一些人為的假象,捏造成神秘的天靈感性,以此來佐證天子與天的聯絡,以此證明皇家對天下的統治實乃天意。
不過還好,慧能的木棉袈裟多少能安慰下老兩口受傷的心靈,但對他而言,想要及早出宮去往太乙城就難以在短時間內達成了。
父皇剛任自己為戶部尚書,總不能一天朝沒上,就跑的撒歡兒沒影了,那樣恐怕母后都會生氣。
而且許敬宗昨夜一事兒,證明這個老狐狸還是賊心不死,蟄伏了五六年的時間了,竟然現在為了許彥伯,又開始施加他在朝堂上的影響力,自己對許敬宗,必須有一個懲戒,必須得讓他斷了這個念想,這也是為何他會封許彥伯為太子舍人的緣故。
開啟窗戶的縫隙,對車下的白純招招手,待白純走近後,李弘說道:“明日準備下,你先自己回太乙稱,那香皂、肥皂以及香水,‘精衛’已經把樣品給我看了,確實已經達到了要求,你這次回去後。第一,嚴加限量此三種物品,絕不可外洩他人知曉。第二,最短的時間內,成批次的運往皇宮,用太子急詔,這樣可以不用被長安城武衛盤查。第三,‘藥膳方’切記絕不可急功冒進,不然會死人的,告訴任勞任怨,任何鐵器絕不可進入藥膳方,否則嚴懲不貸。還有,現在近月底,各國商人還有南方几道的商人,都會趕來,通知他們留下管事的在太乙稱,你需要提前做好預案,分發給他們,供他們研究討論。”
“您昨日不是說讓妾身等您嗎?”白純默默的記下了要點,納悶道。
“你看現在的情勢我走的了嗎?對了,把監視許敬宗的人撤回來,查一下戴至德與倭國使者是否有秘密來往。”李弘腦袋靠在車窗稜上,說道。
“您懷疑戴至德與倭國使者……。”
“也不是懷疑,只是好奇。”李弘顯然不願意多說此事,想了下說道:“我剛被任為戶部尚書,就算我想明天去往太乙稱,父皇也不會允許的,弄不好又得追著我滿皇宮揍,而且,許敬宗這個老狐狸坑了我一把,無論如何我也得在最短的時間報復回來。白白給他當槍使,這可不是我的性格。”
想起昨夜的事情,李弘現在心裡還覺得堵得慌,這個許敬宗簡直就是……無法形容了,跟太極的四兩撥千斤似的,輕輕一推,差點兒就把整個皇家給算計進去。
自己必須得做點兒什麼,讓許敬宗以後都得夾起尾巴做人,想來父皇跟母后也絕不會介意的。
而且李弘也知道,劉仁願、孫仁帥等人已經開始從百濟回來了,劉仁軌請旨繼續則鎮守百濟,父皇也允許了他繼續鎮守。
讓劉仁軌不敢離開的原因就是,百濟已經向高麗與倭國派出了求援使者,這讓與新羅合兵一處的劉仁軌不敢回朝,只好率唐軍與新羅軍繼續鎮守,以防百濟反撲。
倭國對百濟的支援,也是戴至德與李弘之間的矛盾出處,所以,在這個時刻,李弘也不敢隨意離開長安,何況他是戶部尚書。
更何況,另外一個鼎鼎有名的大唐名將,百濟降將:黑齒常之將會隨劉仁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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