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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是自己最近新悟出的偈語,而且自己在為完善之前,還從未與人講過。
“不難,今日在佛堂聽您講佛,想來這便是您的佛法精要吧,李弘欽佩。”李弘面色自若的說道。
“請太子殿下受小僧一拜。”慧能說完後,便與神秀兩人,虔誠的看著李弘,雙手合十輯首鞠躬。
“不敢,慧能大師、神秀大師萬萬不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乃是您們心血之作,不過是我從您得佛法裡聽出了您得偈語罷了。”李弘正色道。
武媚卻是一臉的不相信,你那睡覺的德行,什麼時候聽人家講一句佛法了!但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抑制不住心裡的震動,因為她與李治聽了一上午,也沒聽出這層意思來,難道說,自己與陛下的悟性,真的還不如這個小人兒?
慧能與神秀行禮給李弘後,然後也同樣誠摯的對他說道:“既然太子殿下聰穎無比,佛緣深厚,不知可否為我等揭開這佛像之謎?”
李弘皺了皺眉頭,他原本不想揭開這個江湖把戲,畢竟這個東西影響也不大,而且對父皇跟母后拜佛的誠心也有加分。
慧能看著李弘皺眉遲疑的樣子,自然是知道皇家人心裡的想法,這也是為何他一直遊走南方嶺南一帶,很少來北方。
一是他不想因與神秀之爭,而使禪宗走向分裂。再者也是想要遠離與皇家、朝堂的瓜葛。“南能北秀”則是他心中的顧忌。
“太子殿下,正所謂:世心本源,不離世間。離世得真,恰似覓心。”慧能跟上一世李弘看的玄幻小說似的,說著說著就出一大招,帶著腥風血雨,帶著步步緊逼,也帶著哲學蹤跡,讓李弘逃遁不得。
李治、武媚,就是連一臉佛相的嘉尚也是心中一驚,慧能一番話,可不是把李弘只當作太子來看,更不是當作小小少年來看,而是發自本源內心,於明心見性之間,把李弘擺在與他同一高度的高僧來看待的。
李弘此刻真想念一句:“無量壽佛。”氣死這個逼自己拆穿嘉尚把戲的慧能。
但他心裡更清楚,只要他敢念,武媚就敢削他。可李弘是誰,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就憑你兩句話,就想逼迫他,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成佛成道成魔成神,李弘都能腳踩一線,此時也是裝模作樣道:“世所所見,我之愚見。本心不非,非不自來。”
言下之意則是,拿點真材實料出來,別老是用佛法來步步緊逼。
慧能笑了,黑瘦的一張臉突然間,有如萬花齊放、也如萬佛朝宗般,綻開了一個溫和、無爭的笑容。
“小僧有一件禪宗至寶木棉袈裟,如果太子殿下肯為小僧解惑,小僧則願把袈裟贈與太子殿下。”慧能看著李弘說道。
此語一出,先不說神秀急聲阻止道:“不可。”
李治與武媚兩個人則是眼睛放光,他倆可是知道那東西代表著什麼,而且木棉袈裟是傳承所在,對於向來喜歡佛法的武媚來說,這可是比什麼都讓她心動。
而李治自然也是心砰砰跳,如果弘兒能夠得到慧能賜予的木棉袈裟,獻給他母后。這朝堂之上,天下之間,弘兒的仁慈孝敬之名,將傳以天下。
而今日這一番際遇,也將永載史冊,成為美談。
李弘慎之又慎的點了點頭:“如此就多謝大師了。”言語間充滿了自信,彷佛眼前佛像迷相,對他而言,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轉過頭來,李弘看著嘉尚,淡淡道:“嘉尚住持,您可知道這佛像的緣由?”
嘉尚想了下,慎重的說道:“回太子殿下,貧僧確實不知。”
“最近可有人寄宿於慈恩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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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鬥嘴
法如不明白為何太子殿下,會問起這些與長出佛像無關的問題,想了下答道:“殿下,最近一段時間並無香客寄宿逗留。”
李弘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鬆開武媚的手,圍繞著佛像慢慢騰騰的轉了一圈,看著那還帶有泥土的佛像頭上的螺髻。
半截出土的佛像顯得莊嚴肅穆,而剛剛從土裡長出的一點兒佛像身子,還一直溼乎乎的。
但李弘並未在佛像四周發現澆水的痕跡,心裡頭暗自想到:“難道這佛像不是用“菽”(黃豆)頂出來的?黃豆只有遇水發芽,長勢快,才能夠在較短的時間,起到如此的效果,但為何這地面,卻看不見大面積的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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