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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多,但是在密度上已經完全不輸長安了,而且太乙城的流動人口,多以富裕的商人為主,來到太乙城做生意,自然是不會放過來這種燈紅酒綠的場所消遣一番。
而這些人的到來,往往都是帶著自己的護衛,如果碰上好點兒的主人,自然會賞兩杯水酒,如果碰上小氣的,只能是站在身旁兩側幹看著。
“崑崙奴、新羅婢”是此時大唐貴族豪門最為喜歡的,所以這些商人隨著金錢越來越多,也開始購買一些崑崙奴帶在身邊,一是能夠護衛安全,二是還能用來當作自身財富的象徵。
醉紅樓自然也有自己的崑崙奴跟新羅婢,都是作為夥計來使用,而且這家醉紅樓用的崑崙奴,還並非是一般的崑崙奴,而是真正的屬於黑人人種的那種崑崙奴,為了與一般的崑崙奴區別開,大唐人又給他們起了一個新名稱:僧袛奴。
這種在大唐數量還算是稀少的奴隸,可是很難流落到平常人家,就算平常的富商,也很難買得到一個兩個。
僧袛奴向來以體壯如牛、性情溫和、踏實耿直著稱,深得勳貴、豪門喜歡,加上數量少,基本上很難看見太多。
但這家卻用那幾十個體壯如牛的僧袛奴當跑堂夥計,足以想見,這家醉紅樓的後臺老闆得有多大的勢力了,這一幕就是李弘跟李治也是面面相覷。
整個大廳隨著舞臺上的胡姬越來越多,但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頓時陷入了激情的時刻,此時,出手闊綽的商人開始往舞臺上拋一些賞錢,有扔銅錢的,就有扔銀子的,甚至金子、珠寶之類的,都有扔到臺上的。
李治今日本來就很高興,加上沒人管束,在晚上用膳時,就多喝了幾杯。此刻看著身後的花孟把酒給他斟好,於是就著大廳熱鬧狂熱的氛圍,又是一飲而盡,然後同樣跟著大廳中的眾人嘴裡發出古怪的叫聲,起鬨著舞臺上的胡姬,繼續脫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服。
一些領著新羅婢的商人,此時自然也是毫無羞澀之意,在大唐這個男女較為平等,觀念又很開放的時代,沒有人會覺得這樣的表演有何不妥,而且新羅婢也有她們的小心思。
那就是在僧袛奴穿插於大廳中時,很享受僧袛奴不經意的大手觸碰她們的身體,甚至有些新羅婢,在僧袛奴經過時,還會刻意的把自己飽滿的胸部再往上挺一挺,讓過往的僧袛奴方便揩油。
但這些都跟父子兩人沒有關係,圍著舞臺一圈最靠前的位子,每一個桌面前的舞臺上,都有人家扔的錢財,但唯獨李弘父子倆這裡是空空如也。
胡姬顯然是受到了場外的示意,認為這兩人乃是新來太乙城的客商,能夠坐到最前排,肯定是一方富賈。於是開始特別賣力的在兩人跟前搖曳生姿,各種各樣的**不雅姿勢在兩人跟前搖曳,在臺上妖嬈的扭來扭去。
李弘跟李治兩人更是面面相覷,自然是知道人家要幹嘛,互望了一眼後,於是同時把手伸到了後面,第二排被花孟等人包了下來,此刻就做著他們五人。
看見二位爺的手後,急忙把兜裡那點兒零碎遞了過去,尷尬的在耳邊說道:“爺,奴婢等出來,從來不帶錢的,只有這些了。”
李治耳尖,聽見後急忙回頭,在後面花孟跟揚武身上掃視了一圈,於是兩人腰間的玉佩,就被拽了下來,然後頭也不回的就扔了上去。
頓時,對面的一個商賈看到李治如此豪放,索性把自己的銀袋子交給了旁邊的新羅婢,同樣也解下了自己的玉佩,挑釁的看著李治,然後扔到了臺上。
李治看了一眼,然後再看看李弘,後面那幾人指望不上了,現在老子只能指望兒子了。
而李弘也注意到了那人的挑釁,剛從花孟五人手裡搶來的沒幾兩的碎銀子,一股腦兒也全扔到了舞臺上,然後同樣挑釁的看著那商人。
商人沒想到李弘還敢挑釁,看著李弘冷笑了下,然後拿過身旁新羅婢手裡,足足有幾十兩的銀袋子,對著李弘跟李治晃了晃,啪一下,再次扔到了舞臺上。
頓時,對面的商人更加**裸的目光挑釁著他們,接著從懷裡又掏出了一袋銀子,最起碼比剛才扔到舞臺上面的多出不少,拿在手裡掂來掂去,大有繼續鬥下的意思。
李弘與他爹面面相覷,怎麼個意思?跟我比有錢不成?
兩人條件反射的想要向後伸手,突然間又想起來後面那幾個窮鬼已經沒有錢了,今天本來吃飯就沒結賬,而且進入醉紅樓時,方戰與恆喬早已經安排妥當了一切,何況方戰與恆喬,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兩個祖宗會在醉紅樓跟人家鬥上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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