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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未被開採的上等玉石,於是便告訴了竇義,勸說竇義花巨資買下了那座宅子,得到了那塊玉石。竇義利用那塊玉石經過加工、雕刻等,就足足賺了十四萬貫錢。
如此一個傳奇的富商,此刻站出來為李弘父子倆解圍,並不是因為又發善心了,而是他參加過前段時間的商會,見過當今大唐的太子殿下,所以才會出頭為此解圍。
李弘聽說過竇義的名字,也知道那個典故,甚至也為那個搗衣枕動過心思,但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呃,好吧,因為那年被武媚禁足後宮長達半年出不去,所以等他能夠自由出宮時,那搗衣枕已經被竇義買走了。
於是可憐的太子那幾日跟得了失心瘋一樣,見誰都是傻乎乎的,魔怔了一樣。特別是看見玉佩,就抱在懷裡痛苦的哀嚎著:十四萬啊、可是十四萬啊,就這麼白白的錯過了。
因為那幾日的魔怔,李治跟武媚還沒少吵架,直到約莫半個月後,太子才恢復如常,只是不能看見玉石之類的東西,看見後就心疼的像是被人割了一塊肉下去。
李弘見那管事兒的還是不同意,好笑的走到跟前問道:“你這家醉紅樓是什麼時候開的?掌櫃的是誰?我跟他說可以了吧?”
管事兒的苦笑著搖搖頭,還是不同意,在他看來,這少年郎跟他父親,就算是再有身份跟地位,也是無法跟他們身後的那位人物相比的。
如果因為這點兒小事兒,還要麻煩後臺老闆,自己也就不用再在醉紅樓幹了,主動捲鋪蓋捲走人好了。
竇義看著眼前的狀況,再看看剛才太子看自己的眼神,顯然是知道了自己是誰,想來也已經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
但看太子殿下與管事兒的繼續交涉,顯然是顧及身份,不想被在場眾人知曉其身份。
而他自己也已經說話了,此時這事兒無論如何他都得管到底了,於是快步向前,依然是先對著李弘行禮,然後在管事兒的耳旁悄聲說了幾句話。
說完後看著管事兒,管事兒還是苦笑搖頭,他們能夠在太乙城開的起這個醉紅樓,用得起這麼多僧袛奴跟新羅婢,其實已經向在場所有人,表明了自己的後臺有多硬了。
如果有人破壞規矩,那不單是打醉紅樓的臉,而是讓自己身後的大人物難看啊。
李治不耐煩的看著這麼一件兒小事在那糾纏不清,失去了興致的於是起身說道:“不管是誰的產業,讓他來找我,弘兒,走,我們回去。”
李弘站在舞臺上哭笑不得,這樣子強闖的話,雖然無妨,但要是鬧起來,等回去被母后知道了,還不被扒下來一層皮。
但看著父皇已經移步了,於是只好提著兩塊兒玉佩,拍了拍竇義的肩膀,說道:“這件事兒你搞定,完事了明日去找我。”
說完後便跳下了舞臺,跟在李治屁股後面就要走。
剛一走到門口,就被不少人給圍了起來,管事兒的也從裡面跑了出來,雖然沒有動粗,但言語已經警告意味很明顯了。
竇義尷尬的跟著跑了出來,看了看李弘,感覺自己有負所託,此刻站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妙,越是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就在李治跟李弘,在花孟等人的包圍下,與管事兒的以及其他人吵得不可開交時。
武媚帶著白純等人,此時也正在遊覽夜色下的太乙城,望著前面一家店門口鬧哄哄的人群,武媚皺眉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圍了這麼多人?”
白純看了一眼,皺了皺秀眉,說道:“可能是又有人喝醉了吧,但您放心,在太乙城不會發生打鬥事件的。”
武媚再次望了一眼,說道:“算了,那就別往前去了,往回走吧,萬一陛下與李弘他們此時已經回去了呢……。”
武媚邊說邊又撇了一眼那邊,好巧不巧的,與白純同一時間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是陛下?!
陛下此刻正在幹什麼?陛下此刻正被揚武擋在身前與一個老百姓對罵:“田舍奴,你等著,我早晚封了你這家店,我今天就拿走了!看你能奈我何?”
“這位先生,我們醉紅樓可是講理的地方,賞賜的東西再要回去,這不是君子所為!”管事兒也急了,還從來沒有碰見這樣的人,賞賜了之後要回去,而且態度理直氣壯,總讓人覺得他高高在上,比自己等人高一等似的。
“講理?怎麼個講理法兒?我不想給就不給!大唐律法哪一條規定了,賞賜的東西就不能要回的?”君無戲言、金口玉言的皇帝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
李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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