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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倒是說說,陛下這份告示意欲為何,到底是何目的?難道說就只是為了秋收,為了騙我們不成?但這黃紙黑字的如何騙……。”崔玄瑋被有些神經緊張的崔行功,鬧的也有些心煩意亂,原本一早好好的暢快心情,被他的謹小慎微破壞殆盡,真是煞風景。
但他想不到的是,接下來他兒子的話語,一下子便讓他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只見崔行功突然間轉身,神色變得緊張無比,指著那告示急急說道:“不錯,就是秋收!”
“什麼意思?”崔玄瑋感覺自己差點兒被這逆子的一驚一乍,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
“我大唐如今問斬都是秋後,所以刑部、大理寺跟御史臺三司會審後,都會附以秋後問斬四個字。”
“那又如何?”崔玄瑋感覺腦袋像是被重錘砸了一下,開始嗡嗡的作響。
“因為除了秋後問斬四字外,還有……秋後算賬這四個字!”說道最後,崔行功已經是一字一句了,只不過是聲音略微有些發抖。
926 求情
“秋後問斬”最早來自《禮記·月令》:“涼風至,白露降,寒蟬鳴,鷹乃祭鳥,用始行戮。”
漢儒董仲舒則在《春秋繁露》中,將這個含義上升到理論的高度:“王者配天,謂其道。天有四時,王有四政,四政若四時,通類也。天人所同有也。慶為春,賞為夏,罰為秋,刑為冬。”
於是從此便被人們認為:慶、賞、罰、刑應為帝王的四種執政行為,更應與四季變化相適應。所以禮制上便規定:春夏行賞,秋冬行刑,即後來所說的“秋後問斬”。
在刺殺的那晚,在溫女俠的陪同下回到宮裡時已是深夜,留下了溫女俠侍寢的大唐皇帝,在開墾了溫柔那一身的荒地後,突然間變得有些後悔。
毫不知疲倦的溫女俠渾身上下都掛著風情後的嫵媚,以及這一夜搭救李弘時的英姿颯爽,騎在李弘腰間的溫女俠,嘰嘰喳喳的向李弘訴說著她這幾日與江湖遊俠之間的事情。
但在說道為何會有這麼多遊俠,跑到洛陽河堤刺殺狄仁傑等人時,溫女俠便顯得疑惑起來了,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事情才對,即便是出現了,也不該有這麼多人,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一些莽夫已經把這些計劃透露給她了啊。
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的李弘,閉著雙眼把還騎在自己身上的溫女俠一把拽進了懷裡,雙手不自覺的撫摸著那如綢緞般細嫩緊緻的肌膚,喃喃道:“明日跟婉兒說說這些事兒,狄仁傑等人在洛陽河密談,以及我出現在洛陽河後,為何就恰巧碰到了刺客,這裡面大有文章可做,跟婉兒細說一下游俠的規矩跟行為方式,婉兒會明白的。”
溫女俠蜷縮在寬厚的胸膛內,整個嬌軀緊緊的貼在李弘的身上,明亮的眼睛在夜裡如同寶石一樣,眨巴了幾下後問道:“她能做什麼?有什麼用意嗎?”
“你不懂,不代表她也不懂我的心思,明日你告訴她就好了,相信她會懂的。”忽然張嘴,輕輕咬了下溫柔那一直撥弄他鬍鬚的手指,而後一個翻身,便把溫女俠壓在了身下。
“呃……你快起來,沉死了,壓的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睡覺。”
“……。”
第二日一早,就在洛陽城內氣氛異常、大街小巷裡那些告示跟前,除了一些人朗聲的向圍觀的百姓通讀著告示上的內容,便是一些看似不起眼的人,大大方方的把那些告示在城武衛的眼皮子底下揭走。
洛陽城內異樣的氣氛跟平日裡喧囂熱鬧的氣氛交融在一起,毫無察覺的百姓,依然如往常一樣,享受著盛世太平給他們帶來的富足與安康。
五姓七望為首的勳貴豪門,大部分都在自己的府裡書房內,仔細的研究著告示上的每一句話,即便是已經可以一字不差的背過,甚至是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一些謹慎、精明的人,還是從中嗅出了一絲絲計謀的味道。
李哲跟李旦已經出發前往各自的封地,連同著李上金跟李素節的封地,也被李弘親自派了御史與吏部的官員同去。
溫柔一大早上就從李弘的懷裡掙脫了出來,而後在宮女的服侍下準備妥當後,腦中牢記著昨夜陛下恩寵完她後,然後交代給她的事情。
於是天剛矇矇亮,昨夜裡同樣忙了一宿的上官婉兒,還未起床時,寢室的門就被開啟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床上的紗帳就被一隻纖細的手拉開,隨後響起了溫女俠調戲的聲音:“喲、小娘子不會是在等我吧,夫君來了,還不快替夫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