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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發話了,欲哭無淚的恆彥範,只好是空著手,懷揣滿肚子的委屈往宮外走去。
王孝傑坐在那裡低著頭假寐,裝作看不見恆彥範那求助的眼神,直到恆彥範終於走出了便殿,王孝傑才把頭抬起來。
待“蒼蠅”恆彥範徹底的飛走後,李弘這才繼續翻閱起了奏章,而後看了幾眼後便扔給了王孝傑:“大理寺、門下省、御史臺一同上的奏章,不論是官奴還是私奴,都歸你刑部掌管,官轉私這兩年越來越猖獗,你知道多少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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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8 太子的人選
王孝傑沉吟半晌,而後才說道:“臣多少聽說了一些,但奈何我大唐律法,對此並沒有太多的規範,何況這種事情已經成為了習慣。臣曾經警告過崔信,但奈何他所作所為並沒有觸犯我大唐律法,而且官轉私的奴婢,大部分都出自於寺院,又是與門閥世家、朝堂同僚以及皇室宗親之間交易頗多,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裴慶一案,昨日裡刑部是誰陪同皇后與李曄一同辦的?可是你那侍郎崔信?”李弘深深的嘆口氣,他早就料到了官轉私的事情兒,但之所以一直沒有立法,是因為他本想等著官轉私的事情,鬧的再大一些,或者是他們之間出現了矛盾之後,自己再出場一併徹底解決。
但他沒想到的是,不論是官轉私奴、還是私奴買賣等等,好像是有著一套自己並不知曉的規則一般,往往在那個圈子裡面,他們都是按照約定成俗的規矩辦事兒,這幾年倒是沒有出現什麼有影響力的事件。
加上這兩年他的重心在徹底瓦解五姓七望這件事情上,所以並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關注這件事情,如今五姓七望已經徹底瓦解,加上裴慶一事兒,想必已經有了足夠的理由,讓自己動這奴婢這一階層的事情了。
而且他相信,刑部侍郎崔信,與遂州刺史裴慶之間,絕對不止一個樓裡姑娘的買賣,他們之間必然還有其他事情存在,只是自己一時半會兒無法挖出來。
想到此處,李弘突然間覺得,讓大食跟大津皇子來長安,倒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可轉念想想,這件事情也耽擱不得了,自己要是再不插手大食的事情,怕他們四個家族就要擱置爭議,很可能因為厭戰情緒,而抱成一團一致對外了。
無奈的搖搖頭後,李弘再扔了一份奏章給王孝傑,而後說道:“門下省監管,但刑部主管,加上大理寺對此事兒並沒有什麼職責,御史臺更是沒有權利處置、查清,所以這段時日得辛苦你了,皇后可以處置裴慶一事兒,但裴慶身後到底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必須給我挖出來。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遂州官場之事兒,御史臺跟吏部都會配合你,由你刑部牽頭,把這件事兒查個水落石出。再者就是,無論是官奴還是私奴,特別是官奴,在寺院裡的為主,給我一個確切詳細的奏章。”
“那……崔信那裡,要不要臣暫時接管?”
“暫時不用吧?這事兒你自己把握,朕覺得崔信跟裴慶之間,必定有東西可深挖。嗯……我想想啊……算了,就先這些吧,暫時不要對崔信打草驚蛇,這兩日有空時,你陪我親自去趟私奴買賣的地方一趟,看看他們到底是如何運作的。”說完後,李弘揮揮手,也示意王孝傑離開吧。
而隨著王孝傑的離開,大津皇子在太監的帶領下,便朝著便殿走了過來。至於皇后裴婉瑩,如今則是在御書房內,跟白純坐在那裡一起等著皇帝陛下用膳。
昨天夜裡,白純前往了濮王府,大來皇女則是見大津皇子回來時,路過濮王府,看到門口的馬車所以才過來的。
而裴婉瑩找白純的目的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李弘把裴慶一案交給了她跟兒子李曄來處置,雖然說有刑部協助,但從來沒有處理過類似事情的她,多少有些忐忑不安跟六神無主,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裴慶還是她家的親戚,這讓她頓時一個頭變成兩個大,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才是好。
叫上白純,自然是希望能夠聽聽白純的主意,倒不是說因為白純比她更瞭解李弘,相比起來,她們對李弘的瞭解則是不相上下。
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白純獨立習慣了,何況這些年一直手裡掌握著精衛,處理起這種事情來,應該要比自己兩眼一抹黑抓瞎強。
更重要的是,裴婉瑩對於朝堂政事並不感興趣,加上當年被迫與楊思儉之女競爭太子妃一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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