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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求找到替補他們圍著的人才,再者,仵作已經親口在仁德殿上說出了伏先凌的死因。”
沈銀秋聞言,和万俟晏對視一眼,用眼神詢問道:仵作被皇上收買了嗎?
因為按理說是万俟晏安排的話,人應該不是万俟晟所害。
万俟晏回了她一眼,微微的頜首。這並不算是被皇上收買,像仵作這種身份位職都很低的小官員,還需要皇上收買嗎?都是直接聽從皇上命令列事,並且還不敢洩露出去那種。
万俟晏看向万俟司徒道:“那麼你想讓我做什麼?”他來找他不就是為了要幫忙?
万俟司徒確實是來找他幫忙的,但是被万俟晏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他卻感覺到一絲尷尬。“你之前不是蒐集了很多那些官員貪汙罪證嗎?那麼其中有沒有軍機大臣一家的罪證?或者你能不能從中找到?”
沈銀秋瞄了万俟司徒一眼,沒有錯過他眸中的那點希冀,那個企圖把万俟晏關在籠子裡不讓放出去的人,如今卻想從万俟晏身上得到幫助。
万俟晏沉默了一會,被万俟司徒一眨不眨的盯著。末了他才道:“你能找到替補的人才上去?”
“不能,但如果能拿到能使他們一家人興衰枯榮的罪證,想必他們看在家族的未來面上會選擇不追究。”万俟司徒道。
天真。
沈銀秋心想,就算有也不會給。万俟司徒真的是想太多了。或者是選擇了信任万俟晏?
果然,万俟晏就這麼看著万俟司徒搖頭,“可惜我的手上並沒有軍機大臣的罪證。”
万俟司徒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去,但他依舊沒有氣餒,反而繼續問道:“能有把握找到他的罪證嗎?”
“沒有,軍機大臣那邊是重臣,所經手的事都是大事,想要拿到他的罪證談何容易。”万俟晏淡淡說道,卻在暗地裡遭了沈銀秋的白眼。
什麼軍機大臣是重臣,他的手裡還不是掌握了他們的交易證據。
這個大染缸,說實話,不同流合汙,根本沒法在這個圈子裡生存下來。
万俟司徒為難了,此時夜幕已經降臨,樹葉譁沙作響,而長安院裡卻靜默無聲,凜冽的寒風越過院牆撩起他們的衣襬鬢髮。
万俟晏道:“天快黑了,你回去吧。”
万俟司徒理了理他被風吹起的髮絲,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子晏,幫幫你弟弟吧,都是被人設計的禍。”
作為一個父親,他在這個時候表現對万俟晟的關愛沒有錯。但她聽著怎麼就那麼不對味呢。特別是那個設計的罪魁禍首就是万俟晟自己。
万俟司徒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還是下意識的不想去相信?如果按照長公主和万俟晟的猜測,不可能懷疑不到万俟晏的身上。
万俟晏對此,終於嘆了一口氣道:“我儘量,但比起這個,父親還是調查一下當時万俟晟和伏先凌是怎麼發生矛盾的吧。”
得到万俟晏的肯定回答,万俟司徒眉間的陰雲似乎散開了一些,他起身準備離開道:“我會去調查的,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也不用太勉強,皇上無非是想要長公主手中的虎符令罷了。”
万俟晏嗯了聲,再次和沈銀秋目送著万俟司徒的背影踩著夜幕離去。直到送人的萬童隻身回到他們身邊的時候。
沈銀秋才不得不感嘆道;“他都知道的那麼明白了,卻還要你去做什麼努力。侯爺看起來是十分不願意的把虎符令交出去呢。”
万俟晏頜首,“顯而易見的,既然他讓我們不用太勉強那我們就不勉強了。”
沈銀秋汗顏的看著他,合著他剛才答應万俟司徒都是為了讓万俟司徒安心,而不要經常來找他嗎?!
夜風再次一陣吹來,千栆拿著一件加厚的絨毯出來,準備給沈銀秋披上,結果她剛出來就看見万俟晏把沈銀秋給帶回屋,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中暖和的毛絨絨的毯子,想著應該是用不上了。
沈銀秋乖乖的跟在万俟晏的身側慢半步,被牽著手的同時撥出一口冷氣,問道:“万俟晟在皇宮的大牢裡真的不會有事嗎?這麼冷的天感覺不死也會脫層皮。”
万俟晏平靜客觀的回答道:“不會脫層皮,受點苦總是難免的,別忘了當今皇上和他是什麼關係,皇親國戚,衙役不會那麼不長眼去收拾他。凍一凍怕什麼,他不是你,幾天還是挨的過去。”
沈銀秋嘖了聲,什麼叫他不是她啊,她比較怕冷很奇怪嗎!誰讓她以前受了那麼多傷,落下了一點點的病根呢。
万俟晏接著說道:“而且如果他娘心疼捨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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