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第2/4 頁)
身影,才慢悠悠的下樓離開。雖然天色還早,但背上的人已經睡著了,他一個人在外面遊蕩也沒有意思。
剛從鶴歸樓出來走了十幾步,万俟晏就發現有人在跟蹤他,但沒有感覺到殺氣,他索性就隨意繞圈子。正準備甩掉對方就見万俟司徒帶著人從遠處趕來。
想來跟蹤他的人是誰派來的,毋庸置疑了。
万俟晏對万俟司徒還是不怎麼看的上臉,還肯搭理對方無非是看在過往的份上,愛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如果他只是簡簡單單的當個父親,而不是為了控制他甚至於囚禁他的話,他和他的父子關係也不至於降到了冰點。
“晏兒。”万俟司徒遠遠的就看見了自己兒子的身影,走到跟前的時候臉上都還帶著驚喜,他就知道他的晏兒不會不回家的!小時候他多疼他啊。
万俟晏皺眉,聽到這個稱呼他就會想起他的孃親,壓下心中的不滿,他不耐煩道:“什麼事。”又看向他身後帶著的七八個人,“怎麼,想押我回去?”
万俟司徒有些尷尬,換了個委婉的說法道:“晏兒你身子不好,怎可住在外面,外面哪裡有自己家舒服。”
聽到這個,他有些想笑,抬頭看著這個還算年輕的中年人,俊朗的面貌和万俟晟有六分相似,“我的身體情況,經過上次一戰,你還不清楚麼。別找理由了,我是不會回去的。除非……”
“除非什麼?”万俟司徒有些迫不及待,如果能不動用武力就讓万俟晏回家的話自然是最好,他的兒子喜歡誰都行,只要安安穩穩的呆在侯府,呆在他和斂方曾經的院子,那麼他就什麼都不擔心了。
以往万俟晏身子不好的時候,總是趁著他不在家跑出門,但他回府之後喊他一聲爹又生氣不起來。他想無論他去哪裡,會回來就好。但現在不行了,他有種再也挽留不了的恐懼,就跟斂方一樣,他的兒子是不是也會離他而去?!
万俟晏哪裡會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他只知道他娘是被那個女人害死的,他爹是幫兇,他過去十幾年的病痛也是那個女人給的。万俟司徒做了什麼?只會找大夫吊著他的命,又放縱著那個女人繼續害他。
所以,即使万俟司徒在他的病床上守了無數個日夜,他也生不起感激,有的只是厭惡和不斷的演戲,再羽翼未分豐滿之前,當個聽話的孝子。
他冷眼瞧著万俟司徒急切的樣子,薄唇張合,帶著些許的惡劣,“把那個女人和万俟晟趕出去我就回府。”
万俟司徒瞬間啞口無言,這是……不可能的事。
他滾動了一下喉嚨道,“晏兒,她是長公主,一日夫妻百日恩,別任性了,這是……”
万俟晏得到他意料之中的回答,“你也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然而在我娘去世後白日不到就迎娶了長公主進門。”
“你,晏兒當時你還小……”万俟司徒確實沒有想到万俟晏還記得這件事。
“因為還小所以需要給我找個後孃,還是以為還小又重病就會記不住?”万俟晏聲音並不高昂,他沒有什麼好激動的,這一切都說的很平靜,像似再說一個陌生人的事。
雖然他們對峙的聲音並不大,也已經遠離了街道人群,沈銀秋還是被吵醒了,許是感受到此時的氣氛不是很好。
她動了動,別帽子罩著有些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又懶得鬆開万俟晏的脖子拿掉帽子,就跟小貓一樣甩了甩頭,探出半個腦袋蹭著万俟晏的脖子。但還沒有清醒又甩了甩腦袋,沈銀秋感覺她的腦袋更暈了。眼前也有些發黑,得緩緩。
万俟司徒對上萬俟晏總是被說的無話可說,万俟晏心中的那絲絲不滿被沈銀秋依賴的模樣給驅散了,他側身柔聲道:“吵醒了嗎?”
沈銀秋含糊的嗯了聲,時間早不早晚不晚的睡,又沒有睡醒,整個人都好混沌。
万俟司徒趁機道:“晏兒,過去的事就已經過去了,銀秋也醒了,就跟爹回家吧。”
沈銀秋乍一聽這聲音,印象十分的深刻,她經歷過這道聲音的和藹也體會過冷眼,她抬起頭看向前方,果然是万俟司徒。
她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沒有人,是個偏僻的巷子,她問道:“被堵了嗎?”
万俟司徒見她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無視她,心中的憋屈無法發洩便算到沈銀秋的身上,如果不是她,他的晏兒怎麼會想到和他反抗? 一切都是她嫁進侯府開始的!
沈銀秋也不是故意無視他,只是万俟司徒離她有五步遠,目光盯著她那麼不善,她懷疑她要是開口打招呼,估計會被吃槍藥。
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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