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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外頭這條路向來少有外人經過,姐姐便走過去也沒什麼。盧小姐以前行事那般講究,過來我家時也一樣是走過來的。”
絮絮想想也是,便點點頭,臉上有了興奮之色,但轉而又想到:“我該送什麼賀禮給她?從前這些事,都一概是我額娘做主的。”
淑寧笑道:“閨中好友出嫁,一般送的禮,不過是文房四寶、衣物佩飾,或是書畫,或是各種玩意兒之類的,只是份心意罷了。不過姐姐與盧小姐算不上蜜友,送的東西最好不要太貴重了,只要是含義吉利地就好。”
絮絮眼珠子轉了兩轉,已有了主意。
她最後送的是一對前些天做的金絲綵線繡地荷包,因上頭是花開富貴的圖樣,也算是貼切了,另外還帶了一盒子親手做地紅豆餅。她只帶了一個丫頭和兩個婆子,跟著王二家地出門,起初有些不自在,但沒遇著什麼人,走在大路上,心情倒也輕快。她在盧家也過得很愉快,雖然盧小姐行事依然有些讓人不慣,卻也順眼許多了。絮絮回來時,還得了一籃子水晶糕做手信。
她嚐了這次甜頭,開始覺得“一個人”出門也沒什麼,便在打算什麼時候再嘗試幾回。
不久,淑寧讓人送了一盒子自家產的新鮮蓮子去良鄉,打聽真珍家裡地訊息,卻聽聞他們回京裡去了。過了兩日,真珍用原盒裝了一盒葡萄派人送回來,還附了一封信。
按信上的說法,武丹已經向皇帝提出了賜婚的請求,理由正如淑寧與桐英等人先前商議的一般,只是又添了許多好話。皇帝一邊笑罵親信做事太小心,一邊又誇他為人實誠,答應了等端寧滿服後,便給他和真珍賜婚,順便還問了端寧的課業和性情為人,卻又沒說什麼。
淑寧與端寧見信中所說正如當日預料的一樣,心中均大定,淑寧還開玩笑地恭喜兄長終能娶得美人歸,被端寧敲了一下腦袋。
不過,在旨意未下達之前,這個訊息暫時還要瞞著人,這也是為了避免麻煩。所以真珍在信中還道,她暫時要到鄉下外婆家暫住些時日,避一避京中的風頭了。
(今天狀態不好…)
一五七、瑣事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度過,淑寧仍舊每日上課、練習才藝女紅和幫母親管家,張保夫婦則忙著準備秋收的事情,端寧除了讀書溫習,就是練習騎射和教兩個弟弟,家中所有人都各安其職。
不久,盧李兩家舉行了婚禮,不但大擺宴席接待親朋,還請了縣令來作主婚,學官作見證。一時間,對盧小姐不利的傳言都消散了,許多人都說她嫁了個富戶出身的舉人,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因來的客人多,為了擺下足夠多的桌椅,盧李兩家還事先和張保打了招呼,把三家共同使用的那條通道佔了大半去。
盧老爺口裡說不會給嫁妝,其實心裡早軟了,對這個女婿是越看越滿意,覺得他十分配得上自己家的門第。女婿說不要他的錢,難道他不會塞給女兒麼?女兒有了私房,不會吃苦,也不必擔心叔爹會貪了去。另一邊廂,李老爺卻在想,侄媳婦的私房就等於是他侄兒的私房,他那麼好的侄兒,那盧老頭怎會不滿意?那嫁妝必定是多多地。
二老各有肚腸,面上卻表現得極親熱要好,讓那些知道他們不和的人暗暗稱奇。
張保守孝,並沒有參加婚禮,但過後,李文嗣還是帶了新婚妻子來拜見張保夫妻,順道告別,因為他要趕著回鄉去告祭父母,在下一科開考前,可能都不會再來了。張保有些惋惜,說了些鼓勵的話後,問明瞭他家鄉的地方官,卻原來是舊時奉天同僚的兄弟。思慮再三,便寫了封薦信給李文嗣。讓他有需要時,帶信去見地方官,或許能謀個差事。李文嗣再三謝過了。
在內堂裡。佟氏帶著女兒甥女見盧紫語,才知道她其實並不算是毀了容。不過是有好事者以訛傳訛罷了,見她如今嫁了人,更顯得嬌美動人,行事也端莊許多,便添了幾分喜歡。
絮絮與盧紫語交情最好。很是不捨,但盧紫語倒淡淡地,送了她一把親手題畫題詩的扇子做念想,前頭李文嗣一說要告辭,她便走了。
絮絮有些悵然若失,淑寧知她是捨不得頭一位自己交回來地朋友,便勸她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今日暫且分別,往後她還會回來的。別說李先生三年後要再入京應考,人家孃家就在我們對門,她總不會不回孃家吧?”絮絮想想也是。便略好過了些。
不過,她拿著那把扇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兩日。臉色很是古怪。淑寧見她這樣。感到有些疑惑,夏天時送扇子是很尋常的事。她總是看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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